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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皇棪有一种恨不得掐死拓拔蔚蓝的冲动,撩拨起他,然后这罪魁祸首却选择呼呼大睡了。
最后,御皇棪只是有些无奈的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拓拔蔚蓝,伸手把她给搂到自己的怀中。
希望,明天起来这一场戏,不会太过了。
看着怀中那熟睡的模样,这一生能这般让自己牵动一下的身影,也就只有她一人了。
如他,太过出色冰冷嗜血的防备,却在那最深的内心有一个太过脆弱的存在。
而这一切,就是她最脆弱的地方。
蔚蓝,你到底有一个什么样的曾经,才能让你如我一般。
想起师父对自己说的话,御皇棪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
蔚蓝,你是我的阳光,而你呢?你的阳光又是谁?
头欲裂开一般的疼痛,晕乎乎的似乎有千斤一般的感觉。
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拓拔蔚蓝想动一下自己似乎有些僵硬的身子。却发现,有些阻碍的动不了。
伸手想推开身边压着自己的‘被子’,拓拔蔚蓝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自己的胸膛,自己的脸……
然后,自己的手……
一只,两只,三只……
拓拔蔚蓝一下子惊醒了,自己什么时候有三只手的?
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在自己身边熟睡的一张无比妖孽的脸。
拓拔蔚蓝一下子大脑懵了,这御皇棪什么时候跑自己床上的?
而且……
拓拔蔚蓝看了一下他们两交缠的动作,好像似乎自己像八爪鱼一般的腿死命的绕在他身上的。
拓拔蔚蓝有一种,不会是自己见到美色起歹心的。趁着喝醉的机会,把这美男给强了吧?
拓拔蔚蓝一想到这个,立马看向自己的身份……
衣服,衣服都没有了……
果然……
拓拔蔚蓝炯炯有神了,自己饿不择食的把自己孩子他爹给强了。
等会自己要怎么说?
那个,御皇棪,那个我也不是有意的。这酒后乱性,这我喝醉了,什么都记不得了。那个,这属于婚前意外。等咱俩儿子同意了,咋还是结婚的。所以,这事你就不要太追究了。
想完之后,拓拔蔚蓝又炯炯有神了一下。
她拓拔蔚蓝是这般委屈求全的人吗?
要不,我们都是会结婚的人。我想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吃亏的是我,又不是你的。昨天我喝醉了,这到底怎么发生的,我也记不得了。你也别用这件事来刺激白玉,免得到时候你们父子的成见更深了。反正,这早晚都会有的事情,就这般我们放心里好了。
拓拔蔚蓝汗,自己还会为御皇棪着想,果然这长的帅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硬伤了点。
也许,无暇这般骚包的原因,是遗传了自己的。只不过,自己是隐性的存在,无暇是基因突变造成的。
看着这近在咫尺的脸,拓拔蔚蓝不得不承认这御皇棪的容貌,真的不是一点点的妖孽的好看。这睫毛还真不少一点点的长,自己的都赶不上他的长度。
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上了御皇棪的脸颊,那光滑的皮肤让拓拔蔚蓝有一丝丝的嫉妒。这男人长的好看也就算了,连这皮肤都这般的好。果然是学毒的人,这保养的可真的是好的。
这个男人,怎么会在六年前跟这个身子的主人有关系的呢?
拓拔蔚蓝有些想不通,这御皇棪的身份跟拓拔蔚蓝的身份,那可是云泥之别的身份。就算他再缺女人的,也不可能看得上这算得上毁容的拓拔蔚蓝吧。
这曾经的拓拔蔚蓝可是弱懦,胆怯,一直都被拓拔心蓝给欺负成哈巴狗一般的模样。这御皇棪是一个连女人是什么东西都分不清的人,会看得上拓拔蔚蓝?
拓拔蔚蓝看着眼前的脸,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抚过。
难道是因为他自己太好看了,所以反而审美疲劳的喜欢丑的?
手指,在那菱形的唇上轻轻的抚过。
长长的睫毛突然微微的动了一下,拓拔蔚蓝连忙收回自己的手,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御皇棪微微的睁开自己的眼眸,看着怀中紧闭着眼眸的身影。
她动第一下的时候,向来浅睡的自己就已经醒了。
原本他准备睁开眼,跟她直接的摊开说的。
可是,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想知道,拓拔蔚蓝自己的反应是什么样的。
等了一会,她却开始打量自己。手指也在自己的脸上游走,当她的手指抚过自己的唇的时候。他能明显的听到自己心底破碎的声音,那冰封的地方,就被她的手指轻轻的抚过,而开始融化掉了。
原本,淡性薄凉的自己,根本就不会有太多的感觉。可是,她的手指在抚过自己的唇的时候,自己,就那般的溃不成军的败在了她的手上。自己的身体,早就已经很老实的在出卖了自己。
他,想要她。
所以,他不想自己到时候忍不住,只能假装醒来。
怀中的人,闭着眼眸。
御皇棪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淡淡的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怎么有你这般的女子,竟然把一个男人给‘吃干抹净’。”御皇棪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拓拔蔚蓝的脸颊上的伤疤,淡声细语的轻声喃喃道。
听到御皇棪的话,拓拔蔚蓝顿时心口一个颤抖。果然,是自己做的事情。
她就是喝酒会误事,曾经把自己的儿子给吧唧了一顿,无暇恨不得把自己给大卸八块了。
没有想到,这一次喝醉酒了之后,自己把自己儿子的爹给吧唧了。
这喝酒果然是误事啊!
拓拔蔚蓝泪,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一喝就会出事,这要是下一次跟别人喝的话,岂不是……
一想到这里,拓拔蔚蓝有些庆幸,还好不是跟其他人喝醉了。
要是跟御轻风喝醉了的话,那岂不是……
拓拔蔚蓝顿时手心冒汗了,这事情要是做出来,她连自杀都来不及。
“蔚蓝,你说我要怎么做?”御皇棪轻轻的在拓拔蔚蓝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丝的沙哑的暧昧的淡淡的低喃的问道。
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想问这身子的主人,要怎么给自己一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