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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肩站的十二小姐却直望对面的黑衣少年,疑惑道:“九姐,这人好像在哪见过?”
“不知死活乱闯燕府的家伙,我可没见过。”燕九小姐再扫眼黑衣少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十二姐,我听娘说,一会早饭后,爹有重大事情要。。。”兴冲冲奔出来的燕十六少爷,突然顿住身形,惊惧地看向黑衣少年,“是你?!你怎么会在我们府里?”
燕千乘冰眸闪动,这少年,正是昨日那三男两女中的一个,难怪,昨天她看着有点面熟,原来是燕家少爷。冷冷一勾唇,“我看上你了,所以出现这里。”
燕十六惊得瞪大眼睛,抓住同母之姐燕十二的胳膊,恼羞道:“下流无耻!我只对女人兴趣!”
燕十二看出事有蹊跷,问弟弟:“十六,怎么回事?他是谁?”
燕十六便把昨天之事说出来,末了加一句:“这人会妖法,快找人撵他走。”
“妖法?你糊涂了不是?笨蛋!”燕十二震惊之余,玉指一戳胞弟的脑门,“平日叫你偷懒去,连实力和妖法都分不清。”
年纪最小的燕十七少爷,朝家钉院瞪目一喝,颐指气使的气场十足:“还忤着干什么?给本少爷拿下他!”
家钉院得令,朝黑衣少年扑上去。却见黑衣少年身形不动,两手垂身侧,全身衣袍膨胀鼓起,墨发飞扬,强大霸气的气浪全身迸发而出,数名围攻者还未靠近便给震飞出去。
主子们惊呆了,燕十六惊叫道:“就是这样,他昨天就是这样,刮起龙卷风把刘邵群给卷跑了!”
燕千乘缓步上前,嘴角噙笑似春,眸光如冰:“原来,你挂念昨天的滋味没尝到,我现在一并成全你们。”
话音未落,扬臂一挥,巨大的白色玄气击出,袭上四人身体,飞速形成漩涡,在一片惊恐的尖叫声中,白色漩涡裹着四人旋转高空,眨眼间消失于天空中。
当日的燕千乘被吊在树上鞭打,这四人全都参与,是人手一鞭毒打的刽子手。而在那之前,小燕千乘更是经常遭受他们的嘲弄欺凌!
抬眸看向湛蓝天空,燕千乘心里默默:娘,妹妹,我已经变得强大,今日,我会连本带利都讨回来,一个都不放过!
“何人在我燕府放肆捣乱?”燕二爷燕景平,燕千乘的混账生父,在听到一串惊叫声时,也接到消息禀报,早饭赶不及吃就带着护卫匆匆跑来,一看是个黑衣少年,不由怒喝道。
燕千乘缓缓转身,看向燕景平,几年不见,依然眉目英俊,身材伟挺,似乎比以前精神气好多了,心里微微惊讶,难道这混账父亲有所戒色了?
嘲讽道:“燕二爷,气色比以前好了,三宫六院要受冷落了。”
燕景平在从前就不大认得这个废柴女儿,几年不见,燕千乘大变样,更是认不出。刺耳的话让他面色一沉,一声喝令:“还不快拿下!”
七八名护院手持刀剑蜂拥而上,燕千乘冷哼一声,两袖一拂,白色玄气劲霸疾速,嘭的一声,数名护院当场震飞,再摔落下来,一个个口喷鲜血,昏迷过去。周围的景物,却毫发无损。燕景平为之震惊,这黑衣少年的玄气修为,竟然强到控制攻击自如的境界!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针对我燕府?”燕景平一生心力在商业,疏于修炼,自知绝非黑衣少年的对手,当下隐忍怒气问道。
燕千乘冷眼看着他,唇边微笑嘲讽更甚,“燕景平,你连儿女都认不得,为人父做成你这样,早该死上一百遍!”
燕景平听似是话中有话,将黑衣少年上下打量,仍是想不起来是谁,倒是想起听到的那串尖叫,疑怒道:“胡说八道!我燕景平多少子女岂会不知,何时轮到外人来管。刚才听到我儿尖叫,你把我孩子弄哪去了?”
燕千乘冷睨,眼中流露愤恨:“他们是你孩子,十八难道不是你孩子?”
“你说什么?你认识废。。。十八?”燕景平暗惊,废柴二字险些脱口而出,脑海中努力翻找废柴十八的模样,可惜印象实在太过模糊。
当下他先入为主,把黑衣少年当成是废柴十八的朋友,想起这些年燕家一直寻找未果,急忙问道:“你是十八的朋友?十八她在哪里?这些年她不知所踪,整个燕家族都为她担心。对了,我就是十八的父亲,你可否现在就带我去见十八?”
这就是燕千乘所谓的生父!愤怒之火在心底燃烧,带着隐隐的说不出的痛和悲,在这男人的眼中,燕千乘找不到半分父女之情。在这男人脸上,她只看到燕家族对天生通灵者的贪婪占有欲望。
你若无情无义,我便要比你更绝情!
燕千乘的全身,散发出浓冽的冰寒气息,脸庞笼罩上一层寒冰,眼神冷而绝决,燕景平顿觉周围气温剧降,冷得他衣服包裹下的皮肤都起了疙瘩。
“燕景平,废柴十八就站在你眼前,说了那么多废话,你竟然问她在哪里,哈哈哈!天下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吗?”
燕千乘仰头大笑,眸中燃起两点火簇,蓦地抬臂一掌击出。燕景平惊慌欲躲,被无形的力量禁锢动弹不得,脸上闪过惊恐,身体突然朝后飞去,狠狠撞在门前柱子上,再弹飞向空中,重重地摔落地面。
燕景平完全无法使出自身玄气护体,这一撞一摔,只觉五脏六腑俱裂,痛得不能言语。那些爬不起来的家钉院,无不惊惧至极,黑衣少年竟然就是当年的废柴十八!
燕千乘走向燕景平,高高地俯视,冷冷道:“燕景平,你贪恋女色,无情无义,对鲜于琤母女不管不顾不闻不理,致使鲜于琤病死,燕千乘被虐死!你枉为人夫枉为人父,纵然你这一世福荫庇护,我也要你付出代价!”
冰冷眸光如同两把利剑,射向燕景平小腹之下,抬手之间,一道寒光飞出,“啊——!”整个燕府响彻燕景平的凄厉惨叫,一旁的家钉院无不被这一幕及惨叫给惊惧得呆若木鸡。
“你。。。”燕景平被除男根,疼痛如火药爆炸全身,一个你字尚未落地,整个人痛得昏死过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燕千乘毫不同情,眼神无比厌恶。转身,扫眼那群家钉院,瞥见个尿湿裤裆的,嘴角泛起嘲笑:“是不是很精彩?想不想尝试?”
众家钉院惊恐至极,用力摆头,各自夹着腿根一个劲地往后退,退到墙上,退无可退。尿湿裤裆的那个,扑通跪下求饶:“十八小姐饶命!小的没有欺负过您,是他们,他们总在背后嘲笑你,拿你说事,你要惩罚就惩罚他们,不关我的事啊!”
给读者的话:
第三更在晚十点半那头。粽子节过了。。月票啊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