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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里。

小二笑吟吟在雅房伺候着,大声自卖自夸道,“客官们点些什么?中午了,都饿了吧,我们方悦楼的饭菜在岭南城里,也是数得上名号的!包你们吃了下一次还来!”

瑥临第一个对小二先招手热情洋溢道,“小二···”他忽然语顿,看着奢侈的五官比曾经成熟的脸,搜索了一下脑海,曾经和奢侈生活了前小半辈子,除了知道奢侈从不挑食什么都吃,与记得她不能喝酒之外,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不知道奢侈喜欢吃什么,他爱她却从不了解她,心里没来由地悲伤,热情洋溢的脸色黯然道,“姐,点些什么菜?”

奢侈温婉问着,“西门您们两父子吃什么?不要客气!朗宇做个您喜欢吃的——宫爆虾仁,在上些干果,一会儿您们朋友相聚,好当下酒菜!”

“夫人,他们还没来,我们吃点东西垫一下肚子,小二来一盘白灼水豆腐。”

说到这一道白灼水豆腐,朗宇觉得奢侈喜欢这么纯碎的食物,他很惊讶,自从知道奘十儿的存在,这水豆腐就是他心口的疤,他心念着水豆腐三个字,嫉妒在漫延。

瑥临看着,一直看着奢侈的五官,怎么看都不够,奢侈大大方方不在意,他爱看就让他看个够。

西门游脚悄悄踢了一下走神的西门敏,向他眼角眨了眨,西门敏反应过来,他清了一下喉咙道,“不知道皇上和临王吃点什么?”

瑥瑾无心理会。

瑥临本想说没胃口,道出口的却是,“小二,上你家酒楼的招牌菜就好。”

见大人物们对菜谱没兴趣,西门游尽显地主之宜,见过大世面,干脆地跟小二敲定菜谱,然后问着,“大家有什么要吃的吗?现在加上去。”

见没人搭理爹爹西门游的问话,西门敏回应西门游,吩咐小二下去准备。父子俩暗暗道:皇家人就是皇家人,坐在那里举手投足都很尊贵,这心事真让人揣摩不透啊。

简简单单用完午餐,西门游请的友人才姗姗来迟,小二迎着客人进来,一边忙着撤掉桌上的饭菜。

西门游站起热络介绍道,“奢侈夫人,这是当年名震上闵大陆的第一琴公子——木槿费蓝!”

木槿费蓝受宠若惊,他来时西门游只说上古朗宇来岭南城了,想想多年不见才抽空过了,他居然隐瞒了奢侈夫人在啊,费蓝快快理了理衣冠,但愿他自己不是很失礼,尊敬道,“小民见过奢侈夫人,朗宇大人,皇上,临王爷!”

瑥临五指抓着手掌心,血滴在地上都不自知,好一个朗宇大人,一个临王爷,曾经几何?瑥临大人变成了临王爷,这一切变得理所当然。

西门游继续介绍着,“这是展在溪,朗宇啊,岭南城就我们三位老相识在,其他的都天涯各地。”

展在溪急急跨步到了奢侈跟前,费蓝拉着在溪,“在溪兄弟,莫要唐突了奢侈夫人!”

奢侈笑道,“在溪是个豪爽性子的人。”她递给瑥临一个药瓶,瑥临温暖地收下,到一旁让随身侍卫给他的手掌止血,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僵硬,这临王怎么弄伤了自己的手掌?

瑥瑾坐如钟,面淡如水。

展在溪自知刚刚失礼,打破僵局笑道,“奢侈夫人在下展在溪,一时见到您小民失礼了,小民实在激动,难以抑制!”

奢侈点头理解,大眼睛活灵活现地在两人身上一转,木槿费蓝一身亮蓝色的袍子,温雅、清新,可以想象他年轻时是一个不可多得,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展在溪一身浅黑色的锦袍,豪爽、俊逸威猛。

说真的,朗宇认识的这三个朋友都不差,个个器宇不凡、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其他没见到的老友,她都猜出一定出类拔萃,有一番作为,朗宇当年做黑锋王,真的识人交友的本事高。

“展在溪?展在益是您哥哥?听说他有几个弟弟。两位都坐下,其它的礼节都省了,朗宇跟我这些年,与您们都没相聚过,您们好好相聚!”

朗宇心情极好,看不惯在溪、费蓝的拘束和扭扭捏捏,拉着两位坐下问道,“坐,坐!您们怎么在岭南城?”

