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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真的跟了奢侈?”
狼牙看着园里,被他和朗宇大打出手伤了元气的琼花林,在十天后的今天,已经找不到折损的痕迹,琼花朵朵开得越发精神,他深沉着眼神,没有回答身后儿子飞驰的问题。
飞驰早就知道答案,这一问,倒显自己幼稚了。
“爹,您是知道的,这不可以,为什么?难道荣华富贵真的那么重要?!”飞驰的心头压抑重重,失望地看着爹爹狼牙,您真的成了奢侈的入幕之宾?那是您儿子最爱的女人,就算已经没有夫妻关系,也是您孙女的亲娘啊。
“您已经尊贵不凡了,在草原···”飞驰大有喋喋不休之势。
“是你让爹爹失望,我鲜于家要的是整个上闵大陆的尊贵!”狼牙收起看琼花林的视线,打断飞驰的话语,对于飞驰朽木不可雕,他万分失望,男儿志在四方,能屈能伸,方为人上人!
飞驰失心疯地大笑,“哈~哈!爹爹,好个上闵大陆,哈!~好个尊贵,尊贵上闵大陆!”飞驰失态擦拭眼角笑出的眼泪,喃喃道,“就这样,您就做||贱自己,把自己卖的值得。”
如果是平时候,狼牙早就怒火中烧,他这样是为了荣华富贵,更是家族以后繁荣,天下人看轻他,他可以无所谓,儿子不理解他,真的让他难堪,似乎还有些什么,他压下怒气沙哑道,“来人,送他下去好生歇息!”
“是,老爷!”一边的喜气害怕引火烧身,马上反应手势指引飞驰道,“公子,不要为难小的,这边请!”
飞驰看着喜气手势指引的方向,半廊、水廊、半空廊绵延交错,溪流莲花锦鲤假石···飞檐走兽,真是人间仙境的别院,可雍华贵气、可典雅非凡,刚刚一路进来他到是没留意。
“爹爹,她当年可以给皇上无上荣宠,最后除了身外之物,她终归残忍弃了,如果到那么一天,愿爹爹不要后悔,更是看好自己心,不要奢求那东西。”
狼牙心里一重,不由出口质问,“你什么意思?”而后方知自己失态,呵斥着喜气,“公子舟车劳累过来岭南城,奴才还不带公子下去,好生歇息!”
喜气眼神哀求着飞驰,飞驰也不为难他,跨步走在前头,喜气小可怜地跟在后面,他忘记自己要在前面带路,这里是锦绣仙,对于这个地方,飞驰是陌生的。
狼牙看着走远的飞驰,心浮躁着,他这把年纪了,还会有那些情啊爱啊什么的吗?他不会奢求那东西的,为什么内心这么不敢坚定?难道他爱上这不可一世、道德败坏的女人了?不可能,他要的只有利益。
伺候好公子,喜气脚不沾地回来,伺候在老爷跟前。
狼牙此时此刻好想看着奢侈,在犹豫着要不要喜气去一趟,把奢侈请来,又为自己何时这么婆婆妈妈而忧郁。
喜气在想:这还不到两个月,公子今日就追到这别院,惹老爷的情绪变的很灰暗,想要开口吩咐什么?却抓拿不定,他只好眼观眼鼻观,等着麻烦上门来,竟然老爷不开口,他也就落得安全。
茶楼里,一雅间,奢侈一遍遍弹着琴,或低沉或高亢,朗宇半靠着贵妃椅倾听,十分入迷,手指有时跟着节奏敲着拍子,对于这样的宁静的相处,朗宇幸福地眯着眼睛,如果没有锦绣仙那个人更好。
从窗外闯进一个人,奢侈头也不抬道,“棕,何事?”
满身棕色衣物的男人平复了呼吸,着急道,“夫人,小八一直高烧不退,好几天了,您快点回去看看他!”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奢侈起身,握着棕色衣物男人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怎么不早来说,要是小八烧坏脑子,真是后悔莫及!”
“夫人我···”
“我什么我?”奢侈还想责备男人几句,不论古今,发烧这病都不可小觑,何况一个孩子。
朗宇插口道,“棕,怎么那么不会照顾小八?夫人快回去看看。”
朗宇话落,奢侈就不见了踪影,朗宇从贵妃椅上起身道,“棕,坐一下,有夫人,小八的病您放心。”
棕收回了越窗离去的轻功,回头看着朗宇,那是我儿子,儿子在生病,我这个亲爹的能放心吗?冷冷道,“朗宇,您有话就说。”
“棕不承认我是夫君之首吗?您在夫人三四岁之时就在她的身边,有三十年了吗?”
“您想说什么?”
“我发现棕和一个人很像,若是有什么隐瞒着夫人?我想我们一家人和您的缘份也到尽头了。”
“我只是棕,与其它无关。”
“那就好,其它两兄弟在干什么?”
