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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尉迟暖一开始确实是想来这里找牛郎破身的,可是每次看到那些为了钱财贴上自己的下贱男人们,她就浑身犯恶心。现在碰到的这个男人看上去倒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
反正家里也回不去,回去后大哥肯定会逼着她嫁人,还不如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
“喝!不醉不归!”男人重重地点了点头,与面前的人一杯又一杯地喝了起来。
吧台里的服务生一直在帮他们倒酒,但并不干涉二人说的话。不过,他们说的话天马行空般凌乱,也没人愿意去听。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搀扶着向楼上踉跄的走去。那是许多寻找一夜qíng情刺激的人才会去的特殊服务客房,一般人都理解到楼上去的人即将要发生什么。
这时,吧台里一个娘里娘气的服务生挑眉看向缓缓离开的两抹身影,打趣地对身旁正在调酒的调酒师说道:“嘿,你猜那两个醉鬼究竟会是谁上谁呢?”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鸡尾酒又做好了。”调酒师淡淡地扬起唇角,警告似的对他说道,“客人们想要做什么,由不得你说三道四的。你刚来不久,想要保住这份工作的话,那就闭上嘴巴好好做事。”
“唔,知道了。”服务生点了点头,他不好意思地转身走向另外一边,怪不得那么多资深的服务生都闭口不谈关于顾客的事情呢,自己这嘴巴也该好好地管住了。
夜半时分,男人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了过来。
他的酒醒了一些,恍然意识到这里不是家,倒像是在宾馆似的。又想起母亲所交代的必须要回家睡觉一事,连忙起身走了,对身旁的女人根本就没有留意过,更不晓得在不久之前,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尉迟暖睡得很沉,她浑身光裸,那些细密的吻痕是她和男人昨晚留下的印记。
再度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尉迟暖揉着沉重的太阳穴醒了过来,蹙眉看了看天花板,一抬胳膊,浑身酸疼地要命。她错愕地看向胳膊上那些欢爱的痕迹,登时坐起身来。
“嘶——”下身那种别扭的酸痛感让尉迟暖忍不住轻呼出声,她撩开被子看向自己的身子,敲看到床单上那一抹干涸的血红,心里莫名地慌乱起来。
她、她昨晚真的跟男人发生关系了吗?
额!这件事情是自己一开始就在算计着的,可真的失shēn身以后,她心里好像是少了些什么。
磨磨蹭蹭地去浴室冲了个澡,简单地梳洗以后,尉迟暖匆忙离开了这里。
一路上,她都心绪不宁的开着车,思索着该怎么跟大哥讲才好。现在自己也失shēn了,不管大哥愿不愿意,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如果大哥强逼着自己去做人造处chù女膜,她可不会同意!
想到这里,尉迟暖心中也就没那么担忧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她就离家出走!
可是出乎尉迟暖意料的是,尉迟凉根本没在家。她郁闷地问向福伯,“大哥什么时候走的?他之前不是说这几天都会在家里处理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