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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待醒来之时,天际已是大亮,朝阳透过窗柩照进来些许,落在地上,晕出一个浅色形状来。 蝶翼般长睫动了动,人还未清醒,即墨莲只觉唇上一暖,接着便是冷香侵入鼻尖,闻到熟悉的味道,即墨莲仍旧未睁眼,不过双手却伸出,揽住上方的人。 两人一同亲昵,直到气喘吁吁分开,即墨莲这才满面艳霞地瞪了上方之人一眼。 “宵,现在我们是在清风山,师傅就在隔壁,难道宵想让我没脸见师傅吗?”提及昨晚,即墨莲又是一阵脸红。 到了最后,仍旧被赫连宵堵住了要出口的阻止,好在他没有太过分,不过情动之时倒是有无弄出暧昧的声响来,即墨莲却是记不起来。 ≌连宵低低笑了出来,早晨特有的沙哑让他的音质听着让人心中一动,为了避免被宵发觉自己的动情,即墨莲转来头,又是一声冷哼。 ≌连宵身体一侧,躺了下来,他揽住自家娘子,很满意地看到娘子通红的耳根,赫连宵道:“难道昨夜娘子没有享受到吗?” 这话说的揶揄,仔细听去,却又别有深意。 即墨莲不理会。 ≌连宵也不恼,不过揽着娘子的手却越发的用力了,他颇有一股你不说我就不放手的架势,赫连宵又问一遍:“娘子说说吧,若是没享受到,那为夫就得继续努力,务必让娘子跟为夫一般,彻底迷恋这床弟之事。” ≌连宵的语气那叫一本正经,仿佛他说的不是这种关起门来私密事,而是严肃的国之大事。 即墨莲抬眸,白了一眼赫连宵,娇斥道:“宵,住口。” “哎,这才多久啊。”赫连宵神情伤痛,语气哀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眸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即墨莲,一副你快点问我的架势。 即墨莲本来就有些后悔自己的语气,被赫连宵这么一哀怨,顿时没了愧疚之心,她挑了挑眉,顺着赫连宵的心思,问:“此话怎讲?” “娘子已经厌弃为夫了,哎。”赫连宵便叹气,还不忘替他家娘子将被子掖好,以免冷风吹进来,冻着他的娘子。 如此,这才慢慢解释道:“人多说鹣鲽情深,永世爱恋,娘子倒好,这还不足一年,已经对为夫冷言冷语,还不让为夫碰,想来为夫在娘子心中的位置不如清风子的高。” 这一番连叹到哀,说的那叫一个淋漓,即墨莲憋着笑,煞有其事地点头:“是啊,我就是如此喜新厌旧的人,宵,要不你给我留意着,看有没有比宵更好的人选?” “你敢!”即墨莲这一番明目张胆的‘将出轨’成功挑起了赫连宵的怒火,他翻身,整个人压在自家娘子身下,即便如此,他也担心碰触到娘子的腹部,稍微拉开了身体。 “娘子,你这是在让为夫惩罚你?”恼意覆盖住双眸,赫连宵盯着自家娘子。 “自然不是,这不是宵刚刚说的吗?这才半年,宵觉着我已经看厌了你,我这不是给你指条路嘛!”伸手把玩着赫连宵尚未合拢的里衣衣襟,眼睛更是不着痕迹地欣赏里面大片白皙美景。 即墨莲觉着一阵热流在胸口缓缓向周身移动,许是热了,即墨莲觉着有些口干舌燥,她不着痕迹地转开视线,而后喉咙动了动。 “呵呵呵…”没错过娘子这一小动作,赫连宵再也绷不住脸上的怒火,他低笑出声:“看来为夫这皮囊还是能吸引住娘子的。” 这一番口舌下来,即墨莲完败,而之所以不是赫连宵的对手,她自认那是因为没有赫连宵那么厚的脸皮。 即墨莲又气又怒的小模样彻底取悦了赫连宵,他笑声越发的清朗,就连平常深邃的眸子也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两人又一番笑闹后,待清晨的冷霜被暖阳融化,赫连宵这才将娘子收拾好,待两人出门时,其余人已经收拾好了,清风子夫妇更是早已用了早膳。 在师傅师娘的慈爱目光下,即墨莲捏着身旁的人腰眼,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起来,这丢人已经丢到师傅面前了。 ≌连宵可不觉着,他跟娘子亲热可是件大事,莫说是师傅,便是再亲近的人也不能阻挡,在赫连宵看来,这夫妻之间的事大家都会经历,没谁能笑话谁的。 ≌连宵一脸正经地吩咐如风:“饭菜准备好了?” 自昨日娘子对他的一番真情告白,赫连宵已经放下心中的芥蒂,他不会阻止娘子再用如风做的饭菜,然,之所以做如此决定,最重要还是他不想早上起来,一大早,若是他起床,娘子很难自己将被子捂热,如此,娘子就容易惊醒。 如风点头:“早膳在灶上闻着,此刻正好用。” ≌连宵这才牵着娘子去了厨房,早膳很简单,就是鸡肉粥,这山鸡还是如风一大早去抓的,将山鸡煮烂,在放些作料,做出来的粥倒也软嫩可口,有了身孕,不能不吃肉,而即墨莲又无法吃肥腻的,这鸡肉粥还是昨夜赫连宵吩咐的。 如风手艺真不错,虽然不愿承认,赫连宵心下却明白,比起如风,自己增长的空间要大得多。 即墨莲难得吃了两碗粥,又被赫连宵哄着吃了一个包子,咽下最后一口粥,赫连宵这才满意地吃完剩下的所有饭。 只余下两人,用起来也快,没出两刻,两人已经心满意足地起身,如风又尽职地进了厨房收拾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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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待醒来之时,天际已是大亮,朝阳透过窗柩照进来些许,落在地上,晕出一个浅色形状来。
蝶翼般长睫动了动,人还未清醒,即墨莲只觉唇上一暖,接着便是冷香侵入鼻尖,闻到熟悉的味道,即墨莲仍旧未睁眼,不过双手却伸出,揽住上方的人。
两人一同亲昵,直到气喘吁吁分开,即墨莲这才满面艳霞地瞪了上方之人一眼。
“宵,现在我们是在清风山,师傅就在隔壁,难道宵想让我没脸见师傅吗?”提及昨晚,即墨莲又是一阵脸红。
到了最后,仍旧被赫连宵堵住了要出口的阻止,好在他没有太过分,不过情动之时倒是有无弄出暧昧的声响来,即墨莲却是记不起来。
赫连宵低低笑了出来,早晨特有的沙哑让他的音质听着让人心中一动,为了避免被宵发觉自己的动情,即墨莲转来头,又是一声冷哼。
赫连宵身体一侧,躺了下来,他揽住自家娘子,很满意地看到娘子通红的耳根,赫连宵道:“难道昨夜娘子没有享受到吗?”
