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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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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斋这一晚,早早睡了。第二日,却是去拜访王星辉,赔罪道谦的。

王星辉本就不欲王瑜当这个侧妃,待得宫中下旨,撤了侧妃之位,虽有些失了脸面,其实是松口气的。待见沈子斋来赔罪,便道:“瑜娘身子不好,本来不宜当侧妃,王爷无须如此的。”

沈子斋见王星辉没有责怪,自是松口气,笑道:“本王是一心要和状元爷联亲的,只是罗道长既然说八字不合,自也没有奈何了。”

王星辉虽猜测沈子斋这回突然变卦,只愿娶夏仲芳为正妃,定然是其中有蹊跷,但反正女儿本就不想当侧妃,这样也算得偿所愿,便不想深究,只道:“王爷病了几年,也确实该找一位八字合适的冲冲喜。”

说着话,韦清眉也出来了。

王瑜虽不想当侧妃,却是暗暗肖想当正妃的,这回皇帝撤了她侧妃之位,让夏仲芳当了正妃,她自是受了打击,一下就病倒了。

韦清眉为着王瑜病倒之事,心头正窝火呢,一见沈子斋自然没有好脸色,道:“们不过草民,王爷想纳们瑜娘为侧妃就纳,不想纳就撤,全王爷一念之间,们只有任鱼肉而已。”

沈子斋忙赔了礼,说道这回是自己对不住王家,将来总要设法补偿。

韦清眉见沈子斋这般,且对方毕竟是王爷,自不好再发火,半晌道:“既娶了芳娘,便好好对她。她苦了十八年,也希望她能过上顺心日子。”

沈子斋忙保证道:“本王一定好好对芳娘,夫放心!”

韦清眉脸色稍缓,隔一会道:“瑜娘病了,烦请王爷回府时,请方御医过来一趟,给她诊脉开药。”

沈子斋自是一口应承。

待从王家出来,沈子斋去又了一趟苏家,向苏家赔了礼。

苏家早得了苏淑妃嘱咐,且见沈子斋上门解释,也不敢怨言,只得揭过这一节。

稍迟些,沈子斋回了王府,让方御医去给王瑜诊病,他便和乔绍元和罗君用商议事情去了。

至晚,方御医从王家回来,进去跟沈子斋禀了王瑜的病情,说道不过郁结致病,服了药,养些时候就好了。

沈子斋看看天黑了,便有些焦燥,道:“老方啊,现下没有奶喝了,可如何是好?”

方御医道:“王爷,夏娘子既然有孕,自不能再喝催奶的药,王爷也只好喝药茶了。”

“那药茶味道也太怪了,能不能配出另一种味道好些的?”沈子斋一想药茶的味道,肠胃就有些不适了。

方御医沉吟道:“王爷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倒可以吃些药丸的。这样,把药提炼了,制成药丸,外面涂了蜂蜜,晾干了,稍盖住药味,再给王爷服用。”

沈子斋道:“只要不喝药茶,别的自可以试试。”

待得晚间安歇,沈子斋却又犯奶瘾,只让端了牛奶进房,他喝了小半碗,又喝不下了,默默思念夏仲芳,又数着离成亲还有多少日。

夏仲芳那里,为了掩饰自己有喜的事,却是借着要待嫁,只躲房中,轻易不出门。

这一天,方执心却和小玉兰来了。

小玉兰无论如何想不到夏仲芳会成为王妃,而王瑜甚至连侧妃也当不成,不由暗叹命运弄。只她现下是夏仲芳的生母,夏仲芳要出嫁了,她自然要来见一次面,交代一些事儿。

方执心是真心为夏仲芳欢喜的,笑道:“恭喜王妃!”

夏仲芳忙让方执心坐下,嗔道:“现下还没进府,且别乱喊,叫听了不好的。”

“这有什么?不是只有几天,就能当王妃了么?”方执心打趣一句。

小玉兰含笑听她们说话,待得方执心识趣,跟钱婆子出去看花,她这才悄跟夏仲芳说了一番出嫁要如何服侍夫婿的话儿,说完掉下泪来,“女儿,这是苦尽甘来,姨娘也能放心了。姨娘苦命,倒想不到女儿能有一个好归宿。”

夏仲芳一下执住小玉兰的手道:“姨娘,只放心,奴家既然成了王妃,自能掌王府家事,异日自也能照顾姨娘一些的。再说了,奴家一朝嫁进王府,方家自然更要另眼待,不敢让受委屈。”

小玉兰听着夏仲芳的话,心下百般滋味,只是想着,不管如何吧,夏仲芳成了王妃,她也是水涨船高,现下方家比正头娘子过得还要好的。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王瑜,虽做不得王妃,总也能择得贵婿,一时倒忧愁不到那许多了。

两母女说着话,因有白氏夫令来请夏仲芳,也有话要交代的,小玉兰这才告辞出府。

十一月二十六日,沈子斋和夏仲芳大婚,因婚期太仓促,期间自有一些错漏之处,但落外眼中,也算盛况空前了。

京城中观完礼,皆悄悄讨论起沈子斋和夏仲芳这桩婚事,也认为,沈子斋病了这几年,现下是娶妃冲喜了。也是夏仲芳这样的身世和经历,才能帮他挡住病灾。

沈子斋却怕夏仲芳有个闪失,行礼期间各种想护着夏仲芳,碍于众目睽睽之下,方才按兵不动,只跟着礼仪官安排行事。

夏仲芳虽初怀上,但她并不是一直娇养深闺的女子,而是一直奔忙劳碌着,且身子底子好,婚礼虽繁复,倒还能顶住。

主持婚礼的,却是太子和太子妃。

众宾客见得如此,心下大定,看来太子确实和齐王和好了。

至行完礼,夏仲芳被送进新房,一直王府服侍她的青竹和采白已是领着一群丫头涌了进去,福身恭喜道:“恭喜王妃,给王妃道喜了!”

