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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小哥回头一见她们,一骨碌翻爬起来冲到门前,“哎呀,两位姑娘你们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可就要遭殃了。”
“遭殃?”看看地上那三荤三素的大鱼大/肉加一大碗血酒,东方艳骨觉得看到了幻觉,“你哪里遭殃,我在外面都没吃得这么好过,那个,我们就不打扰你享福了啊,我们这就先走了。”
她跟秀文赶紧这个不像现实地现实。
车夫小哥赶紧从门栏里伸出一只手,在后面吼叫道,“东方姑娘,切莫开玩笑,我说真的,孽镜大人说如果我说慌了,他回来就要将我打下拔舌地狱,浸血池,再剥我一层皮,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两人相互的搀扶着又倒了回来,秀文一指地上那些吃的,“那你说,这些怎么回事,犯人能有这般待遇,你说谎我们也不救你。”
“哦,这些啊。”他看着地上那些残羹剩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我只是跟鬼差说我可是孽镜大人最喜欢的十青/妇的小舅子,他们就给我弄来了。”
砰!!
一声巨响,东方艳骨直接用头撞墙。
“唉,真别说,东方姑娘在一殿可真是有地位,报你的名号比报别人好用多了。”
砰砰!!!
让她撞死算了,真丢人。
秀文同情地扶着她,对车夫小哥气道,“你实在不可理喻,怎么能这样说话呢,那,你又跟孽镜大人说了什么?”
东方艳骨一顿,也好奇这个问题,孽镜那人风琉是见琉,可想让他对男人手下留情那是绝不可能的,用他的话来说,他的爱心都是留给美人的,最大的愿望就是地府的男人都死/光光或通通投胎去,就剩他一个,笑傲地府……
这小哥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怎知车夫小哥嘿嘿一笑,脸色变得含蓄,“也没有了,我就是告诉他说,‘东方姑娘说她谁也不喜欢,但我觉得在整个地府就孽镜大人和东方姑娘最配般’,然后他就突然很高兴地就走了。”
两个姑娘脸色立即一怂——
嘭!!!
响声比先前的都要重大和沉闷。
外面的鬼差听到声音,忙冲了进来,“发生了何事?谁人闹事?!!”他们一见东方艳骨头上的大胞,忙指着监房里的人说,“是你打伤了东方姑娘?”
“唉唉唉,不是我不是说。”
东方艳骨也摆摆手,有气无力道,“算了,不关他的事。”
可能一殿的鬼差以前都见过东方艳骨,见她澄清,当即不再怀疑,又问东方艳骨,“那还请东方姑娘说明一下,你可是跟这个长脖鬼认识?孽镜大人说了,如果不是,马上将他丢进血池……”
“算吧……算认识。”
好歹帮过她一场,投之木桃,报之琼瑶了。
鬼差又看看监房里的人,这才令人将门打开,把他放出来,“那行吧,即然如此,那你今后就御马监去养马。不过告诉你,规矩你可得给我守紧了,多说了一句话,做错了一件事,哼!!!”
鬼差冷冷一哼,一行人又雷厉风行出去了。
小鬼还在后面拱手道谢。
东方艳骨和秀文在旁边看得稀里糊涂的,“御马临?那是什么?”
“唉,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吗?我想到阎罗一殿谋个差事。”他举了举手中那块写着‘御马’二字的牌子,道,“我当初送你们回丰都城后,就没回九华寺了,但怎知这些阎罗殿请的下人都必须是有出身有来历的鬼,我只好趋他们不注意,偷了块御马监的无人牌,混了进来……”
东方艳骨吸了吸鼻子,呆呆看着他。
“不过运气不好,嘿嘿,一进来就被抓了。”
秀文摇了摇头,语气哭丧,“不,你运气很好了,你现在直接吃皇粮了,我们这些走正规渠道的,还在受压迫呢。”
是的,这要在21世纪,算是直接混了个公务员吧。
东方艳骨也颇觉得命运不公,跟秀文两人相扶着对方,叹了口气,“算了,咱走吧,这位小哥,恭喜恭喜,日后发达了可千万别忘了提拔咱一下。”
小哥在后面看着她们俩,突然想起了什么,忙在后面招手喊道,“两位姑娘不是说想去阴兵吗?到底去了没有啊,情形如何啊,是不是很威风啊,小的名叫陈犀利,别人都叫我犀利鬼,二位姑娘以后如有关于妖兽问题大可来找我……”
二人几乎逃也似地出了阎罗一殿,听着他那夸大其词的话,二人当真是无以面对。威风,哪里威风?何以威风?
虽然进去之后,东方艳骨也这么听大家说的。
可进去之后,她们怎么觉得这么悲催呢,回去客栈的路上,秀文还一直抽鼻子……
不过,回去见到两个人后,她马上破涕为笑了。
客栈伙计将二人引到她们房里,一路边在说,“二位姑娘见就知道了,她说跟你们熟悉着呢,便在你们房里等了,你们看——”
东方艳骨走到房门口,一眼便见到两道倩影坐在里面。
她当即一愣。
“姽婳姐姐?”
秀文惊叫了起来,合手捂着嘴。
姽婳从坐在窗边回过头来,对她们轻轻一笑,窗外暖黄的灯火照在她面容上,妆平比时淡了很多,因此眼神却看上去无比温柔。
小梅站在她身边。
进东方艳骨她们进来,姽婳在小梅的扶同下,走到她们面前,“你们回来了?我等了一个时辰呢。”
“姽婳姐姐有事么?”
东方艳骨语气也不冲。
“我听闻你们回了地府,便与小梅来了这找你们,但你们不在,我只好坐这等了。”姽婳看看艳骨,又望了望她身后眼睛红红的秀文,咽了咽,美艳的脸上竟少有出现一丝悲伤苍白,“艳骨,其实你们走后,我想了很久,我当时太难过,我见地君对别的女子有好感我一时受不了。”
“……”
“不过后来想想,我姽婳又是谁,不过一名艺伶,能得以地君光临云画琴楼已是我的荣幸,我不该有别的妄想。”
听着她贬低自己的口吻,作为一个女人,说心里没啥感觉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