这话说的揶揄,仔细听去,却又别有深意。
即墨莲不理会。
赫连宵也不恼,不过揽着娘子的手却越发的用力了,他颇有一股你不说我就不放手的架势,赫连宵又问一遍:“娘子说说吧,若是没享受到,那为夫就得继续努力,务必让娘子跟为夫一般,彻底迷恋这床弟之事。”
赫连宵的语气那叫一本正经,仿佛他说的不是这种关起门来私密事,而是严肃的国之大事。
即墨莲抬眸,白了一眼赫连宵,娇斥道:“宵,住口。”
“哎,这才多久啊。”赫连宵神情伤痛,语气哀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红眸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即墨莲,一副你快点问我的架势。
即墨莲本来就有些后悔自己的语气,被赫连宵这么一哀怨,顿时没了愧疚之心,她挑了挑眉,顺着赫连宵的心思,问:“此话怎讲?”
“娘子已经厌弃为夫了,哎。”赫连宵便叹气,还不忘替他家娘子将被子掖好,以免冷风吹进来,冻着他的娘子。
如此,这才慢慢解释道:“人多说鹣鲽情深,永世爱恋,娘子倒好,这还不足一年,已经对为夫冷言冷语,还不让为夫碰,想来为夫在娘子心中的位置不如清风子的高。”
这一番连叹到哀,说的那叫一个淋漓,即墨莲憋着笑,煞有其事地点头:“是啊,我就是如此喜新厌旧的人,宵,要不你给我留意着,看有没有比宵更好的人选?”
“你敢!”即墨莲这一番明目张胆的‘将出轨’成功挑起了赫连宵的怒火,他翻身,整个人压在自家娘子身下,即便如此,他也担心碰触到娘子的腹部,稍微拉开了身体。
“娘子,你这是在让为夫惩罚你?”恼意覆盖住双眸,赫连宵盯着自家娘子。
“自然不是,这不是宵刚刚说的吗?这才半年,宵觉着我已经看厌了你,我这不是给你指条路嘛!”伸手把玩着赫连宵尚未合拢的里衣衣襟,眼睛更是不着痕迹地欣赏里面大片白皙美景。
即墨莲觉着一阵热流在胸口缓缓向周身移动,许是热了,即墨莲觉着有些口干舌燥,她不着痕迹地转开视线,而后喉咙动了动。
“呵呵呵…”没错过娘子这一小动作,赫连宵再也绷不住脸上的怒火,他低笑出声:“看来为夫这皮囊还是能吸引住娘子的。”
这一番口舌下来,即墨莲完败,而之所以不是赫连宵的对手,她自认那是因为没有赫连宵那么厚的脸皮。
即墨莲又气又怒的小模样彻底取悦了赫连宵,他笑声越发的清朗,就连平常深邃的眸子也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两人又一番笑闹后,待清晨的冷霜被暖阳融化,赫连宵这才将娘子收拾好,待两人出门时,其余人已经收拾好了,清风子夫妇更是早已用了早膳。
在师傅师娘的慈爱目光下,即墨莲捏着身旁的人腰眼,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起来,这丢人已经丢到师傅面前了。
赫连宵可不觉着,他跟娘子亲热可是件大事,莫说是师傅,便是再亲近的人也不能阻挡,在赫连宵看来,这夫妻之间的事大家都会经历,没谁能笑话谁的。
赫连宵一脸正经地吩咐如风:“饭菜准备好了?”
自昨日娘子对他的一番真情告白,赫连宵已经放下心中的芥蒂,他不会阻止娘子再用如风做的饭菜,然,之所以做如此决定,最重要还是他不想早上起来,一大早,若是他起床,娘子很难自己将被子捂热,如此,娘子就容易惊醒。
如风点头:“早膳在灶上闻着,此刻正好用。”
赫连宵这才牵着娘子去了厨房,早膳很简单,就是鸡肉粥,这山鸡还是如风一大早去抓的,将山鸡煮烂,在放些作料,做出来的粥倒也软嫩可口,有了身孕,不能不吃肉,而即墨莲又无法吃肥腻的,这鸡肉粥还是昨夜赫连宵吩咐的。
如风手艺真不错,虽然不愿承认,赫连宵心下却明白,比起如风,自己增长的空间要大得多。
即墨莲难得吃了两碗粥,又被赫连宵哄着吃了一个包子,咽下最后一口粥,赫连宵这才满意地吃完剩下的所有饭。
只余下两人,用起来也快,没出两刻,两人已经心满意足地起身,如风又尽职地进了厨房收拾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