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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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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暮年的消息是准确的,西羌的确十天前爆发了六镇动乱。下午的时候,皇帝突然召集臣子进上书房,公开了这个巨大消息,一时间朝野震动。

西羌因为要抵御北面的柔然、鲜卑,东面要防止东羌进攻,南面提防燕国,所以分别设置了六个边陲重镇,分派大将世代戍边。但是二十多年过去,西羌皇帝和中央权贵渐渐变得腐化,酒池肉林、纸醉金迷,享受歌舞升平的荣华富贵。而长期戍边的六镇将卒远离权利中心,不但没有恩赏,待遇反倒一年不如一年,早就存了多年的不满。

上个月西羌皇帝连发三道增加赋役的圣旨,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六镇将卒一起j□j了!

东羌朝堂商议的结果,是派兵出征,眼下可是攻打西羌的大好机会,往好了说能够一举收复,差一点,也能让西羌几十年都喘不过气来。

那么派谁去呢?东羌皇帝早就想好了,清声道:“出云王常年征战、经验丰富,就任此次西征的兵马大元帅,替朕踏平西羌贼子逆党!”

端木雍容心下冷笑,皇帝这是撵自己走了!如今端木渊已经死了,端木江刚刚上位,端木嫡支内部一团乱糟糟的,已经不能再给皇帝绝对的威胁。反观自己这个拥兵自重的出云王,带了十万守京畿外面,让皇帝有点吃不香、睡不好,所以早些打发走才能心净。

----用完就扔,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臣定当不负皇上殷殷期望,领兵出征,为国分忧……”端木雍容说了一大通忠君爱国的话,然后话锋一转,“然出兵征伐西羌路途遥远,所需粮草辎重数量巨大,还望皇上为朝廷西征大军予以支持,振奋三军将士的士气!”

宇文极看了看他,继而嘴角微翘看向御座里的皇帝,自己的父亲,----正如姬暮年所料,端木雍容不肯就这么走,还想再捞一笔,父亲必定心痛不舍得割肉,之前割给端木雍容三个州,已经够心痛肉痛的了。

大殿内,忽然就那样奇异的安宁下来。

东羌皇帝微微皱眉,脸色很有一点阴冷不太好看。

“父皇。”宇文极突然开口,朝上道:“出云王言之有理,此次西征乃是收服西羌的大好时机,战事宏大,征战弥久,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单凭出云王一支队伍恐怕还是不够,不若让朝廷同派一支军队协助,成为出云王之臂膀。”他上前行礼,朗声道:“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

东羌皇帝沉吟不语,----看来端木雍容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不肯白来一趟!但是之前就划给他三个州,连带出云七州内,一共十州,就是分封藩王也没有这么封的,他还有什么不满意?!今儿须得找一个台阶下,不然君臣就要撕破脸了。

长子的主意倒是不错。

眼下国中不定,自己无法分出太多兵力去西征,但几万还是拨的出来,让长子领兵协助的话,名为协助,实际上也可以做到监视的作用。到时候胜了,朝廷军可以跟着分一杯羹;败了,退回来便是,便是全部折损了也不算什么。

宇文极看着父亲闪烁不定的眼神,看着他乌沉的眼睛渐渐变冷,越来越冷,直到最后说了那一句,“宁王任副帅,协同出云王一起西征作战。”心下明白,父亲这是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了。

呵……,自己与其困于宫闱而死,不如一搏。

东羌皇帝又道:“此次从京畿出征的三军将士,都统一配备盔甲兵器,不论是出云王的队伍,还是宁王的队伍,朕都一视同仁。”给端木雍容十万套战甲和兵刃,放了一笔不小的血,也可以堵住他的嘴了。

端木雍容此刻还不能和皇帝翻脸,见无法索取更多,反倒大大方方行礼,“臣替三军将士叩谢皇上恩典,此次西征,必定不复皇上所望!”

“辛苦们了。”东羌皇帝笑容满面,说起场面话,周围臣子们纷纷附和不已。

宇文极看着这君臣和睦的热闹景象,心中不由嘲讽一笑,快了,这太平局面很快就会不再,----端木雍容一旦打下西羌,难道还会再听命于别吗?这个道理,父亲肯定也是清楚的,但却没有办法,无法又要辖制国内,又要灭了端木雍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坐大。

不用太久,天下的局势只怕就要变了。

男们野心勃勃、斗志昂扬,慕容沅却没有多大感觉,反正父皇不能复生,这天下到底是谁坐都一样,对自己而言没有差别。

或许,也有一点吧。

不管自己是一直跟着端木雍容也好,不跟也好,他救了自己的性命,还替自己报了杀父之仇,又一直守护自己身边,恩大于山、情深意重,当然希望他一辈子都顺风顺水,往后过得好好的。

“想什么?”端木雍容从小院门口进来,旁边坐了,“明天西征大军就出发,往后又是餐风露宿的日子了。”他问:“小羽,是不是觉得辛苦?”

