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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艇看着公主出去,过去直接用手抓了就吃,还连连称赞:“我的苦儿手艺又见长了,这可是本少爷一手调教出来的,以后不能做给别人吃啊。”
苦儿继续顾着锅里的荷叶粥,漫不经心的开口:“出来也不知道穿上衣服,在公主面前也不怕失了礼数。”
说这个水艇就冤枉了,他以前也是早上起来就这么过来的,今天也是走到走廊的时候才看到了公主的丫鬟的,都走到那个地方了,总不能在回去吧。吃了口里的糖醋里脊才有功夫开口:“我怎么会知道公主过来。”
苦儿将火熄灭,水艇熟练的去将粥端了下来,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谁能想到当今圣上最加宠爱的小王爷也是会在厨房这种地方做事的。
将饭菜做好,叫了春花秋菊一起端了过去,苦儿将饭菜放好要离开的时候被换完衣服出来的水艇拉住,他不悦的皱眉,责备似的开口:“不吃饭了么?”
苦儿低头看了看公主,平静的开口:“少爷,苦儿毕竟只是丫鬟,怎么能和公主同桌而食呢。”
水艇心里不悦,他们同桌而食已经十几年了,什么时候有过这个主仆之分。他看了看桌上的饭菜,突然觉得没了胃口。牵着苦儿的手淡淡的开口:“公主慢慢享用,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公主海涵。春花秋菊,伺候公主用膳。”说着就拉着苦儿出去,他实在不喜欢在公主面前的苦儿,假的很。
“表哥……”沈若素咬唇看着离开的人,几乎将自己手里的手绢给撕裂开来,看着一桌的美食,突然觉得碍眼的厉害,“给本宫全砸了。”气冲冲的说完就离开了水艇居。
翠儿当下就带着自己的丫鬟将满桌的饭菜碗碟给摔了一个稀烂。春花秋菊看着,眼里有些惊恐,怎么都没有办法想到这是那个看着温柔可人的公主会做的事情。
摔完之后,翠儿高傲的看着春花秋菊,出声威胁:“今天这件事,谁如果告诉小王爷,公主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春花秋菊看着离开的人,都微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们也知道,如果少爷真的和公主成亲,她们的苦日子就要开始了。
水艇带着苦儿一路出了王府,让下人牵了马匹过来,自己上去之后才拉苦儿上去,驾着马儿向着郊外走去。
苦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却喜欢这种感觉,静静的靠在他怀里,感受春风拂面的温煦。
水艇驾着马儿在郊外驰骋,最终慢慢的放缓了速度,走在田埂上,看着自己怀里笑的开心的佳人,突然觉得从那个家里出来之后一切的烦恼都不见了。
两人可以和以前一样恣意的谈天说地,也可以和以前一样亲密无间。他没有表妹,而她,亦没有表哥。
到了郊外的荷花湖畔,水艇抱她下马,将手里的雪花驹交到来人的手里,牵着苦儿上了一艘小船。上面下人已经准备好了一份丰盛的早餐,拉着苦儿坐下摆手让下人下去,笑语开口:“不比你的手艺,不过这初春的湖面还是美的。”
苦儿低笑出声:“少爷这是说以湖面之美弥补这美味上的不足吗?”
“有何不可。”水艇帮她夹菜,又看着万里碧波的湖水,“能在此处享用早膳,可不就是人生一大享受么。”
苦儿点头表示同意,还没有到盛夏,不然这湖面一定会更加的美的。
两人在湖面小舟之中吟诗作对,忘却这世间的一切。
不远处的树枝之上,黄复生看着他们,手中的折扇一开一合之间都是满满的心事。
沈若素在锦妃房中,气恼的来回走着,他居然就这么带着那个丫鬟出府了,她不服气,难道自己还比不过一个丫鬟么?
锦妃倒是淡定,依旧优雅的喝着茶水,看着自己的女儿淡淡的开口:“和一个丫鬟置什么气,她在得水艇宠爱也不过是个丫鬟,你有时间去找水艇,还不如多去陪陪老夫人,众所周知,水艇对这个祖母是言听计从的。”
沈若素听着自己母妃的话,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手指一下一下的撕扯着手绢。对啊,她可以从老夫人下手,姑奶奶的最看重的就是门第。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嘴角微微侧勾,敢和她沈若素抢人,她让她后悔一辈子。
“翠儿,”她招手喊过自己的贴身丫鬟,“你去看看老夫人现在在哪里?”
“是。”翠儿应声出去。
锦妃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在王府之中她却对不能杀了那个丫鬟。但是一旦她出了王府,死活就是自己说了算的。郑析说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不管是不是,只要是她觉得是,她都不会让那个丫鬟活着。
而此刻,水掷文也在责备自己的妻子,他看着王妃有些无奈的开口:“婉心,你这几日到底在做什么,苦儿又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般针对与她。”
王妃在水掷文面前还是温婉的,就算这个男人害了自己的一生,但是至少他救过自己,她低低的开口:“不管怎么说苦儿只是一个丫鬟,艇儿日后肯定是要和公主成亲的。”
水掷文叹息,坐下之后拉着王妃坐下,拉着她的手慢慢的开口:“婉心啊,这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不要为孩子操心这么多。你也知道艇儿向来最宠爱苦儿,你又何必惹他不快呢。”
王妃低垂着眉目不在开口说话,她也没有想过和自己的儿子走到这一步。可是当年的事情她咽不下那口气,自己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丫鬟威胁自己。
水掷文将王妃拉至怀中,柔声安抚:“我知道,艇儿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却总是为了苦儿忤逆与你。但是,我们为人父母怎么可以这般让孩子为难呢?”
王妃静静的靠在水掷文的怀里,手慢慢的拉住他的衣襟,想想他这些年对自己的好,自己还在坚持什么呢?最终她还是缓缓的点了头,罢了吧,不是自己的等一生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