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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说的对,在下愧对。.”
秦卿完全没想到聪明如葛佩这样的也有听不出反话的时候,气的更是牙痒痒了,直接在他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葛佩的忍性绝佳,她爱咬便索性让她咬个够,还特意放松了身体,就怕磕了秦卿的牙。
“你是有多笨,就那么情愿去死。”一口怎么也不解气,再咬一口就算了,省的咬坏了。
葛佩这厢还在忍耐中,脑海里又响起了温雪衣幸灾乐祸的声音,“卿卿使劲咬,本宫主就没见过这么死心眼的人。”
“你懂什么,一女岂可配二夫。”葛佩如此回答。
“不懂的人是你,我以为受点刺激你总该清醒,没想到你依旧是块不可雕的朽木,死也不开窍。亏得本宫主都能够委曲求全对你诸多忍让,你倒好,抱着那一套一套的规矩就是放不下。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女人自然也是可以的,除非你不愿意跟秦卿在一起,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可计较的,身子都是你的,算起来还是你占了大便宜了。”
温雪衣是一番话噼里啪啦的说的痛快无比,全然不顾葛佩瞪大的双眼,以及痴呆的表情。当然了,如果温雪衣此时能够亲眼看上一眼,一定会心情舒畅大呼过瘾。
要说葛佩,那就是个传统的不能再传统的正人君子,礼仪准则更加是一套一套的,想法固执程度堪比寺庙里头的清修和尚。温雪衣那番话已然是大逆不道的代表佳作了,他从来不知道一女原来是可以配二夫的,瞬间就傻眼茫然了。
“你不愿意,本宫主还不愿意便宜你呢。”
“你不介意?”葛佩终于可以收回吃惊的表情,只是神情带有一丝防备。.
“本宫主要是有身体当然介意了,这不是做了孤魂野鬼,成了砧板上的肉。”温雪衣对此只有嗤笑。“好了,别废话了,干脆本宫主再吃亏一点,每月单日轮你,双日换我,多出一天算一起,一句话,行不行。”
对温雪衣的不羁狂妄葛佩总算是又重新认识了一遍,此番的言论可说是惊世骇俗了,荒诞不经到了极点却又似乎透着那么一丝丝的理所当然,这事情好像也不是那么的不可接受了。
他们二人的心理活动是不为外人所知的,在秦卿看来,就是葛佩忽然双目呆滞,变得有些傻乎乎呆愣愣,有些像极了她发傻的样子。“葛佩,你怎么了?”
葛佩的思绪还没转回来,顺口就说到,“我们二男同娶一女似乎也是可行的很。”
“啊?”秦卿也傻眼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葛佩会在突然之间说出如此不合时宜的话,前后转变太大,让她小脑当机了一下,随即也是下意识的回答了,“呃,好啊。”
“听听,卿卿可是贪心的很,鱼与熊掌是想兼得。”温雪衣阴阳怪气的说着,似乎依旧有些不甘心却又不得不如此的无奈感,从心底来说他堂堂一个魅宫宫主怎么可能跟另一个男人共娶一女,可实际上又必须屈从,心里头的憋屈就别提了,偏偏葛佩还在那犹豫再三,怎能不叫他越发的感到窝火。
葛佩犹豫再三,最终说道,“可是这不合常理,有悖孔孟之道。”
“去他娘的孔孟之道,”温雪衣终于怒了,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起来,“葛佩,本宫主真想一把掐死你。”
“。。。。。。。”
葛佩那付态度叫温雪衣气的狠了,干脆也不做声,反正只要葛佩坚持不肯,他自己一个人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没用。
就在温雪衣与秦卿都为了葛佩的沉默而觉得事不可行之时,沉默了许久的葛佩突然莞尔,这一笑犹如百花怒放,原本僵硬着的身体都放松了下来,所有的不坚定都变得肯定起来,“我接受。”
秦卿楞了一下,就那么傻傻的看着回不过神,她是在幻听吧。
此时此刻温雪衣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按说他这会应该高兴自己目的达成了吧,可心底怎么都有种酸涩难言的滋味,就好比是好端端的一盘菜非要与人共享不说,最可恼的是一切还都是自己求来的,可事到如今,就算他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怎的,卿卿不信?还是不敢信?”葛佩这会倒是有心思逗逗人了。聪明人便是如此,葛佩心中一旦确定了想法便会将先前的一切负面情绪都彻底抛开。
“呃。你等我一下啊。”
葛佩倒是有些疑惑她又想作甚,却见她口中念念有词,而后双眼一闭似乎下定决心一般狠狠的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一把。秦卿的小动作无疑是大大的取悦了葛佩,令他不顾形象的朗声长笑。
对此,秦卿回他一个嗔怪的白眼。温雪衣的地位则是越发的显得尴尬起来,他既看不到又听不到,一切全凭感觉二字,好似真真切切的称为了一个局外人,还是一个第三者一般的局外人。
“卿卿,疼吗?”葛佩如此问道,语气中难免带着一丝戏谑之意,就连神情亦是如此,明显的很,好似生怕对方看不出来是他故意为之。
顿时,厚脸皮有如秦卿也觉得自己面上烧的慌,一边假装淡定自若的放好手臂,一边又嘿嘿的傻笑几声,随即言不由衷的说道,“不疼不疼。”
“卿卿下手轻了,可需要在下帮忙再试一次?”说着葛佩甚至露出一分不怀好意的样子来,似乎很愿意帮忙看到秦卿再一次出丑。
“呃……”秦卿还是第一次知道葛佩那么正经的一个人居然也有故意使坏的时候,偏偏这种感觉还不让她感觉讨厌,充其量只是有些不适应罢了,更诡异的是她竟然有些小惊喜的感觉。“不用了,呵呵。”
“卿卿,你说若是生了宝宝,该随谁的姓?”
恩?!对哦,说起来不管灵魂是谁,孩子他爸的身体是一个人啊,到底应该跟谁姓呢?秦卿皱眉苦思,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居然就那么理所当然的顺着葛佩的想法想下去了,虽然事情还十分的遥远。
温雪衣在葛佩体内嗤笑一声,“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你倒是着急起来了。”
“阿雪是有何见教。”葛佩也只是心念一动,他此刻与温雪衣交谈起来方便的很,这点多少让他有些觉得好玩。
“本宫主反悔了。”这世上很少有人能够如温雪衣这般将反悔说的如此的理所当然,而不是面带羞愧的局促踌躇。
葛佩只是翘起唇角,带着三分无赖的口吻回答,“即便反悔也来不及了。”
确实,现在反悔是晚了,可温雪衣便是想再折腾一下,免得没有身体的自己以后要被葛佩压得死死的,说白了,即便哪怕此时此刻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温雪衣的心中还难免有着一丝妒忌心以及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