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水艇用内力传递给自己的热量,让她的身子渐渐的回暖。双唇的紫色也渐渐的淡去,恢复了本来的红润。
收回自己的手掌,摸着她已经回缓的身子。清咳一声出了浴桶,拿过干净的沐巾将自己擦拭干净穿戴整齐之后才回身将她抱了出来,用沐巾包裹住。
十八岁的少年早有了男友之别,也知道男女之间的一些事情。苦儿虽然仅仅十五岁,但早已出落的亭亭玉立。整晚的将这么个佳人搂在怀里他怎么可能没有感觉,更何况现在的两人坦诚相见。
将苦儿放到床上过去拿药,期间还不忘嘱咐:“你先把衣服穿起来。”现在自己可没有勇气去给她穿内衫。待他回身的时候,苦儿已经将衣服全部穿好,只留下外衫还没有穿上。他过去坐床边,半推下衣袖,伤口周围肿胀的厉害。有些气恼的开口:“究竟是怎么回事?”
苦儿也没有想过瞒着他,情绪有些低落的开口:“昨日的事王妃已经确定是我做的了,今日才会让云裳推我到湖里,就是想看到我的伤口。”
水艇皱眉,这件事他早该想到的,母妃不会这么容易就算了的。可是这么一落水,这伤口又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好了。涂抹好了药物,拉起她的衣衫,不悦的开口:“这几日我还是留在府里好了,不然你这丫头被人害死都不知道。”
苦儿虽然脸上不悦,但是心里甜蜜。可是想到云裳今天说的话,还有老夫人的表现她又觉得自己笑不出来了。
水艇放好药膏回头就看到苦儿坐在床上发呆,过去从身后将她抱住,捏着她的小鼻子笑言:“别担心了,不是还有我在吗?”只要有他在,他就不会允许任何人伤他的苦儿。
苦儿笑笑没有言语,伸手拿过那件白色外衫。外面还有很多人他们要应付,她不明白,为什么王妃就一定要捉着自己不放呢?
沈天龙看着两人出来,在别人开口之前就先开了口:“今日苦儿受了惊吓就早些歇着吧。”说完就离开了水艇居,他自然能看的出来这个小丫头在王府里过的并不如意,好在有水艇宠溺着她。
众人见皇上开口说话,并且已经离开,也不敢再说什么。
锦妃看了一眼太医示意他留下之后就离开了。
刘太医恭敬的放下药箱:“小王爷,这落水可大可小,还是让微臣帮苦儿姑娘诊断一下,以免留了病根。”
水艇搂着自己怀里的苦儿,掌心微微用力,嘴角含笑:“太医说的是,那就劳烦太医了。”抬起苦儿的手腕让太医把脉,只是太医没有发现的是他那支撑着苦儿手上的大手一直运着功。
太医摸了苦儿的脉象,眉头皱的成了小山峰,没有锦妃说的外伤失血的症状,更为发现什么伤口欲水恶化的症状。他有些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拱手道:“苦儿姑娘身体平日调养的好,这落水并无大碍,小王爷大可放心,微臣为苦儿姑娘开几副去风寒的药即可,微臣先行告退。”
看着太医离开,他看了看秋菊:“随太医过去拿药吧。”他还真不认为哪个太医会给苦儿开什么好药。
沈若素看着这一切,自认将自己的情绪掩饰的很好,但是眼角的抖动却出卖了她心里的愤恨。她笑语盈盈的过去拉住苦儿有些温热的手:“妹妹今日却是受了惊吓,也吓坏了姐姐,以后要好好注意才是,妹妹休息吧。”她看向水艇,脸上满是羞涩:“表哥能否带素儿去外面走走。”
水艇现在哪里有心情出去,但是也不好直说伤了自己表妹。只是淡淡的开口:“眼看就到午饭时间了,父王应该准备了午饭在前厅,不防改日我在陪公主好好走走。”
沈若素笑笑,看了看外面的天,才盈盈开口:“表哥说的也是,那素儿就先回去了。”
苦儿看着她离开,有些担心。难道这些年这个姐姐变了?怎么会这么好说话。在她的记忆里姐姐总是和嚣张跋扈挂钩的,即使父皇从来不去见姐姐,她也是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是现在这幅样子,温柔贤惠的。
水艇坐下,他们可是连早饭都没吃呢,喊了春花进来准备午饭。看着还在发呆的苦儿,拉了拉她衣袖示意她坐下,习惯性的捏了捏她的小脸,笑意慢慢的开口:“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苦儿伸手拿过水壶,倒了杯水给他才慢悠悠的开口:“我觉得公主人很好,没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水艇喝了口水,也在想这个问题,表妹这个样子确实也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他笑着开口:“我也意外,我本以为她会是那种嚣张跋扈之人,今日却发觉,原来还是自己想错了啊。”
听他这么说,苦儿的心里更觉得苦涩。握杯子的手紧了紧,老夫人的意思就是想让少爷和公主在一起,而且少爷也觉的公主好。
吃过午饭不久水管家就来了水艇居,说王爷要见苦儿。看着水艇防备的样子,水管家大笑,随后开口:“少爷,苦儿是我带进府的,我还能害她不成。”
水艇脸上有些窘迫,他现在是不怎么相信水艇居外面的人。但是想想这些年父王对苦儿也是好的,也就放心了。
苦儿和水管家来到后山的湖泊间的凉亭之上,苦儿不解的看着四周。
水掷文让她坐下,只有这里才不会隔墙有耳。倒了杯水之后才缓缓的开口:“我知道昨日那人便是你。”见人有些吃惊的站了起来,将手里的水放到了她的手边,“公主请坐。”
苦儿眼角微微眯起,她知道水王爷不是坏人,但是也没有想过他会知道自己的身份,慢慢的坐下,双手紧紧的握着水杯,声音还有些发抖:“您怎么知道我是谁?”
