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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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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草微低着头,眼睛向上看着窗外的天空,扭着眉头,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嘴巴唠唠叨叨听不清在说什么,在一旁听的拓原,思路到是清晰,一脸明白,知道接下去要做什么,时不时点头。

看到这一幕,站在远处殿门的奢侈止住了前进的脚步,原来拓原没有生病,是殿前的太监撒谎,为什么撒谎,奢侈心里有底。

这时他也想不到,我这个娘会过来看他吧,连起码的伪装都没,没有丝毫防备在那里,和风吹草这个老匹夫讨论着什么,看这神情状态,这事可大可小。

跟在后面的太监很会办事,知道她不想打扰太子和老宰相的谈话,拿着金牌让守在太子殿门的侍卫安静,侍卫们看着金牌,如见皇上亲临,不敢有丝毫抬慢,毕恭毕敬静静地跪在两边。

奢侈扬起嘴角,让自己有着母亲般的慈祥,踏步走进殿里。

听到前来的脚步声有些熟悉,拓原看向屋外,见到娘,眼睛一跳,神色如常迎了出去,欣喜道,“娘您怎么来了?”

“拓原不舒服,娘煮了些东西过来。”儿子这是心里不舒服吧,并不是身体不舒服,奢侈也不追究,放下手里的托盘,上面有着丰盛的早餐,看来儿子长大了,有他个人的思想行为,甚至在意的东西。

拓原一脸孝意,“早上起来时,身子有些不舒服,御医看过后,好多了。娘不必担心。”

风吹草不亢不卑立在原地,眉毛挑了挑,似乎和奢侈相识了后小半辈子,招呼道,“奢侈夫人吉祥!”

在她的记忆里和风吹草见面不过两次,当年破草原国,率领象团铁腕般踏在腹地落鹿京都,她没要见草原国任何大臣,包括见他这个国破山河在的宰相,见他是在森林国的朝堂,那是他呈上草原国俯首称臣的条约,现在他做出对她相识了很久的表情,令她一阵怪异。

知道这老匹夫后半小辈子所有智慧都和森林国斗,这斗着斗着,难道和她‘不打不相识’,就好像两人整天面对面一较高低,那能不相识!可是她真的和他不算相识!她也没和他斗过,因为没必要。

若要说‘相识’,对呼延时,她的嘴巴难免带上此人,只因此人对呼延忠心不二,简直是骨灰级。

见奢侈的表情和你不是很熟,风吹草摸了摸鼻子,自讨没趣,退了出去。

奢侈优雅地把早餐摆上桌面,拓原在一边帮忙,到是笨手笨脚,他很留恋小时候的时光,虽然父皇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砸,可是一日三餐宵夜,娘都会洗手作羹汤,一家人团团圆圆。

“老宰相还是陪着太子吧,我去看看呼延。”还有外人在,奢侈直呼着草原皇的姓氏,受从小到大皇权思想影响,让拓原眉头微拧。

风吹草到是觉得奢侈很自然,不觉得她有不敬之处,就算是不敬,他个宰相也拿她没办法,毕竟她更高一个层次···皇上死皮赖脸、做溅自己要这个女人,作为私心和男人他都不看好,不过作为臣子,这是草原发展进入鼎盛时代必要的代价,皇的代价。

现在四海升平,就算草原的天好几年不降雨,那里还有曾经的悲苦?一望无际的苦苦挣扎,常年的战争···如今人民安居乐业,寒了有衣穿,饿了有面食,四世同堂,这是多少代君皇期待的作为,引入为豪的作为。

回到御书房用完了餐,见呼延、古易二人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她骑了马到鲜于将军府,如入无人之境,一路畅通到了狼牙榻前,见他脸色苍白趴在床上,看来伤的不轻。

“狼牙。”

听到话语,狼牙转头看向来人,蹙额了一下,欣喜道,“你怎么来了?”

“身体好点了没?”一路过来,奢侈体力有些透支,坐在他床前,拿着他的手安慰道。

想到所受到的爆菊耻辱,狼牙咬牙切齿抽回了手,低吼道,“哼,他明明知道你在意我,却这样对我,分明不把你放在眼里!”有女人做强硬的后台,若不是有伤,还是伤在柔弱的后艇花,他一定翻身起来,和皇上斗个你死我活,看到底鹿死谁手?