“无可奉告。您不是第一个夫君之首,不过一定是最后一个。”就凭您把女人的事情给做了,不论如何,您在她心里始终不一样,她凡事之前都会为您好好掂量。
朗宇心情大好,“我一定不揭穿您另一个身份,其实也没什么。来来,我们喝几杯!”
“恕不奉陪,告辞!”
朗宇看着空空荡荡的雅间,琴弦上还有奢侈的温度呢,想到三个兄弟,朗宇吃笑一声,“这棕兄弟真是冷淡,家里有他个冷淡的就行。要不把小八抱到皇宫,我的明道很活泼。”
忙了一天一夜,总算给小八退烧了,奢侈紧绷的神情慢慢缓和,棕在一边暗暗怨自己医术不精,连亲儿子都医治不好,亏他曾经还是奢侈贴身暗卫之首,还好奢侈从小到大没病没痛的。
哄好小八、小九、小十这三个儿子,还有他们的爹爹——棕、赤、暗黑三男人,二十天后,奢侈坐着飞轿来岭南城。
在葡萄架下纳凉,见到奢侈出现在眼前,朗宇开心拥着奢侈,“夫人来了!那些个前任天天来访,特别是狼牙那个老匹夫,您还不知道我有多委屈!”
奢侈拍着朗宇的后背,“宝贝,我知道您委屈了,有没有想我?”
拢了拢华贵的锦袍,朗宇拉着奢侈坐在腿上,埋怨道,“我早就想回去家里,怕您这些前任把上闵大陆全翻了,我只好在这里挡着。”
“辛苦宝贝了!”奢侈扭了朗宇腰肉一把,真的好有手感,朗宇眼神怨气少了几分。
古易阴沉着脸出现,曾经那个如沐春风般的男人不复存在,奢侈无视他的阴沉,望着他一双通红的眼睛,他何时有过这憔悴?她的记忆里找不到。
“见到我来,您就没有什么话要说?”他等她的坦白,死去十余载她活生生出现的突然,过了想一想,这实在是诡异得很,他们这些男人可不是傻子。
她和古易师徒夫妻俩身份交替生活了十余载,又分离了十余载,奢侈发现此时和他居然无话可说,一个字也不想说出口,何况三个字——对不起,她这个女人真的是没心没肺。
抓着奢侈的手腕,一把从朗宇怀中扯起,古易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没有想到,只是晚了几年,您还真的以这方式杀死自己。”
“您说什么?”
“不要装傻,现在您活生生的,我还不如您死了!”说出这句话,古易用尽了力气,脸部的肌肉颤抖。
奢侈要收回自己的手腕,古易死死抓住不放,她不温不怒道,“您说什么?”
“骗子!我还傻傻的以为您可以捂热,原来您就是一颗冷硬的石头,砸的我一辈子都恨您!”
朗宇分开古易抓着奢侈的手,看着奢侈的手被抓的红肿,他低吼着古易,“古易,请您不要太放肆!”
“仲长古易,您我二人情分早断,各有生活,请不要纠缠。”奢侈别过脸淡淡道。
“好一个情分早断,您说断就断?!我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那个奘十儿就算他独富酒业,也是见不得光,我可是您明媒正娶的夫君——天下皆知!”
···
“您敢质疑我的医术?您走!您们房里要是没人,我产后死里逃生后,难不成不回来和您们过日子吗?您们个个可是人中龙凤,事实呢?是您们个个让我失望透了!”
“我们让您失望?现在看看情况,表面确实是!我要见一个人。”
奢侈想到了棕,曾经的暗一,暗一和古易有几面之缘,她毫不犹豫拒绝道,“您不相信我?我们连最起码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都没,这种夫妻情分断了就断了,我从来都没有怪过您们纳妾生子,请您以后不要打扰我!”
古易孜孜不倦道,“我要见您的贴身暗卫。”
“仲长古易,贴身暗卫可是个高危的位置,我不知道换了多少贴身暗卫,您要见的到底是哪一个?是死的?是活的?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说。朗宇,我们走!”
朗宇和奢侈走远,朗宇低声道,“夫人,以后您会这样对我吗?”奢侈刚假死不久后,他就从那个时间跟着她,当时她可是生龙活虎,什么产后病都是她现在的谎言,之后他就生了明道,古易这些前任可是悲伤不已,都是过了多年后才有小妾的。
“不。我们会白头到老。”奢侈的话很坚定,这是她的底线,如果连一个为她生孩子的人,她都伤害,那她真的天理不容。
看着甜甜蜜蜜相拥离去的二人,古易的心早就稀巴烂,干哑的嗓子大叫道,“您终是负了我们!”
痛有多痛,心脏为什么还活着?泪,流不出,才是恨!古易瘫坐在地上,望着毫无愧疚头也不回离去的女人,他这一辈子遇到她是重生,也是多死一次的人。
在出园门时,朗宇终是忍不棕头看了一眼古易,勾着嘴唇拥着奢侈两三步消失在古易的眼帘,不论天堂地狱他不会让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