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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西宁王还是奇怪,这好好的,怎么就吓成了这样。
他顺着月纱的眼视向外看去,就见一个黑脸男人提着一个不小的篮子走了进来。
他这一见,气又是不打一处来,“玉墨浅,你当本王的这里是你的王府吗,想进就时,想出就出,你到底有没有将本王放在眼里?”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玉墨浅也是脸色大变了,他连忙走了过去,看着篮子里里,那一双眼,微微的变的红了一些。
西宁王的心里突然生的有了一些不好感觉,他再看看自己的女儿,老脸似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了,也是无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女儿,你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他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没有见过,什么事没有遇到过,自己的女儿,他还不了解吗,她这性子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如若他们占了理,那么玉墨浅就算是再尊贵,也是奈何不了他们,可是要是他们理了亏,怕是这玉墨浅不会轻易甘心的,哪怕是曾今他是那么的喜欢过了他的女儿,可是如今这样,怕是他的心里早就没有她了啊。
他的傻女儿,究竟是做了什么啊。
此时的月纱已经无法面对眼前的一切,她从未想过,当事情败露了之后,她要如何自圆其说,她自以为自己所做的都是天衣无缝,是无人可知的,可是这天下总有不透风的墙,当那个篮子出现之时,她就知道,她这次完了。
玉墨浅了解她,而她又何尝的不了解玉墨浅,
她已要可以预见他的怒气了,她到底做了什么,她扯着自己的头发,已经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玉墨浅从篮子里抱起了女儿,就见小汤元眼睛红红的,脸蛋也是红红的,最触目惊心的还是脖子上的的青紫红印。
“王爷,”白锡拱手,“小郡主是在郡主的衣柜里面找到的,幸好那衣柜透了一些气,否则小郡主就要被闷死了,还有,小郡主脖子上的伤痕是被人掐的,想必是有人当时是狠了心想要掐死小郡主的,胳膊上也有。”
玉墨浅越听越心疼,他将女儿的小脸贴在自己的脸上,小汤元很懂事的伸出小手抱住了他爹爹的脸,用自己的小脸蹭了蹭,胖嘟嘟的小脸此时都是没有以往的红润,本来大而明亮的眼睛也是没有了神彩,尤其是脖子上那一道触目惊心的掐痕,可见当时下手那人是多么的狠心,就连一个一岁的孩子都是容不下。
木幽舞闭上眼睛,半天,她才是睁开,她对着女儿一笑,“来,汤元,娘抱抱。”
小汤元委屈的吸吸鼻子,伸出小手让她抱,
木幽舞从玉墨浅的怀中接过了女儿,轻轻抚着女儿的脖子,可能是汤元感觉疼了,一会又是眼泪汪汪的,就是没有声音,偶然的,他们还能听到她小小的,嘶哑的呜咽声,可见她哭了多长的时间,却是没有人理,没有人管。
“娘的汤元最乖了是不是,你和娘一起受了很多的苦,过了很多别人都是无法想象的生活,所以,汤元要乖乖的,不要怕,爹和娘都在的,”她轻着女儿的小脸,笑着说着,只是却是忍不住眼眶内不时的泛起的泪滴。
听着听着,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不是听的明白了,她小小的抽噎了一下,没有了光泽的小唇儿也是扬了起来,她笑了,却是笑的很可怜,很让人心疼,于子飞别过了脸,这好好的,他哭个什么劲啊,可是他这眼泪就是忍不住啊,他们家小郡主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的。
“莫王爷,这孩子是……”西宁王愣了半天,终于是忍不住的打断了眼前这种很是压抑,也是让他害怕的气氛。
玉墨浅接过了女儿,将她的小脸贴在了自己的怀中。
“王爷,你不是看到了吗?”他淡淡的说着,听的西宁王这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也全然是没有了刚才的理直气壮,他这是心虚,也是害怕了,这孩子一看就知道是玉墨浅的女儿,而这脸上身上有伤,又是从他们府里找出来的,这可不是什么小罪,以玉墨浅的性子,怕是这不好说了。
他这打死也不承认的厚脸皮,让于子飞就要上去理论,这是什么王爷,还讲不讲理,这事情都是明摆着的事,怎么能睁眼说瞎话来着,他们小郡主就是在他这里找到的,这身上的伤也不是平空得来的。
玉墨浅伸出手,挡住了于子飞,他轻轻哄着怀里的女儿,就见汤元可能是真的累了,也有可能是到了爹了怀里,总算乖乖的睡了,不过就算是睡着了,一双小手也是紧紧抓住爹爹的衣服,想来在很长的时间内,她都会处于这种害怕之中,其实玉墨浅知道,他的女儿,胆子很小的。
他抬起头,黑眸中落下了西宁王一幅欲盖弥彰的脸。
西宁王不由的闪躲起了玉墨浅过于沉冷的眼睛,他假意的咳嗽了一声,“王爷还是先带小郡主回去吧,这也不知道哪里的贼人竟在这么大胆的,绑了小郡主,”
“是吗?”玉墨浅微微的抬起唇角,这似笑非的,比起他不笑起来,还要可怕。
怎么,西宁王装成一脸理直气壮的样子,我们王府又和王爷无仇无怨的,怎么可能会绑到你的小郡主呢。
“你这非明就是强词夺理,”于子飞用力的跳起来,“人是在你这里找到,人是你掐的,现在都是人证物证具在,怎么,你还想不认吗?”
“大胆,”西宁王用力的瞪起了双眼,“哪里来的狗奴才,敢对本王如此大呼小叫,小心本王要了你的脑袋,什么人证物证,人证物证都是你们的,你们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在我这里找到的,”西宁王冷笑一声,“谁能证明,人是我们伤的,谁看到了?”
还指不定是你们不知道想要谋我们府上什么,故意的。
“西宁王的意思是,我们王爷会害自己的女儿?”白锡这冷风一般的声音吹了过来,除些让西宁王有些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