“没有。”慕容沅摇头,“其实还好,反倒比帝都的日子自一些。”

“哈哈……”端木雍容闻言不由大笑,“这倒是。”收敛笑容,认真道:“但是不用太担心,会安顿好的饮食起居。唔……,帐篷就设中军大帐旁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约束的,就是别离开太远不安全。”

----他这么说了,也的确这么做了。

离开帝都以后,西征大军一路安营扎寨,都把慕容沅的帐篷设中军大帐附近,就是吼一嗓子,便能让她听到的距离。诸如聂凤翔等,自然都看出来两的进展,只是端木雍容厉声交代过,不许喊夫,众都只好假装不知道的样子,只敢私下里无处说笑几句。

本来一开始也是相安无事。

但是后来行进到西羌边境开始交火,战事一起,自然而然就出现伤员,慕容沅还和以前一样要去治伤,众却纷纷避之不及。不是喊别的军医,就是推诿没事,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总之就是不肯让她再沾手。

闹了几处,搞得慕容沅很是尴尬,最后也不好勉强别只能算了。

一下子变得无聊起来。

慕容沅每天没事可做,只剩下帐篷里面发呆,不知道自己现这样算什么,或许应该去找哥哥报仇,可是怎么报?怎么去?就算到了燕国,自己也没个本事冲进皇宫杀了他啊!?再说就算自己真的有那个本事,----杀了自己的亲哥哥,让嫂嫂和侄儿变成孤儿寡母,让燕国再次陷入战乱之中,又真的会痛快了吗?

生至此,前路忽然变得灰暗无望起来。

而端木雍容的生却开始明朗,一路所向披靡,杀敌势如破竹,很快就打下了西羌的第一块地盘,----朔州。

今夜,有一个小小的庆贺活动。

夜色苍茫、篝火燃烧,一片热热闹闹的欢呼庆祝声音。军营里热闹非凡,将士们除了不能喝酒,大块肉,大碗菜,吃的东西准备十分丰富。几位将领都脱了盔甲,要表演对练比武助兴,气氛越发炙热高涨,当端木雍容也参加进来的时候,更是达到了顶点!

“大将军,大将军!!必胜!”

“雷老虎,上啊!!”

将士们围篝火旁边,大声高呼,纷纷呐喊替将军们增势助威!

因为天热,雷老虎又连打了两场,满头汗,“呼哧”一下,把上衣都给脱了。端木雍容也去了盔甲,放下兵刃,只着一件束身的单衣,饱满的肌肉,勾勒出结实精壮的身躯线条,顿时惊起一片喝彩声。

他原本就是浓眉大眼,皮肤微黑,夜色篝火的映照之下,更显又高又壮,有如精铁打造出来的身躯,坚不可摧,“来!”他大喝一声,“战个痛快!!”

慕容沅和邵棠站一起,军营里只有这么两个姑娘,基本都一块儿。

慕容沅是因为本来有点尴尬,要是再为端木雍容喝彩纳罕,越发要惹别取笑,因而一直静静观望,没出声儿。

只是邵棠怎么也不言语?而且,她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自己,可又想不起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问过聂凤翔他们,一个个也都说不知道。

迷惑之中,忽然看到一双幽深乌黑的眼睛,宛若万丈深渊。

夜色浓黑如墨,星子躲进了乌云里,间火焰燃烧耀眼,宇文极站群的一个角落里,成为围观群众的一员。他是皇子,不像端木雍容常年征战那样魁梧,但是身量很高,而且并不单薄,哪怕是一身黑色简单的长袍,站群里面仍旧提拔醒目。

他沉默不语站那儿,神色清幽晦暗,----如果说端木雍容像是一只斑斓猛虎,那他这个样子,则更像是一匹密林之狼。

一山不能容二虎,只怕也容不下一只虎,一只狼。

慕容沅微移开了视线,心下担忧,端木雍容和宇文极一起西征的队伍,不知道还能平和多久?比如某一天功劳分配不均,又或许某一次起了争执,两会不会翻脸?不过眼下宇文极手上的兵马不多,才得六万,只够端木雍容的四分之一,保命可以,帮着出一些力也可以,要撕破脸对打还是不行。

总之,希望他们不要起什么矛盾吧。

“大将军胜了!!”群中忽然欢呼雷动起来,声响震天。

慕容沅收回心神,看过去时,端木雍容已经把雷老虎踩了脚下,然后又把他拎起来,帮着拍了拍灰,“嘿嘿,腿上受过伤……”

“输了,就是输了!”雷老虎大声打断,不客气道:“难道还输不起吗?哼!”

