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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意识却控制不了身体,就像是意识与身体被人剥离开来一般。.甚至连她的意识能感觉到葛佩身上的淡淡药香,看似孱弱又宽厚的臂弯,忽然她看到扭动中的自己无意的碰到了葛佩的唇,然后死死的吸-吮起来。
守身如玉作风良好的葛佩万万没料到会被个女人给吻了,一下子就有些愣住,这一愣之下竟然被这姑娘给反推到在了地上,顺便又被她给扯开了中衣,顿时精致的锁骨、玉石般的胸膛就都露了出来。
秦卿有种一脑门子黑线的感觉,她为自己这副女中色-鬼的样子而羞愧,她就是女汉子,竟然能逆推一个男人,这男人居然是葛佩,这么一想她反倒又有些期待了。
葛佩却是狼狈万分,这会哪还有什么仙气飘飘,他既气恼又羞愤,他是个男子啊,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这种时候应该是上面的那个才是,最让他恼火的是他居然开始有反应了,但自幼谨守君子守则的他又不能让事态继续恶化下去,只好死命的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那个女子,同时怒吼一声,“离尘离风,你们怎么还不来。”再不来他的清白会不会就此不保?
但离尘离风却是清影渺渺,至少现在还不会有人来救他。
忽然秦卿觉得从身体传来一阵吸力,魂魄顿时又完全回到了肉体,媚药所带来的热度熨帖在男子身上尤其感觉舒服,她的嘴再次吻住了对方,小巧的香舌不受控制的伸去舔舐那份葛佩独有的药香,然后呻-吟出声,意识变成一团浆糊,只余下求-欢的本能。
两人纠缠了许久,都是发髻散乱衣衫半解,也因为此处偏僻才无人得以看见。有媚药相助秦卿的气力倒是很大,而葛佩已然是要无力反抗了。.
就在这时迷糊中的秦卿顿觉神智一清,手脚似乎也受控制了,她松开缠绕在葛佩身上的四肢,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不住的喘息,说道,“葛佩,救我。”
葛佩也是一惊,原来这女子认识自己。正要问她是谁,不料这女子清醒的时间不过一刻,话才说完又变成了媚药的奴隶。
正在葛佩一筹莫展的时候寻了许久的离风终于姗姗来迟,他看见眼前的这副景象也是吓了一吓,匆忙间运起功力一掌就打在了那个正压住自家主子肆意轻薄的女子身上。
这一掌不仅打的乱来中的秦卿吐出一口血来,更是不受力的飞了出去撞上墙面,晕了。
急傻了的离风更是说了一句长话,“主子,你有没有被她怎样?属下替你结果了她。”
葛佩也没想到离风出现的如此及时,他俊朗的玉面布满红晕,脖颈间更是有几个深深的吻痕,偏偏离风的话更让他吐血,他咳嗽一声,故作镇定,“你胡说什么,她也是中了媚药才会如此。”
“那她也该死。”离风说着就要上去结果了她。
“等等,她认识我,还是把她带回去,总是我救得人。”葛佩说完便开始整理自己,不一会那个若凡尘谪仙的君子佩又出现了。
离风只好一手拉住自己主子一手提起那女子,施展轻功回去住所。
到了客栈房间离风随手就把那女子丢在地上,紧张的检查自己主子有无受伤。
葛佩心想我有那么脆弱吗?但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他只会说,“离风,你去看看她怎样。”
离风不情不愿的走过去看了一眼,硬邦邦的开口,“暂时死不了,这媚药倒是厉害。”
“你可有办法?”
“找个男人。”
葛佩这才发现离风的心眼其实挺小,“她认识我,还向我求救,我要的是除了男人之外的方法。”
“这药太霸道,分量又足,除非放血,在吃点去媚药的应该死不了。”
“放血?”葛佩不解,“区区一点媚药竟然要放血?”
离风抬起那女子的脸,语气冷淡的说道,“主子你看,受了我一掌此人身上的媚药尽然丝毫不减,必然是融入血液中了,不放血就找个男人。”
昏迷中的秦卿仿若知道有男子触碰,无意识的发出恩的一声,这吓的离风赶紧放手。
“可能让她短暂清醒,由他选择何种方式。”葛佩知道这女子身受重伤还要放血绝对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何况之前她清醒时向自己求救,足见她是不愿找个男人解药了。
离风点头,双手用力一错,顿时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昏迷中的秦卿被一股剧烈的疼痛刺激的痛呼一声,意识瞬间清醒,这种剧痛之下媚药也要先靠边站站。
“你。”葛佩全然没有想到离风会用这种办法,不过他也知道离风是对他被个女子轻薄而恼怒,故此也不好苛责与他。
秦卿一眼就看到了葛佩,她痛的紧皱眉头,“什么情况?”
指望离风说话是不现实了,葛佩连忙把事情一说,生怕这短暂的清醒又要消失。
秦卿狠狠的咬牙,实在是太痛了,这两辈子第一次这么痛,可是很快媚药的作用又使得她感觉这种痛感变轻,意识也有些飘忽,使劲的晃晃脑袋吐出两个字来,“放血!”
她才说完,准备已久的离风抬手就开了一道血槽,顿时鲜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
如此有气节的女子毕竟不多见,离风也信她所为的确是受了媚药影响,因此给她含了一片雪参用来吊命。待到放血完毕又给她吃了一丸专去媚药的药丸,意外的,此人居然还活着,身体虽是虚弱不已神智反倒清醒了。
秦卿其实很想晕,但大部分的血液混着媚药就这么流淌在了地上之后,先前断骨的疼倒是越来越强烈了,强烈到让她想幸福的晕过去都做不到。她看了看葛佩,又看到一脸不善的离风,强扯出一个笑容,“你们又救了我一次。”
这话让两人都是一愣,什么叫又?
“能不能去驿馆给连煜报个信,”秦卿气若游丝但还是努力的说着,“还有,打晕我吧,真的好痛。”
于是离风上去就是一个手刀,手起刀落,满足了秦卿的愿望。然后离风又觉得奇怪了,“主子,她似乎也认识我。”
“不是似乎,她确实是认识我们,认得我不奇怪,离风你向来不见生人,尤其是女子,她却认得你,”葛佩想了一想,心里浮现一个答案出来,“难道她是秦卿?”说完又觉得不可能,他明明听得这女子说自己是连常生的女儿。
“她怎么处理?”离风皱着眉,心里依旧是有抵触。
“送她去驿馆,通知连煜。”
是以当连煜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随时会要死去的秦卿,他先是不可置信的看了又看,最终一个箭步上前,失声喊道,“卿卿?”
秦卿自然是不会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