她希望他们和睦相处,看来这对冤家已经结下,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顺了顺气,温柔地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道,“宝贝,这口气我一定办您出!他怎么能这样对你,你是一国堂堂的大将军,为了他呼延皇族大半辈子鞠躬尽瘁!”说完亲了亲他的嘴巴,表明这口气一定帮他出,一定让某人好看,事实是不是这样,奢侈内心模棱两可,男人嘛要哄着疼着宠着的,大部分时间女人还是要撒撒娇扮扮柔弱。

狼牙的气焰少了一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宝贝?”这二字让狼牙一阵触电,酸得要掉牙,全身肠胃恶心,骨髓里有那么一些甜蜜,一把年纪了说得上丢人,心脏又有些渴望在意。

亲爱的,这就是爱情。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一双玉手扭了扭他英武成熟的脸庞,七窍玲珑道,“宝贝不喜欢这两个字?”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挑戏他,老脸纵然厚比城墙,也不由红了脸,拉下她的玉手,不由自主蹭了蹭她的怀抱,“胡闹,一把年纪了,那比得上年轻人,你不怕腻的慌!”我还怕别人笑话。

“怕什么?我们过我们的,宝贝儿!”她含着他的耳朵弄情蜜语道,狼牙身子一阵发软,推了推她,现在他身子不利落,不小心扯到那里,痛得要命,那里伺候得了她,对呼延的恨又深了一分。

“您坐在我怀里,我抱着你这些力气还是有的,给我好不好?”奢侈滑入了狼牙的被窝,手脚不老实起来,最让她在意的就是那物具,在她手里渐渐炙热坚硬。

狼牙可不想多躺在床上几天,抵触地推了推她,不知道是她技术好,还是自己贪欢,一下子就妥协欲拒还迎,已经压在她身上摩擦,她抱着他有点吃力坐起,轻手轻脚地退下两人的裹裤,看来她没有了武功,不知这床帝之欢有没有影响?

女式的观音坐连,一屋春意嫣然,喘气连连,没有过多的姿势纠缠,···一个姿势几番搞潮,奢侈脸色鲜艳,体力恢复的很充沛,柔情万般把怀里的男人放下床榻,盖好薄被,她一脸满足。

狼牙睡过去前看了一眼奢侈,确定是她,看来没了武功,在这方面她还是欲强盛的。

拿着药瓶,奢侈小心翼翼擦着狼牙身上的青青紫紫,有些新痕是她刚种下的,有些很狰狞的久痕是呼延所为,看着这些狰狞久痕,奢侈心里还是生呼延的气,虽然知道呼延爱吃醋小家子气,动不动就乱砸,这一次他闹得实在不像话,可是她还是舍不得要罚他。

奢侈着重擦着狼牙有些面目全非的后艇花,他出恭的时候一定很难受吧,刚刚她球欢的时候,有小心翼翼地干他,可是难免失控,还是扯开了他的后艇伤口,看着睡梦中的他眉头紧皱着,她觉得还是不要太宠爱呼延,下次不知道他任性地闹出什么事来。

搂着狼牙睡了一会儿,奢侈宁静地洗漱更完衣就去找飞驰,今天有四人不早朝,除了儿子不上朝,还有飞驰也称病不上朝,其他人是呼延和狼牙。

屋门最后的一道光线被关上,床上的狼牙睁开了眼睛,眼里全是渗人的恨意,身上的薄被在手指上一一被碎裂成条,他一定要皇上付出代价,甚至用他的生命洗漱给他的污点,他怎能如此折辱他!就算他是九五至尊,也不可以,不可以···

院里,飞驰站在那里看着奢侈从爹爹的屋里出来,他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他听到屋里发生的事情,他看到奴才抬水进去,他就在事发现场知道现场直播。自始至终他没阻住,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只是现在面对她时,真的难受!这是什么滋味?痛的恨的怨的怒的苦的,疯狂着,疯狂着,难道真的要成为仇人吗?他爱的女人,他尊敬的亲生父亲,他们在一起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致于他何地?他该疯了才是正常的!

看着这个女人,比十余年前丰腴,肌肤一往当年,粉玫瑰般娇美,她不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也不是世上最丰腴的女人,可就是这么吸引着他,让他这一世逃不了,也舍不得逃,爱吗?这怨恨也不少!飞驰克制不住抱着头蹲下去,他该拿她怎么办?皇上到底有多少勇气?才下得了手,把她的武功废了。

没一会儿,奢侈听到传来低鸣的抽泣声,她眼色一暗,“怎么了?”

没回应,奢侈只好多问一句,“飞驰,怎么了?”怎么一个大男人说哭就哭?那要何等的委屈?

几分钟后,飞驰收拾了一下情绪,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摆,眼睛微红,有哭过的证据,奢侈相信刚刚没听错是哭声,总不能眼睛也看错吧。

堂堂一个男子汉哭泣,让奢侈动容,莫名的产生了内疚这种情绪,她是过分了,染脂了他们父子二人,虽然不理世俗眼光,当也得考虑一下当事人心里的承受能力,毕竟这是个封建社会。

男人笑的比哭还要难看,摸了一把脸,想把刚才脆弱哭泣的小男人形象抹掉,这有失他光辉伟岸的男人形象,想到奢侈必定不喜,他咬了咬牙,“我只是哭了。”坦坦荡荡地承认柔弱,别有一番荡气柔肠。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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