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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险用心
唐子茗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忍耐了几天,装装样子,夜里很快就跑到那护院的屋子里快活到半宿才溜回来。为此,她还打发掉守夜的婆子和丫鬟,免得这些坏事了。
那护院瞧着年轻健壮,比起蒋光寒来更让痛快,唐子茗不免有些沉溺了。
虽然心里面对蒋光寒有愧疚,但是她哪里抵得住身体的诱、惑,总是忍不下去,错了一次又一次。
那护院似乎也察觉到不妥了,晚上睡得太沉,第二天总是很难醒来,浑身又是疲倦却又畅快淋漓。又不是童子鸡,底下还残留着一点湿润,他便留了心。
等过了几天,护院没敢睡着,察觉到有他脸上洒了药粉,连忙闭气。
过了一会,见他没动静,一只小手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裤头,没多久居然直接坐出来了。
那极致的感觉叫护院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一声,身上的立刻不动了,僵着身子似乎担心他醒过来了。
护院正兴头上,以为哪个耐不住寂寞的丫鬟爬到自己床榻上来了,不必用药,自己都能让她舒服得第二天都下不了榻,于是闭上眼,伸手扶住对方的纤腰就狠狠向上一顶。
娇吟声此起彼伏,护院更加浑身是劲。原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困府里,又不能随意跟丫鬟私通,以前还能出去松快一下,但是如今尚书府给包围得严严实实,除了母蚊子,根本谁也出不去。
护院憋得久了,也没顾及什么怜香惜玉,一个劲地让自己痛快了才算。
可是痛快过了,他睁开眼一看,立刻傻眼了。
怎么不是丫鬟,却是蒋光寒的姨娘唐子茗!
护院吓得立刻软了,唐子茗闷哼一声,眉间还含着春意,双颊微红,仍旧沉浸余韵中不能自拔,红唇微微张开,能看见里面的嫩肉和小小的丁香。
他咽了咽口水,听着外面没有动静。屋内没有点灯,月色从窗棂倾洒进来,隐隐绰绰。
唐子茗也不确定护院有没认出她来,只是护院沉默了一会,到底抵挡不住那极乐,抓着她又肆意冲撞起来,叫她伸手捂着嘴,断断续续从嘴边溢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来,听得更是热血沸腾。
两胡闹了一回不够,唐子茗扭着腰,又叫护院闹了一回,两累得气喘吁吁,手脚也没了力气,却又痛快得很。
唐子茗这才感觉身下的那点灼热和空虚渐渐散了,没那么难受。今夜熬过了,掰着指头算一算,蒋光寒也快回来了。
谁知忽然窜入两个婆子,外头火光一起,唐子茗愣了。
那个站外头不知道多久的英俊男子,不就是蒋光寒?
唐子茗吓得整个都傻掉了,护院上身的衣服还好好的,只有裤头被她扯了下来,也顾不上了,赶紧推开她,扯上裤子就跪地上,呼喊道:“大,小冤枉啊,都是这个女给下了药,叫小的昏昏欲睡,也不知道做了什么……”
蒋光寒的脸色铁青,他夜里回府,免得被街上的看见了指指点点。
想着这么久没回来,唐子茗该想自己了,脚步一拐就往院子里走来。
谁知道进去,唐子茗的床榻是空的,床褥是凉的,早就出去了。
婆子丫鬟是一问三不知,都说前些日子唐子茗把她们都打发走了,没叫守夜。
蒋光寒察觉出不对来了,叫私下找了找,很快就这个偏远的院落里听见唐子茗的娇吟,那声音娇滴滴的,就像无数次自己身上一样,如今却是其他男的床榻上!
“带走,”他冷冷地盯着唐子茗,自己这才落了难,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别的野男了?
外头给封锁住了,所以不能出去,只能找一个护院来将就?
一个地位低微的护院,甚至比他还好吗?
蒋光寒怒不可歇,直接拽着唐子茗的头发把从床榻上弄下来。
唐子茗摔地上,衣衫凌乱,披头散发,抱着他的腿哭喊打道:“老爷,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像鬼上身一样,鬼迷心窍就出了来。”
她说完,又惊呼道:“一定是有对下药了,叫情不自禁的……”
“情不自禁?”蒋光寒一脚踹开她,咬牙切齿道:“自己发骚,还想抵赖?不过不府里一个月,就如此。幸好出巡的时候把带上了,要不然回来岂不是连野种都有了?”