费蓝道,“我现在的家宅在岭南。”

在溪打趣道,“我是有事经过岭南城,这家伙当年仗着一手好琴,我还以为他要远离人群,找一个远离凡尘、荒无人迹的地方居住,最后还是俗人一个,一样也不落下。难得奢侈夫人还记得小民令兄展在益,我是他三弟。”

朗宇给在溪倒着酒水,在溪拿起酒杯接,朗宇好奇道,“在溪,这些年您不会还是一个游侠吧?”

“说来话长,也不提了,现在自个儿立了个门户,办了个镖局。”在溪感慨人生变数多多。

“您混得不错,倒是很意外,您大哥都做了大官,您这个除了展在益就是唯一继承沧海帮帮主的嫡子,居然没有继承沧海的帮主之位。”

“家父传给了二弟在轻,他说我有这个能力自己丰衣足食,哈!您呢?”在溪八卦看着奢侈和朗宇,您们这地下请倒是长久,儿子现在都可以只手遮黑峰国的天,连妃子都可以纳了,藏匿到现在才曝光,您上古朗宇真的不够兄弟情义!

朗宇一声长笑,“哈!说来话长,说来话长!”他不太愿意泄露以前的点点滴滴,虽然幸福,怎么说他是男嫁女娶。

西门游自斟自饮了一杯,“我们碰一下杯,庆祝难得的相逢!”

朗宇带头举杯,“来来!夫人就以茶代酒,您们都不介意吧!”

“不介意!”

“不介意!”

···谁都知道奢侈夫人这秘事,当年沾酒就耍酒疯,跑得无影踪,闹出个出家来。

“小民在这里有一事相求。”费蓝恭恭敬敬朝着奢侈一拜,朗宇把他拉起来道,“您这心思,我还不知吗?想和我夫人比一下琴艺,手痒痒的!夫人给他露一手!”

瑥临不苟言笑给奢侈回绝道,“朗宇,姐姐可不是随便说弹就弹的,也不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可以听。”

一边的瑥瑾点了点头,他不怒而威的气场,让费蓝尴尬,费蓝还是不识相回道,“奢侈夫人的身份,临王爷,小民确实唐突了,小民还是想奢侈夫人指教一下小民的琴艺,小民来演奏奢侈夫人曾经演奏的《唐人》可好?”

刚刚被瑥临吃了一将,朗宇心里不悦,没有在朋友面前表露不悦,奢侈也知道他心里不痛快,看在朗宇面子上便道,“好。”打了个响指吩咐暗处的暗卫道,“备琴!”

费蓝当年可是千辛万苦要求见奢侈夫人,无奈到处无门,要见奢侈夫人简直难于登天,一直完成不了心愿···听到奢侈夫人的正夫君是老友朗宇,他这心有了盼头,现在无论如何都要抓住,“奢侈夫人,小民马车上有琴,要是早知道您在,我就随身···”

在溪看不惯费蓝的客套,“费蓝啊,你要去叫随从拿琴就去,不要说一大摞,我都好久没有听你弹琴了。”

···

费蓝弹一曲完了,奢侈示意他在弹一遍,她拍了拍他的躯体,“让身子放松,四肢自由,思想和食指没有束缚,自然达到巅峰状态。”

奢侈近在眼前,费蓝闻着她身上的古龙香,心神一晃差点弹错一个音节,奢侈拿起他的瓷白的手看了一下,他有些不知所措,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如此豪放,而且她夫君在看着,他尴尬地看了好友朗宇一眼。

朗宇差点摔酒杯,怪里怪气道,“夫人在看什么?”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调性他的老友!

“这弹琴也要看筋骨,手儿要如玉如水,费蓝的手没有当年的好看了吧?”奢侈拿着朗宇的手和她的手一比,同样的修长水灵灵,在柔韧度上还是有差别,她这认真的神态没有一丝贬义。

听奢侈说完,朗宇不好说什么,瑥瑾和瑥临脸色臭臭的。

西门敏这心里也不舒服道,“费蓝叔叔的手和奢侈夫人的手没什么两样,都一样好看。”您还不快放下木槿费蓝的手!

奢侈翻过费蓝的手,手指划过他的掌心,朗宇拿起酒杯发飙,费蓝被手指划过,心低一麻,急忙收回双手隐在衣袖里,心里砰砰乱跳。

众人看到费蓝收起的手有薄蚕,难道这也影响琴艺?

奢侈鬼魅的身手接到了朗宇砸下的酒杯,大眼睛笑盈盈道,“夫君这是耍脾气?不知道今晚的月亮亮不亮,我们到时来个月下饮酒,大家说好不好?”