端木雍容“哈哈”大笑,“是是,方才是小看了,给赔个不是,们雷老虎可是一条真汉子!”他不仅带得兵、打得仗,该表现将领宽广胸襟的时候,也做的随和自然,顿时让群中的欢呼声更大了。

他山呼海啸的群之中回首一瞥,看向慕容沅,眼里有着亮晶晶的星光闪烁,带着一抹铁血将军少见的温柔,嘴角微微翘起。

群的视线焦点跟着移动过来,慕容沅不胜尴尬。

“来,再比!”端木雍容推开了雷老虎,又一把抓住聂凤翔,比出架势,两动作一上手,众又纷纷开热闹去了,欢呼道:“大将军加油!!撂翻聂老四……”

聂凤翔身量比较单薄,战场杀敌十分矫捷锐利,单打独斗,和端木雍容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很快就落败了。不过他一向性子淘气,“哎哟哎哟”的叫唤着,等着端木雍容过来拉,忽地扯掉了他的半幅衣衫,哈哈大笑,“瞧瞧们大将军的身板儿!们大伙儿说说,羡慕不羡慕?!”

“好身板儿!将来夫可有福气了。”军营里,男们开玩笑都没个顾及,众都是哄堂大笑,七嘴八舌的胡扯起来。

慕容沅看雷老虎赤裸上身不觉得什么,看端木雍容,只瞥了一眼,顿时浑身不自起来,----那肌肤黝黑的宽阔胸膛,和自己腿一样粗的胳膊,精壮的赤裸上身,下面却只有一条裤子,加上被众起哄,顿时尴尬无限转身退出群,悄悄避开了。

端木雍容见她是回营帐去,也没多管,继续跟着一群热闹。

慕容沅渐渐远离了那一片热闹火光,夜色星光之下,往回走,走到半道却突然蹿出来一个,当即本能的拔了剑,“何?”待到看清,不由松了一口气,又埋怨,“干嘛不声不响的,吓一跳。”

宇文极的眼神静谧深沉,看着她,夜风徐徐吹来,他身上的墨色夔龙纹长袍不断舞动,目光闪烁不定,“想和说说话。”他道:“上次和说话是三个月前了。”

“有什么好说的。”慕容沅摇头道:“不管受什么,也不会对有任何帮助。”看着月华下那熟悉的面容,长眉入鬓,狭长的凤目眸光清明,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就连表情都和从前一模一样。

小的时候,从前自己还那张俊美如玉的脸上捏过,真是好遥远的事了。

----那时候的自己生活蜜罐子里面。

“阿沅,还好吗?”宇文极神色复杂的问道。

“挺好的。”慕容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掠了掠头发,一块石头上面坐下,清冷月华洒她的身上,越发显得娇小单薄,“淳于化死了,也离开了东羌,算是放下了一般心事吧。至于赵煜……”摇了摇头,“不说他了。”

“就这样,打算一直跟着端木雍容?”

慕容沅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她抬眸,眼睛里有一丝丝迷茫,“也知道他对恩重如山,而且对很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他,而且也没有去路,大概暂时先就这样了。”苦笑问他,“阿兰若,是不是很没用?”

“不。”宇文极摇摇头,只觉一阵隐隐心痛,“是没用。”如果有足够强大的力量保护,就不会让飘零不定、承恩难报,不得不勉强自己的心意。

阿沅……,已经打算倾命一搏,希望一起都还来得及。

慕容沅觉得两没必要再说下去,不然落别眼里,还以为自己和宇文极有什么瓜葛,端木雍容也会不高兴的。因而从石头上站起身来,微笑道:“没事,好好照顾自己,先回去了。”

“阿沅……”

“嗯?”慕容沅疑惑的看着他。

宇文极问道:“会为父母守孝三年,对吗?”

慕容沅沉默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摇头道:“阿兰若,别再纠结这件事情好吗?不管嫁给谁,都是要娶端木家姑娘,再说又有何益?说过了,们俩不是一路。而且一见到,就总之不由自主想起以前……”神色带出苦涩,和临水照影的淡淡哀伤,“想起那些不知忧虑的日子,心里更加难过。”

----是真难过。

既然见也无益,又增添彼此的痛苦,不如不见。

宇文极无声沉默起来,月光下,少女的身影越发单薄纤细,他忍不住走上前去,伸出了手,喊了一声,“阿沅……”背后忽地传来一阵脚步声,沉稳有力。

端木雍容目光沉沉如黑,直直看着这边。

月光下,少男少女年岁相当、情态亲近,相距不过数尺距离,特别宇文极那只伸出去的手,只差一点点就能碰到她。----自己的女岂容别染指?大步流星走上前,“小羽,怎么这儿?还以为回帐篷了,找不到。”

慕容沅回道:“走到半路,遇到宁王殿下说了几句话。”

