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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清婉的供状已经能能证明如月心中的猜想,加上田然听到左伯提到百里长歌时的反应,已经能够将前后的事情想通了。
红泪因为先天心脉不足,虽然是先皇后的嫡子,却因身体的原因无法继承大统。先皇不想红泪日后被牵扯到皇权的争斗中,在红泪出生不久,就将红泪托付给左伯抚养,代表着红泪身份的那块墨玉就留在了先皇后身边做了念想。
先皇后终因为思念亲子,抑郁成疾,早早的去了。百里长歌的生母本是后宫的一名普通宫女,被酒醉的先帝临幸了才诞下皇子。那女子福薄早逝,百里长歌便寄养在先皇后的栖凤殿。左清婉化名陈婉容进宫,认了先皇后为主,出任栖凤殿的保姆尚宫。等到先皇后仙去的时候,将那块墨玉交到了左清婉手中,嘱咐左清婉一定要找到红泪,保护红泪。
百里长歌的心机远非常人能比,十岁被立为太子之时就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乔家大院是百里长歌组织起来的第一股完全属于自己的势力。田然加入了乔家大院,用温情哄骗了左清婉背弃了先皇后,知晓了红泪身世的秘密。
而安乐是乔家大院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细作,服了亡魂蛊混入周国烈王府搜集情报,那墨玉带在安乐的身上就是为了证明安乐的身份。只要安乐是公主的身份一公布,红泪从此便与皇室无缘。安乐与如月相逢只是偶然,遇到红泪之后安乐身上的忘魂蛊开始失效。那日遇到左清婉的时候,安乐去拉左清婉在左清婉的手上写下了公主二字。左清婉便编出个故事,承认了安乐为公主的身份。至于什么公主伴读,都是为了让安乐的身世之谜听着更可信一些。
“红泪,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如月握紧红泪的手。红泪的身份一旦被确定,红泪将是百里长歌皇权最大的威胁。
如果可以,红泪更希望自己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也许让身世成为一个秘密是更好的选择。
“我……不知……”红泪的脑海乱作一团。知晓了身世,非但没有兴奋地感觉,却觉得压力异常的大。
“你且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明日我再来。”如月拍了拍红泪的手,此刻让红泪单独呆一会更好。
如月的马车回到商天下的时候,颜白等在门口。
颜白示意车夫不要做声,挑开了车帘将熟睡着的如月抱下了马车。这一日经历了太多变过了,如月累极竟在马车上睡着了。
颜白将如月抱回了房中,轻柔的替如月掖好了被角。
第二日一早,如月只梳洗了一下就往红泪的院子去了。今日红泪确实不在,早早的就平王白李沐风请去了饮宴。如月进了院子一直等到黄昏依然没有等到红泪回来,便无奈的回了商天下。
进了门,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如月突然觉得心中委屈异常,鼻子一酸就要落下泪来,却见碗筷的旁边摆了一方叠好的帕子,便又破涕为笑。
如月思量着,究竟要不要问问颜白该怎么办,颜白号称天下第一神算,应该没有他推算不出的事情吧。
“这世上只有皇家人的命盘算不出,还有当家的命盘我也测不出。”颜白的声音在如月背后响起,却没有吓到如月,就好像他就应该呆在那个位置上,让你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那你又怎会了解我想什么,知道我在何时最需要的是什么。如月只在心里想着,扒了一口饭。
“那是因为我……”颜白说到此处,便住了口,转身离去了。
如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激的望了一眼颜白离去的背影。颜白没有说出口的原因如月自然知晓,只是终究是无法回应,说破只会让两人更加尴尬。
一连几日,如月都是在红泪府上空等,一直没有见到红泪。管事每次都说了同样的话:平王殿下邀请宫主过府饮宴。
如月心中越发的焦急起来,田然被左伯处死,百里长歌定然知道这事同红泪脱不了干系。红泪偏偏又在此时同百丽沐风交往慎密,定会引得百里长歌的猜忌,杀身之祸也许不日就会到来。
“告诉你家宫主,今夜务必去我府上一趟。”如月留了这么一句话便匆匆回去了。
一直等到三更天的时候,依然没有见到见到红泪来找自己。如月渐渐有些坐不住了,再等了一会终是忍不住要再去红泪那里一趟。
“来人。”如月拿了披风将自己裹好,正要吩咐准备马车。
“当家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守在门口的仆从冲着如月施了一礼,想来是颜白早就安排好了。
如月刚在马车上坐稳,便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
“呵呵呵呵,姐姐,你这些日子过的可好?”
如月挑开车帘,看见安乐站在马车的旁边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不知这位姑娘拦住我的马车所为何事。”
“圣上召见梅当家,安乐只是过来传个话,稍后请梅当家自行进宫即可。”
“谢谢姑娘传话,劳烦这位姑娘日后不要再用舍妹的名字。”如月心底又是隐隐的痛开来,放下车帘不愿再看安乐一眼。
安乐转身要走,忽的又转回半个身子。“一个时辰前,圣上已经传了红泪公子进宫,希望梅当家不要错过什么才好。”
“你说什么?”如月猛的拽开了帘子,哪里还有安乐的影子。如月冷冷一笑,心中闷闷的疼了起来。安乐是个女细作功夫自然了得,逃出烈王府的那个夜晚,那般惊险的情况下都不曾想过抛下她,却被安乐这样利用。
跳下马车,施展了轻功回了房间,将百里长歌赐的金牌揣进了袖袋中,如月急急的又上了马车,催着马夫快些往皇宫去。
百里长歌的金牌果然好用,如月一路无阻的到了含光殿。百里长歌此刻没有坐在龙椅上,端着杯茶坐在了侧面的圈椅上,身上只着了常服,看起来说不出的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