“冤枉啊,老爷,怎会是这样的,谁也可以不信,唯独老爷不能这样想。”唐子茗哭着,眼睛通红,腮边满是泪花儿,见犹怜:“为了能跟老爷一起,连脸面都不要了,入夜来寻,又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蒋光寒听得有些动摇,唐子茗是什么样的,他倒是清楚的。当初迷恋自己,迷恋到非他不嫁的田地,哪里会短短一个月就红杏出墙?
或许是被那护院强迫威胁的,或许真是被下药了。
他的脸色缓和下来,冷不丁门外传来一道女声,温温柔柔地道:“老爷,刚才管家不过审问了几句,那护院就招了。”
蒋光寒一听,哪里顾得及理会唐子茗的话,看向了一旁匆匆回来禀报的管家:“回老爷,那小子抽了几鞭子才说了实话,今晚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必然是好几次了。若说一次还可以是被下药不知情,一次又一次是什么意思?
“差点被这个j□j骗倒了,简直不知廉耻!”蒋光寒再也不怜惜她,直接把唐子茗踹地上。
唐子茗疼得脸色发白,狼狈地趴地上,抬头却见门外刚才发话的女,正是绮兰公主。她身后一个嬷嬷抱着的襁褓里必然是刚生下的蒋光寒长子了,宫中坐月子十分精心伺候了,又有老嬷嬷坐镇,绮兰公主比以前圆润了一些,看着面色红润,多了几分妩媚和贤淑。
绮兰公主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唐子茗,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若非唐子茗正对着她,根本看不见。
唐子茗不由心里一寒,她不笨,想着这些日子来的反常,以及绮兰公主嘴角算得上是恶毒的嘲笑,立刻就联想到,必然是这个毒妇动的手脚!
“老爷,老爷——”蒋光寒却是再也不想看见她,命把唐子茗带走,反锁屋内。等一段时日之后,再想着怎么处置她。
他好面子,这件事除了几个心腹,决不能叫别知道!
管家给唐子茗堵了嘴,两个婆子驾着她走了,绮兰公主收回目光,低着头道:“老爷,妹妹这样不好留府里,若是往后有了身孕……”
闻言,蒋光寒面色狰狞。若是唐子茗有了身孕,那孩子是他的,还是别的野种?
宁愿差错不能放过,他摆摆手说道:“她就交给公主处置了,再也不过问。”
蒋光寒这一个月宫中受了冷落,原本就不痛快了,回来还看见唐子茗如此放、荡的一面,叫他胸口还堵着一口气,吐都吐不出来。
“是,老爷。”绮兰公主可能当了母亲,脾气和缓了许多,整个看着有几分温柔小意的模样,煎熬蒋光寒看着喜欢。
他就是不喜欢绮兰公主的强势,才会把唐子茗先纳进来,就是为了打磨掉公主的坏脾气。
如今目的达到了,唐子茗也不必留下碍眼了。
比起绮兰公主,她又算得了什么?
“夜深了,晚风凉,别冻着了和和孩子,赶紧回屋里歇着吧。”蒋光寒揽着绮兰公主,脸上露出几分关切和温柔。
坐月子一个月,两不过隔着屏风说说话。他也憋了不少的火,原本想回来找唐子茗快活一番,谁知遇上这样的事。
幸好还有绮兰公主,她出了月子,府里有没别的侍妾,不伺候他又谁来伺候?
绮兰公主却轻轻握住他的手,摇头了:“老爷,太医说生孩子到底伤了底子,这两个月最好将养着,不好跟驸马爷……”
她说道最后,羞赧愧疚地看向蒋光寒。
蒋光寒无奈,太医都发话了,难道他还能勉强来?
若是如此,圣和皇后第一个就要扒了他的皮!
“公主好好养着就是了,先回房去了。”叮嘱嬷嬷好好照顾绮兰公主,蒋光寒只得回书房凑合一个睡了。
等他一走,绮兰公主脸上的笑意都褪得干干净净,搭着嬷嬷的手往外走:“叫送热汤来,看完热闹,也不知道会不会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嬷嬷连忙应了,小心翼翼地问道:“唐姨娘该怎么处置?到底是归德侯的长女……”
“她算哪门子的长女,三女都比她混得好,连个正室都不是,不过是个贵妾罢了。”绮兰公主冷笑着,低声骂道:“这么点小事,还来问?老爷刚才不是说了,把她锁院子里。对了,把院子的丫鬟婆子都撤掉,免得被她给带坏了。”
嬷嬷连忙会意,点头应了。撤掉丫鬟婆子,便是不撤掉小厮了。
绮兰公主的用意够明显的,不过也不是自己一个老嬷嬷能过问的,只管动动嘴皮子吩咐下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