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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垂下一盏做工别致的琉璃灯,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脚下踩的是能陷至脚裸的绒毛地摊;数道门帘垂落在门前,另有一扇门通向卧室,里面被灯光照耀的富丽堂皇。
这……根本就是小女生才会喜欢的装饰……
“芳姐。”她沉声喊道,之前明明交代了她要把房间变得和以前一样,不容许有任何的变更,因为她不喜欢任何让她感到陌生的东西。
半晌没听到属于芳姐的回应,倏然,灯光大亮的卧室内突然传来了另一阵响动。
烈月凝眉,狐疑的走了进去。
还未等她走进去察看,卧室之中便有一个高大的黑影向烈月扑来,躲闪不及,烈月被他抱得严实。
“月月,一个星期没看到你,我好想你。”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被他抱个满怀,鼻尖抵着他的胸膛,隔着一件单薄的衣衫,仍旧能感觉到他身上传达出炙热的体温。
清歌。
一周不见,最初她以为他不告而别了,没想到……
愣了片刻,烈月回神,“你怎么会在我家?”
“月月的家不就是我的家?”他说的是那个理直气壮哦。
“我是问你在我家做什么?”
“在你家还能做什么?等你回来咯,顺便学些东西。”清歌眨眼,“月月,你不知道我一个星期没见你是怎么过来的,为了你我面黄肌瘦肝肠寸断寝食难安失心落魄……不过看到了月月我又像获得了重生,再次责涅盘活了过来。”
烈月抬头望了他,这样子怎么和面黄肌瘦都搭不着边。
“闭嘴。”由此可以断定他说的话没一个字有可信度。
捏了捏烈月生气的小脸,清歌微笑:“又瘦了些,看来得需要我给养过来。”
打掉他的手,烈月:“……”
深知这个人装傻无赖的本事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如果追究起这个问题,指不定能被他不明不白的绕到哪里去。懒得陪他扯出一大堆有的没的废话,烈月正酝酿想说些什么,忽然间感觉肩膀正被某人清凉的手指轻缓的抚摸着。
轻柔的动作和微凉的手指使她的肌肤敏感的起了一片小小的疙瘩。
“你……”她这时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清歌静静的望着她,眼神幽幽道:“月月,怎么了?”
还敢问怎么了?!
顶着一张温柔无辜的脸,进行非礼侵犯的事实!
龌龊的男人!
烈月又羞又气,旋即转过身,一掌劈过去,谁知清歌也不躲不闪,不安分的手臂被她劈了个正着,神情却像是在被挠痒痒一般,不痒不痛。
不理会他,烈月直接走进了卧室。
清歌望着她的背影发笑。
片刻之后……
如清歌意料中的一模一样,烈月又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表情冷的像是要把他给千刀万剐。
“我房间是你设计的?”烈月出来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质问。
除了他,她实在想不出烈家还有谁敢擅自忤逆她的意思。
“嗯,很漂亮吧?这一个星期我都在研究这个。”他很无辜的点头加询问。
“那么我的卧室也是你设计的?”粉红色,居然全都是粉红色!她从小到大从没用过的颜色!咬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