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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雨柔躲进了眼带愧疚的李天饶的怀中,两人都没看到,安梓清脖子上带着的那枚玉坠,在染了安梓清的血液后。发出一道微光,便消失不见,就如从未出现过一般。
“她已经死了,雨柔,你该去拿头目让你去拿的东西了。”李天饶见安梓清倒在沙发上,推了推怀里的梁雨柔提醒道。
他眼底的愧疚也已经散去,随之出现的是无比的狂热,他很快就能坐上‘残’医疗部的部长之位,日后他的前途也将会变得不一样。一直被安梓清这个女人压住,他早就憋屈了。
梁雨柔微笑着点点头,走过去,掀开安梓清的衣领不知道在找什么,很快,她变得慌张:“天饶,怎么办,安梓清这个女人没有将她的玉坠带在身上。”
“怎么可能,进入手术室时,我还看到在她脖子上挂着,那个人说,一定要拿到这个吊坠,如今没有了,我们两可能也将命运堪忧!”李天饶脸上出现了慌张,当初他们俩是自己愿意加入组织,就因为当初他俩已经满十五岁,组织上一直不太信任他与雨柔。
这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章强或许会来反咬一口,污蔑自己与雨柔贪图安梓清脖子上的玉坠,这才杀害了她。
若是森德博士知道了,自己与雨柔还能活命吗?
“逃!我们快些逃。”梁雨柔慌张了一瞬,突然提出这个建议,李天饶听后沉默了会,点了点头,从医疗通道潜回自己的住处,拿了这些年存下的积蓄。
偷偷与梁雨柔在基地存放逃生工具的地方,偷了一架小型潜水艇,在入水前,李天饶还投放了几个定时液体炸弹……
……
“嗯……真疼!”安梓清渐渐从黑暗中醒来,额头上传来的疼痛与灼热让她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清清,来,乖,把药喝了,我们很快就好了,好不好?”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这道声音是曾经只在回忆中出现的,可今日却是这般的真实,那温暖的怀抱与气味,也是她想念了二十年的味道。
“清清,你怎么了,别哭啊,别吓妈妈。”听到久违的声音,安梓清的眼角滑出了泪水。
简陋的房间内,除了一张挂着蚊帐的木床外,就只有一张写字台与椅子跟一个两开门的衣柜了。安梓清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如注了铅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庆国,你快来看看,清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我们不要等了,带她去医院看看吧!”声音的主人,努力的抱着安梓清,朝门外喊道。
很快,一个长相俊朗,却满脸晒得黑黑,大概三十三四岁的汉子走了进来。
伸手在安梓清的小脑门上探了探,又在自己额上探了探,沉声道:“蓉香,是发高烧了,快,不能耽误了,你去拿钱,我背清清去医院。”
“去什么医院,一个赔钱货,为什么要去医院浪费钱。”就在安梓清激动自己是不是死后灵魂回到了小时候的时候,这道硬朗的声音,让她更加激动并肯定起来。
来人是安梓清的爷爷,安进福,也是一个非常重男轻女的老人。
“老头子,你就不要再捣乱了,难道非要孩子烧坏了脑子不成?”这是安梓清的奶奶,林桂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