奢侈睁着美轮美奂的大眼睛看着每一个男人,不容他们拒绝,朗宇的耳朵由红转白,奢侈不会今晚让他下不来床吧?他岭南城有三位老友,到时候一定丢人。

瑥临这心里转着九道弯,一直在转啊转。西门父子见朗宇因为这句话由生气变得安静,父子俩本也不是愚笨之人,能给奢侈夫人做夫君的,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子,坊间流传这些夫君对奢侈夫人都情真意切、贴贴服服的,今日一见朗宇的反应,看来奢侈夫人御夫有门。

在溪慢半拍,拍桌子抢先道,“好,现在醉、今晚有没有月亮也醉!”他和朗宇、西门游碰杯,连续喝了三杯酒下肚,才坐下夹菜吃。

···

宽广的草原上,呼延、飞驰、古易、力东围成一圈,就地而坐喝着闷酒,不远处狼牙抱着一坛酒过来喊道,“皇,见你们喝的痛快,狼牙也来!”

“这事情我觉得疑点太多,花月从来都深不可测!”呼延和古易三人说话,看着狼牙一步步走来,他心里多了计较。

飞驰抿着嘴开口道,“确实,我们好像在一个阴谋里。”

古易依然如沐春风,只是眼里的憔悴,让人心生心痛,他宁静道,“不论你们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不会放弃,自从她救下我那一刻,我和她注定纠缠。”

“我要让她付出代价,我要真相!”呼延灌了一大口酒,恶狠狠道。

力东的手重打在草地,草地‘立竿见影’显出一个大窟窿,“证据?我们永远不可能找到证据!她,就算和那一边联手,我们都对付不了她!”

其他三人都气愤不已,他们在奢侈面前确实不堪一击,只有古易低着头沉思。

力东推了古易一把,“在想什么?难道您有什么办法?您可是她的徒弟。”

“我们要真相,有一个人一定知道,他一定知道!我们找到他,一定知道真相!”古易想到这个人,他就疯狂,想不到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呼延急道,“你知道什么?快说出来!”

这时候狼牙到了,向呼延行了一下礼,坐下问道,“你们在聊什么?这么激烈。”

飞驰向狼牙打招呼道,“爹爹。”然后镇定问道,“古易你说出来,我觉得这是一个转机。”

古易灌了一口烈酒,擦了一下嘴巴,当年他和瑥临没有成为奢侈夫君时,曾经和那人伺候过奢侈,那人给他的熟悉感真的很像,幽幽开口道,“瑥临也认识那个人,他是奢侈的贴身暗卫,你们还记得奢侈出现的那一天吗?出现的四夫里,其中有一个给我感觉很像当年的那个暗卫,一定错不了!那个暗卫一定知道当年来龙去脉,这件事不简单!”

呼延拍碎身边十几个酒罐,看也不看烈酒撒了一地,低吼道,“她早就和那个暗卫暗度陈仓,不干不净!我要杀了她,我就知道一定有蛛丝马迹,天网恢恢梳而不露!想要抛弃老子,喜新厌旧,她休想!”

飞驰扭着眉头道,“如今这个样子,我们都有妾氏、后人。”

力东不认同飞驰的退缩,握着拳头的手在发抖,“走到这一步,是谁的错?谁来招惹我们的?她那三个皇弟如今都在岭南城,看来她在岭南城。”

古易的情绪向来冷静,如今也有些失控,“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那暗卫,如今他不是奢侈的暗卫,而是夫君,一定不在奢侈身边,我们该如何找到他?”他古易一定让这暗卫尝尝他这十三年的痛苦!

呼延指着狼牙,早有预谋道,“美男计!”

狼牙被口水呛了一下,什么?他美男计?“皇,老臣一大把年纪,奢侈夫人?”

飞驰觉得不妥,“呼延,我爹都六十有余,这不好吧。”虽然草原有些地方的风俗很独特,父可以娶亲闺女、甚至可以接收儿子的媳妇,可没有父可以嫁儿子妻的。

“您们都不懂,奢侈唯一得不到的就是他,从来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我们这一次一定引出那个暗卫,让她身败名裂!”呼延决定要如此,这是最好的计划。

古易估着狼牙的价,不知道这计行不行得通?飞驰当然万方不赞同,这是亲爹,那是前媳妇。力东觉得不可,奢侈会喜欢一个老头子吗?虽然狼牙还老当益壮。狼牙对于自己本身是很满意的,只是此时此刻处在的境况,让他知廉耻而拒绝,虽然他爱慕虚荣,可也知,子前妻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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