水掷文慢慢的品着手里的香茗,缓缓的开口:“回去之后将你的吊坠收起来,不要在将它佩戴在身上。那吊坠是你出生之时我亲手打磨的,有太多的人认识,为了你的安全,记住我的话,必须把它收起来。”
苦儿摸了摸自己颈上的吊坠,这个她佩戴了十五年的东西。她抬头看着水掷文:“他会杀我对吗?”
“我不知道你说的他是谁,但是昨天我大概已经知道了,可是……”他起身看着不远处的碧落山峰,眉头微微皱起:“你可知道他是将军,十几年来为国家征战无数,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当年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公主,如今看似国泰民安,你可知道南方南国对我旌德王朝虎视眈眈,西方蛮夷之国对我旌德王朝更是步步紧逼,他们所忌惮的也不过就是护国将军郑析。”
苦儿听的明白,这是让她放过郑析。她突然起身,指着不知名的地方,泪水一直下落着,几乎有些愤怒的开口:“那我母后,我舅舅,舅母,黄家一家二百多人就这么枉死吗?他是功臣,但是这就可以抹杀他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吗?”
水掷文静静的听着她的指控,见她说完才拉着她坐下,安抚的拍着她的手背,开口说到:“郑将军的为人我还算是清楚,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做这件事,他的背后一定还有人指使。公主,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怪罪一个侩子手,我们要做的是找出他背后的那个人。”
苦儿想着一切,不解的开口:“我母后向来和人交好,不会得罪什么人的。”母后对宫女都是很好的,根本不会去得罪什么人,得罪到灭她黄家满门。
这一点水掷文自然清楚,也就是这一点难办了些。他现在总不能去问郑析,问了无疑会给苦儿带去危险。单手按在她肩上:“记住我的话,回去之后将吊坠收起来,不要再轻易动手。郑析的武功修为和你师父无异,你不是他的对手。”
苦儿点头,她知道王爷是为了自己好。可是黄家的仇她不能不报,擦干泪水,沉默了好久才开口:“王爷,夏儿不知道郑析对旌德王朝来说有多重要,总有一天我哥哥回来之后也会要了他命,夏儿希望到时候王爷可以成全。”
水掷文看着决然起身离开的女孩,有些无奈的开口:“旌德王朝是你父皇一辈子的心血。”
苦儿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他,嘴角微勾里面全是苦涩:“我没有看到父皇的开心在哪里?我只看到了一个强颜欢笑的父皇。”她转身离开,这个父皇不再是当年玉洁殿里抱着自己玩的父皇,不再是那个看着母后笑的满足的父皇。她能看的出来她的父皇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
苦儿到了院子门口的时候看到了老夫人的丫鬟莲儿,过去给老人家请安:“苦儿见过莲婆婆,莲婆婆是来找少爷的吗?”
莲儿略显鄙视的看着苦儿:“这是老夫人让我给你的书,女儿家家的怎样也要学的自爱。这没出阁就与男子同床共枕,坦诚相对的成何体统。”说完不在看苦儿一眼就离开了水艇居。
苦儿不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书籍,翻了一翻,《女戒》,《烈女专》,《女经》。拿着书籍一路思考着她话里的意思,她怎么不自爱了啊,还让老夫人亲自过问了。
水艇正担心呢,见她进来忙拉了过来,满是担心的开口:“父王找你何事?”
苦儿笑着,这件事她不能告诉少爷,举了举手上的书,有些莫名其妙的开口:“王爷找我倒是没有什么事,刚刚莲婆婆在门口给了我这几本书,还说什么要我学着自爱,不要还没出阁就和男子同床共枕,不知羞耻的。我怎么了,她就这么说我?”
水艇清咳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奶奶这是在警告苦儿男女有别吗?他们自幼一起洗澡,一同睡觉早就成了习惯,苦儿也没有什么男女之别的概念。正想和她说这个问题,就看到秋菊进来,放下在苦儿脑袋上的大手:“什么事这么慌张?”
秋菊嘴角抽了抽,指了指外面:“公主来了,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