遇到?端木雍容心下冷笑,看了看宇文极,想要他讥讽一句“宁王殿下的帐篷好像不这边”,又觉得太过小家子气,忍了不快,只道,“夜深了,宁王殿下早点回营安歇吧。”

宇文极将手缓缓收回,握成拳,拢袖子里,无声静默片刻,最终艰难道:“先告辞了。”他转身,背影萧瑟的一步步远去。

慕容沅盯着他的背影,眼里还残留着一些之前留下的忧伤。

这落端木雍容的眼里,不免成了她因宇文极离开而伤感,顿时一阵上火,有那么难舍难分吗?不是说,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想知道他们之前说了什么,自尊心又不让问出口,沉默半晌,弯腰牵了她的手,“走,们回去。”

慕容沅被他一路扯着,路过之处,都表情丰富的打量自己,特别是帐篷门口的侍卫们,更是踩着尾巴似的飞快走掉了。想要挣扎掉,偏偏端木雍容的力气很大,一路忍到进了帐篷里面,终于恼道:“放开!”

用力一扯,不但没有扯开,反而顺着力道跌到了他的怀里。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小羽……”端木雍容原本冷沉沉的脸色,因为她的跌入,忽地柔和起来,轻轻呼喊着她的名字,双臂稳稳有力的圈住她,不让她离开自己。虽然没有喝酒,但眼下心血沸腾流动之际,便是没酒也醉了。

“松开!”慕容沅根本就没有准备好,发展到这一步。

但是她越挣扎,端木雍容心里的火苗就燃烧得越旺盛,特别是那发梢的清香,胸前的柔软,小家伙……,看着小小的,却挺丰盈,简直让自己血脉贲张!有一种控制不住的热血沸腾。

“是的女。”他这样说着,毫无征兆的低头吻了下去。

慕容沅先是一惊,继而扭头避开,身后却是一阵“叮当”乱响,整个都被他摁到了桌子上,不由又慌又乱。“放开!”一张嘴,便被炽热的吻给封印住,有软软滑滑的东西探入口中,温暖而潮湿。

脑子里面顿时“嗡嗡”响成一片,一片空白。

端木雍容贪恋的吮吸着口中的清香、甜蜜,感受唇舌之间的柔软,有一种欲望压抑许久,得到释放的畅快。让他忍不住想要多一些,更多一些,----妻子死后,因为一直疲于奔命,又不打算随便解决问题,有好几年没有碰过女了。

怀里的小东西是那样的诱,像水蜜桃,新鲜多汁,让自己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恨不得……,把她揉进了自己怀里用力疼爱,就想自己期待已久的那样,将那些压抑多日的欲望释放出来!让两个成为一体,再也不被别分开。

“唔……”慕容沅睁开明眸,正对上一双犹如照了火一样的眼睛。

----里面是满满都是情欲!

再继续下去,不用想都知道要发生点什么!先前一直扭头躲避,没有效果,力气上的悬殊,挣扎变成了徒劳和挑逗,反倒让他更加热切,最后……,只能狠狠咬了他一口。

“嗯?”端木雍容吃痛,嘴角浸出一粒鲜红的血珠,终于停了下来。

慕容沅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甚至忘了被强吻的屈辱和委屈,离开了他的嘴,只顾大口大口的喘气,拼命的摄取空气中的氧气。过了片刻,然后才能回过神看他,放弃了挣扎,软绵绵的躺桌子上,神色冰凉道:“还想做什么?”眸子迷迷蒙蒙的,“想做都做吧,算是欠的,……还给。”

一句惊醒沉溺情欲之中的端木雍容。

不对,自己到底做些什么?不是说好的等她三年吗?为什么忽然就失控了,就那样强吻了她,甚至还想……,他缓缓起身松开她,“小羽,对不起。”想解释,又觉得自己无从解释,“只是……,怕被抢走了。”

“不!”慕容沅强忍着嘴里的异样,那些被占据过的残留感觉,还有被他握得生疼生疼的手腕,压得快要碎裂的胸骨,颤抖着道:“只是……,耐心用光了!只是等不及了!”

古代女子报恩,通常不都是以身相许吗?哪有自己选择的份呢。

冷血大将军对于情爱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今天因为宇文极和自己独处片刻,就让他的情绪失控了。他的眼里,自己已经是属于他的女,哪怕只是和别说几句话也不行,所以他生气、动怒,想要提前结束这无聊的感情游戏。

自己……,其实从来都有没有选择权。

----他想什么时候结束都可以。

“小羽,以后不会了。”端木雍容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懊悔,但……,今天的确是情况特殊,宇文极和她躲黑暗里说话,两暧昧不清。自己的心第一次因为女而生出嫉妒,热血上头,那一刻……,只想完完全全的占有她!拥有她!

情这种东西,自己还没有学会怎么去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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