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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白禹都是这个孩子的爸爸,哪怕白禹不爱这个孩子,不欢迎这个孩子的到来。
丁晓佳手上的动作顿时僵硬,这还是一个多月以来头一次听见叶妃舒提到那个人,那件事。她立刻调整过来,瞧着叶妃舒轻轻一笑,尽量试着用最平淡的口吻回答,“好呀,你等我去打听打听地址在哪儿。”
第二天出院,叶妃舒被接到丁晓佳的家里吃饭。席上丁妈妈提出让叶妃舒在家里住下,可是叶妃舒怎么都不愿意在这里打扰着别人。
丁晓佳知道叶妃舒的打算,是想回乡下住一段时间,把孩子带大一点,只好做了妥协,“你总归要参加完我的婚礼再走吧?我那个单身公寓这段时间都是空置的,你就带着俊彦和宝宝住那儿去。”
叶妃舒想想确实不好再推却了,顺势点了头,好友终于跟喜欢的人好不容易突破了父母亲的障碍,结成了正果,她怎么能缺席这抽礼。
丁晓佳的婚礼在半个月之后,每天围绕着孩子和婚礼的琐碎事情,时间过得飞快。
叶妃舒穿着伴娘的紫色礼服短裙, 在台下看着身披头纱,逶迤着拖地纯白婚纱长裙的丁晓佳挽着身长玉立的陆玥一步步走到众人的面前,忍不住湿了眼眶。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到彩虹,那些负重都终将变成生命中的礼物,变成了光芒,照亮了未来的路。
这个时候的丁晓佳笑容明媚,跟以前那个在胡岩面前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女人完全判若两人。
那句话说的很对,爱上一个对的人,会让你看到全世界,而不是只以那个人为你的全世界。
正在她偷偷以手拭泪的时候,从旁边递来了一包纸巾。
叶妃舒怔了一下,本以为自己悄无声息地流泪是不会被人发现的。她接了过来,低头道了声谢谢,很快用纸巾擦了个干净。
“新人很登对,是不是?”
略微轻快但不轻佻的男声,叶妃舒侧头看了一眼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边的男人,原来是陆玥的伴郎。
年轻的男人微微一笑,月牙弯弯的双眸,一看就让人心生亲近。
叶妃舒点点头,不无自豪地肯定,“那必须登对,简直是珠联璧合。 ”
年轻男人抿唇轻笑。
后来新娘新郎敬酒的时候,他们俩跟在后面,有人想要给灌丁晓佳喝酒,被新郎挡住了,改为灌新郎的酒。陆玥长得斯文,整张脸都红遍了。丁晓佳心疼的不得了,可那些敬酒的人怎么都不放过,叶妃舒立刻站了出来。
“新娘新郎都喝倒了,就没有意思了,我来喝吧。”
丁晓佳投以感激的一瞥,叶妃舒的酒量是不动声色的大,是个普通人都会被她柔弱的外表给欺骗。
一下子叶妃舒面前就多了一杯白酒。
“这样吧,只要你把这杯白酒喝了,我们这一桌就不为难你了!”
领头的人拍桌子起哄道。
叶妃舒脸上做出为难的样子,嘴上说着,“白酒啊,太多了,别为难我好吗?”
那些人自然再三保证喝这一杯就放过新娘新郎。
叶妃舒看着那一张张兴奋地等着她出丑出糗的陌生脸孔,心里在冷笑,你们这些无知的人类……
手上缓缓举起了白酒杯,刚抬到了唇边,就被一只手夺了过去。
“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我来替她喝!”年轻的伴郎仰头就一口干完。
众人都纷纷愣了一下,然后又开始起哄,“再来一杯!”
“哎,怎么能这样,刚才不是说好了,不就喝这么一杯吗?”叶妃舒连忙替那个伴郎解围。
“没事!我能喝!”伴郎大手一挥,高吼一声震住了喧闹的全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砰……
才刚刚放出豪言壮语的伴郎直愣愣地向后倒了。
“这小子外号一杯倒H啤酒都能是一杯倒的!”陆玥赶过来,看了看已经人事不省的伴郎不禁无语地摇头,赶紧找人把他拖到后面的休息室里面躺着去。
婚宴完成之后,叶妃舒放心不下,去休息室里面一看,那个伴郎居然还在睡着。
叶妃舒忍不住伸手去推他,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睁开眼,慢慢地坐起了身子。
“婚宴完成了?”
看不出来脑子还很清楚呀,叶妃舒笑着点点头,“已经完成了。该回家啦。辛苦你了。你能自己走吗?”
“能!”
他站起来,步子很稳,看着就像是已经完全清醒的人。
可是……下一秒,他居然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在走廊的尽头那儿发呆。
“你站这儿干什么?”叶妃舒好奇地跟了过去。
“我找不到出去的路 了。”这人还挺委屈的,一米八的男人冲着自己撒娇的样子,叶妃舒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这人根本就没有清醒, 至少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想事。
“我送你吧。”叶妃舒走在前面,带着他上了出租车,伴郎报上了地址,就开始在座位上大睡特睡。
到了地方,叶妃舒又负责把他叫醒,他还是刚才那副样子,跟上了发条一样,动作沉稳地下了车,走了没有几步,就站在原地开始发呆。
叶妃舒好脾气地把他送进了公寓大门里,领着他到了家门口。
“是这儿吧?”
“嗯!”
他根本眼睛都没有睁开,看都没有看门牌号,他脑子里面只会说,其实根本就不胡运作。
叶妃舒后悔让这个男人替自己挡那杯酒了,不过现在是哺乳期,不饮酒才是最好的。
叶妃舒从他身上摸出了钥匙,一把把地试着套上去,终于打开了门。
“你回来了?”
里面传来了男人的说话声音。
叶妃舒的脚步顿住,探进去一个头,立刻就转过身。
裸男啊!
“我只是来送他回家的。这个人喝多了酒,不是,就是一杯白酒,然后就醉了。”
叶妃舒也不再管倚靠在门口开启了发呆模式的伴郎,脚下飞快地跑走了。
电梯关上的时候,叶妃舒捂着发热的脸颊,忽然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咦,我怎么觉得刚才那个裸男好像在哪儿见过?”
明明那个名字已经到了嘴边,叶妃舒却怎么都说不出那个名字,直到出了电梯的时候,苦思无果的叶妃舒放弃了。
生一个孩子,笨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