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沭之延看着赵家安,“你也喜欢她?”
赵家安口中的茶差点喷出来,盯着沭之延,乐得不支,说:“沭之延,你小子真是走火入魔了,呵呵,我是说过也许我会打冷姑娘的主意,可是,我对她只好象对我的妹妹,没有别的想法,你这个醋吃得真是无趣,你不是不知道我心中除了你姐姐根本存不下任何人,算了,你小子简直是太可笑了,沭之延,你要是不娶冷姑娘,真是对不起你这份醋意!”
沭之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看着赵家安,语气温和的说:“她已经嫁人了,你还是放不下?你们的事没有人知道,你也不必一定要对她这样痴情,是她对不起你,是她当时选择了别人,你何必一直到现在也不肯娶妻?”
赵家安脸色一暗,伤心划过眼睛,“没事,没事,她嫁不嫁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她嫁了人,我一样可以想她,我是个混蛋,配不上她,不过,沭之延,你姐姐她是个好人,是个受了委屈的好人,不论出了什么事,都不要恨她,她,算了,所有人说她不堪,她也是我心中最好的女人!”
沭之延叹了口气,看着赵家安,无奈的说:“赵家安,我们两个是不是天生的倒霉蛋?!怎么这种事都让我们遇上了,要是早知道,我一定会在遇到悦儿第一眼就认定她娶了她,你也会不让任何人娶走我姐姐,那个泼辣的丫头也只有你当是个宝!”
赵家安笑了笑,“她是我心中的宝,任何人夺不走。好了,不要管我了,休息一下,去牢里看看你大哥吧,那也是个痴情的,自打吴美儿死了后,就了无生趣的呆着。”
“对了,你说到我大哥我到想起一件事来,前些日子和悦儿闲聊的时候,还说起我二哥和你妹妹的事,悦儿无意的说了句,‘他们既然有着青梅竹马的过往,就该让他们自己解开这个结,赵夫人已经去世了,若是仇恨着,只怕是赵夫人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若想让赵夫人安心,别要不再计较,二人若是可以和好如初,才是对得起赵夫人。’原话就是这样说的,此时你一说,是不是可以让我二哥替了大哥进去,这样,可以增加你妹妹和我二哥见面的机会,而且在那种地方,我那个骄傲的不得了的二哥也会收敛些,说不定会有转机?”沭之延眼睛一亮,快快的说。
赵家安眉毛一挑,“不错,是个办法,我那个傻妹妹,你不要以为她就真的恨你二哥,她是一边恨着一边想着,我是这样想的,而且可以断定,对,对,冷姑娘果然是个聪明通透的,沭之延,这样的好姑娘一定不要错过,她能放得下这许多的是非,就不是你我可以比得上的,我还恨着,恼着,她能看开沭家和她的恩怨,不容易,不容易!”
“她当然是最好的。”沭之延骄傲的说。
小莲起来收拾妥当,看到冷悦儿已经起来,坐在最高的一层楼的临窗处,看着外面的风景,是个好天气,阳光灿烂,照在流动的水面上,波光粼粼,偶尔有小船经过,隐约有爽朗的笑声传来。这一切对她来说,是如此的亲切和熟悉,在外婆家的时候,常会随着打鱼的船出去,海风微咸,笑声要高高的才听得清,有海鸥飞过,太阳就落在海的尽头,火红。
“冷姑娘。”小莲有些担心,五少爷突然间变了脾气,真是担心冷姑娘会受不了,“您早起了。”
冷悦儿回过头来,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微微点头,“是啊,这儿看得见那河水,真是漂亮,昨天还和赵家安说过,这茶馆要早些开起来才好,喝着茶,看着窗外的风景才对得起外面的风景。”
小莲偷偷松了口气,总算是冷悦儿的心情没受什么太大的影响,她笑着说:“是啊,那我们就有的忙了,可惜五少爷——”她一下子住了嘴,这张嘴真是欠扁,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冷悦儿轻轻一笑,知道小莲担心着她,平静的说:“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沭之延不是那种轻薄浮浅之辈,与他外出一趟,已知他性格和为人处事,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使得他不得不如此,而且这原因一定与我有关,他这样做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希望我过得开心些。他哪里知道,我既然喜欢上他,他便是我开心的理由之一,若他离开,我如何开心?所以我安心等,等他给我一个解释,如果我们真的没有缘份,我自会离开,把他放心中不再提,若不过是一时的是非,过了就好,理那些人做什么,说说,不过是图一时开心,与我们无关!”
小莲知道是一些人不怀好意的议论,她以为冷悦儿不知道,原来她是知道的,却能够如此看得开,“姑娘既然看得开,小莲就放心了。”
冷悦儿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好了,小莲,那些人只不过是闲着无事时随便说说,不会妨碍了我们活着,也不会打扰他们自己的生活,若他们忙了,哪里有时间。茶余饭后说说罢了,不理就好。娘说过,人活着,哪里会事事顺心,放下,放下,最好。”
小莲也灿烂的笑了起来。
“再者说,我的身体并不能生气,若是生气,就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娘和我爹了,他们是期望着我可以活得幸福,所以,我一定要活得幸福,那些个事,既然阻拦不了发生,就由它们去吧,我不介意就好。”冷悦儿笑着说,“好了,我们去选茶叶吧,我要开一家好好的茶馆,等着沭之延亲自过来道歉,为他这几日的行为。”
小莲忍不住抿嘴一笑,但愿五少爷早些想明白,否则,只怕是要好好的道歉才成,若是换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通才解恨!
赵娟丽静静的看着关在牢里的沭之睿,今天自己的哥哥让人过来和她说,今天起,由沭之睿代替沭之若照顾沭清墨,她心中顿了顿,说不出是畅快还是难过。
沭之睿走进牢房,立刻扑面一股潮湿腥臭之气,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透过一线光亮,铁栅栏细细的空只伸得出一只胳膊,地上有些潮湿之意,只有一张硬板床,上面铺了一张薄得如同纸般的褥子,补了许多的补丁,早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偶尔有老鼠无所顾忌的跑过,完全无视这牢房里的人,大模大样的在桌子和床上溜过。一张桌子放在牢房中间,茶壶没有盖,嘴也是缺了一块,两个杯子,里面的茶水颜色浓黑,看不出是茶水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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