夏仲芳忙让她们起来,示意灵芝打赏。

灵芝早有准备,已是打赏下去,她颇伶俐,很快就认清了青竹和采白是领头的,只互通了名字,看着她们下去了,这才去帮夏仲芳除下沉重的头冠并礼服,又让提水过去,和另几个丫头服侍夏仲芳沐浴。

夏仲芳泡到浴桶时,这才觉得浑身的骨头快要散架了,喃喃道:“足足行了两个时辰的礼,这要身子骨弱的,只怕当场得晕倒。”

灵芝笑道:“王妃身子好,这么两个时辰下来,倒还有力气呢!就是们这些服侍的,至现下也有些站不住了。”

夏仲芳悄悄摸了摸肚子,女儿啊,咱们进王府了,以后就名正言顺了,不会让成为私生女的。她暗暗安慰肚子里那一个,安慰完毕,突然想起,或者这不是一个女儿,而是一个儿子呢?

她沐浴完毕,换了家常衣裳,才坐到床边,沈子斋就进来了。

灵芝等见沈子斋进来,忙退到门边,垂手立着等候使唤。

沈子斋身上有酒气,只怕薰着夏仲芳,离她两步远站着,含笑看她,轻喊道:“王妃,芳娘!”

夏仲芳抬眼看沈子斋,见他身着喜服,更显得俊眉星眼,神采飞扬,一时砰然心动,这么样一位俊王爷,以后就是自己夫婿了,自己可以尽情喜欢他了。

沈子斋见夏仲芳娇颜如花,含羞倚坐床边,犹如早晨枝头带着露珠的花儿,诱采摘,一时也是心动,走上前一步,又退后一步,笑道:“本王沐浴完再和说话。”说着吩咐提水,他自先到净房中换衣。

沈子斋沐浴完出来,见夏仲芳倚枕头上看他,这才坐到床边,问道:“累不累?”

夏仲芳点头道:“很累!”

沈子斋一听,便道:“哪安歇罢?”

夏仲芳笑道:“还要喝合欢汤呢!”

外间的婆子听得动静,已是端了合欢汤进来,看着他们吃了,又说些吉祥话,这才退下去。

一时丫头又端了水来给他们漱口,净了手,也一一道贺一番,方退到门外。

沈子斋脱了鞋上床,伸手搂过夏仲芳,把她置到膝上,伸手去摸她肚子,一边问道:“娃儿闹腾了没有?”

夏仲芳失笑道:“这才一个多月,哪儿会闹腾?”

沈子斋小心翼翼去抚夏仲芳的丰盈处,低语道:“芳娘!”

“嗯!”夏仲芳把头倚到沈子斋肩膀上,轻轻挨蹭。

沈子斋终是道:“本王想喝奶!”

夏仲芳:“……”

沈子斋嗅着夏仲芳身上的味道,奶瘾发作着,诉苦道:“已经十天没喝奶了,一直是喝药茶。”

夏仲芳暗汗,低语道:“王爷,奴家现下怀着娃儿,可不能再喝催奶的药了。没有奶了。”

沈子斋低声道:“没有奶,那让本王含含也行。”说着去掀夏仲芳的衣裳。

夏仲芳怀孕后,胸口处倒有些胀胀的,极是挺翘敏感,被沈子斋一碰,不由轻叫一声。

沈子斋一掀夏仲芳的衣裳,扯开胸衣,早一口含了上去,轻舔细吮着,另一只手把玩夏仲芳另一边丰盈处,含糊道:“大了许多,软了许多。”

夏仲芳被一吮,一股麻酥从胸口直达心底,不由呻.吟出声,娇娇喊道:“王爷,王爷……”

沈子斋吮吸着,大手移向下,抚到夏仲芳敏感处,轻轻揉搓着,手指一时撩拨夏仲芳,渐渐滑入桃花洞内。

夏仲芳惊觉,一把按住沈子斋的手,低语道:“王爷,现下不能,若惊动了娃儿,后果不堪设想。”

沈子斋一听,忙撤出手指,喘息道:“可是,咱们还没……”

夏仲芳霞红双颊,双手攀沈子斋脖子上,道:“钱嬷嬷告诉过,须得四个月后,胎儿稳了,才能够。”

沈子斋心内叫苦,这是说,本王虽然娶了王妃,不单没奶喝了,连碰也不能碰了?

稍迟些,沈子斋松开夏仲芳,扬声吩咐候门外的丫头道:“端两碗温牛奶过来!”

丫头应了,忙去准备。

牛奶端来了,沈子斋便和夏仲芳一一碗,喝了起来。沈子斋这是聊以解奶瘾,夏仲芳却是听着府中嬷嬷提过,道是怀孕的喝牛奶极有益处,寻思着每晚要喝一碗的。

两喝完牛奶,便相拥上床安歇了。

期间沈子斋虽不甘心,时不时摸一把,到底是怕惊动了夏仲芳肚内的胎儿,并没有进一步。

夏仲芳折腾了一天,只觉又累又倦,合上眼就想睡觉。沈子斋却一直缠着,一时摸摸这儿,一时摸摸那儿,百般抚弄。

越是不能得手,越是迷恋。

夏仲芳只好温言安抚沈子斋,只说再过几个月便行了,不要心急云云。

沈子斋到底又掀开夏仲芳的衣裳,露出嫣红一点,一口含上去,只打算含着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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