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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臭小子,就不能哄我这老头子开心一下。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就不能顺了为师的意么?”软的不行,左伯就端起了师父的架子。
如月听了却是吃惊不已,从未想过红泪竟是师从左伯,也难怪左伯提到红泪的时候都是一脸的自豪。不过,红泪的身份左伯是否清楚?
“师父犹如天神一般,在徒儿最需要的时候从天而降,带了徒儿最期待的礼物,师父对徒儿疼爱非常,一定会揭开徒儿心中的疑问。”这一连串狗血到不行的马屁词配上红泪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看上去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左伯似乎极为受用,眯着眼的样子更像是一只偷到了鸡吃的老狐狸。
“这才是我的乖徒儿。”
关子已经卖足了,左伯示意那两个商天下的弟子将箱子打开。箱子里装的不是金银也不是什么珍贵物什,而是一个活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活生生的老女人。
陈婉容被捆得像是个粽子一样塞在箱子里,落在左伯手里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左伯脸上挂着笑,笑得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如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左伯,或许这样的左伯才是真正的左伯。
“左清婉,想必你已经将这个名字忘记了,你倒是将自己的出身忘了个干净。不过,看样子你还没有将老头子我忘干净,想必左家大院的规矩你还没忘记。”
如月和红泪则是沉默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左伯又提起左家大院来,是想用左家的规矩处置左清婉,也就是陈婉容。这算是左家的内务事,如月的确不好插手。
“事情的真相我已经弄清楚了,按照左家大院的规矩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来人,将清婉心头时时念着的人请进来。”左伯眯了眼,对左清婉的称呼又变得亲密起来,听上去却让人觉得不寒而立。
这一句话刚落地,就有一个白面稀髯的中年男子被两人带了进来。那人只认得左伯,冲着左伯拱手施礼。
“田然拜见左伯,不知左伯请田然到此所为何事?”
“若是你的妻女不在我的手上,只怕八抬大轿请你也未必肯来。”
左清婉的手脚都被捆了个结实,嘴里塞了条帕子,在听到田然口中说出“妻女”二字时,竟开始剧烈的挣扎,双目中满是愤恨。
如月心中猜想:莫不是这两人之间还有什么情爱纠葛?
左伯示意那两人将左清婉口中的帕子拿掉,田然这才发现箱子中被捆着的左清婉。
“田郎,你说妻女是何意?你不是许诺此生只与我一人相伴,你一直不肯同我成亲,是因为你已经有了夫人?”左清婉的心立刻被滔天怒火填满,更多的却是酸楚的痛。心中总还存着那一点点希望,期待田然说这一切他只是被逼,心中依然会有自己。
撕开一切谎言,事实的真相丑陋异常。田然不愿再看左清婉一眼,曾经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语不过是山间偶现得迷雾,大风一吹就散了个干干净净。
“你是一个暗人,终生注定要生活在见不得光的世界里,我可不愿一辈子同你去过刀口舔血的生活。不过念在你跟我一场的份上,等到我的妻女平安之后,我看看能不能同我妻子说通,让你进门做妾。”
这样混账的话竟然能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地说完,此人脸皮的厚度让人不敢恭维。明明是自己利用了对方对自己的情谊,将对方利用的彻底,等到事情败露的时候,却摆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等到妻女平安后,才有可能赏个妾的身份给人家。
如月真想赏一个耳光给这个田然,红泪在桌下拉住了如月的手,示意如月不要妄动。
“你们两人间的具体恩怨老头子管不着。左清婉,等下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看看田然是不是就是你所期待的那个人。等下会将你们两个分别关押,时间为一炷香。若是两人都招了,按照规矩就各打一百鞭子,死生由天;若是只有一人招了,那么没招的那个人就要处死,招的那个人老头子保证他能安然离开;若是都没招的话,老头子佩服你们的硬气,一人十鞭子,这件事情一笔购销,老头子再不追究你们。”
如果他们两个的感情够深厚,而且彼此间足够信任,能够将生命交托到对方手上的话,那么两人只用受十鞭子,便可携手天涯。只是目前是左清婉倾情于田然,至于左清婉到底在田然心中占有多重的份额,只有田然自己心里清楚。
如月已经开始未左清婉感到不幸,从田然的态度来看,他是不会信任左清婉的,定是会选择招供的。那样的话,不管左清婉招没招,他都能够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
“红衣小子,老头子借你两间房子用用。”左伯说着让人将左清婉和田然分别带到左右两间耳房中。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左清婉和田然又被押了回来,两张供状也被呈了上来。
结果却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左清婉已经招供了,她的那张纸上详细的交代了当年的点点滴滴,而田然的那张纸上却一个字为写。
如月和红泪俱是觉得惊讶不小,想来刚刚田然的那一番话是故意说给左清婉听的。田然应该是知道左家大院的规矩的,从进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只要他能咬牙不招,不管左清婉招不招都能活着离开左家大院。
最吃惊还是左清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田然。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左清婉想要靠近田然却被身后的商天下弟子制住。
“清婉,这一世我已欠你太多。我这样的人是不值得你付出的,希望来世你不要遇到我,能寻得一个真心疼爱你的人……”田然的话未说完,唇角就溢出一丝艳丽的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