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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珠笑了笑，“呵，心硬？大夫人不愧是大夫人，做事做的大做的绝，你在那里倒也是凑巧，即告诉我不要去惹怒她，否则就会杀一儆百，又告诉连幽璧，心冷心狠，才是生存之道。大夫人真是狠下心想把连幽璧培养成皇后啊，不过，这教的方法有利有弊。”
“人生在世，都说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其实，这路啊，都是别人让出来给出来的，结果她们偏偏把路堵死，招人恨了，总有一日要被反，到时候路还没走完，被人打死路上，岂不更惨。”
莲鱼点着头，“小姐，没想到您看的比大夫人还阔。”
连珠勾着唇畔，笑看着莲鱼，再不接话。
看的阔？那也是被安陵昱宸他们训练出来的，没有他们，她哪里懂得皇宫的人心险恶。
世事如局，人心设棋，谁又能比谁聪明，又比谁看得远，复仇之路还很长远，最后鹿死谁手还说不定。
连珠想罢，敛了心神抬眸望向莲鱼，“对了，你去娘那边可有什么收获？”
私底下没人，连珠还是直喊于芙绫为娘的。
“小姐，您猜的不错，那个瑞儿果然有问题，我照您的吩咐偷偷找了和瑞儿同屋子的丫鬟晴儿，她说瑞儿夜里时常偷跑出去，晴儿觉得很奇怪，有一次便跟着瑞儿身后去了一次，她发现瑞儿进的竟然是大夫人的院子，尽管晴儿说不知瑞儿到底做什么，可这举动已是很明显的了。”
连珠仰在榻上，摆弄着手腕的玉镯，“是吗，那个晴儿可还说了什么？”
“也倒没有多说。”莲鱼想了想，两掌一合，“对了，晴儿说这情况从三姨娘刚进府就开始了。”
话毕，连珠当下就冷了脸，没想到瑞儿从娘的娘家带回来起，就已经是被大夫人收买了，这个黄氏，下手可够快的！
“明日你去大夫人那边说我又流鼻血，请假不去课上，你再派个小丫鬟去喊娘过来一趟，就说需要娘来推拿推拿，活活经血。”
莲鱼点头，可眉头蹙起，似有一丝疑虑。
连珠淡看了她一眼，“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莲鱼这才眉目松下，道：“小姐，您叫了三姨娘，那那个瑞儿岂不是也要跟来？”
连珠坐起下塌，轻步走到莲鱼的面前，再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骂道：“你又犯傻了不是，我就是要瑞儿过来，要不然喊娘过来做什么，那瑞儿多留在娘身边一会那就有一分危险，保不定下一秒就得了大夫人什么命令要害了娘，像这种祸害，得赶紧把她给除了才行。”
莲鱼恍然，“是是是。”说完，她又再一合掌。
“是了是了，奴婢记得三年前三姨娘怀孕，后莫名其妙的落了水，当时瑞儿和以前服侍三姨娘的丫鬟薇儿在场，老爷大发雷霆，那时候家里无子，老爷对这个孩子的希望极大，大夫人也很生气，便下令把瑞儿和薇儿都抓了过来，结果那薇儿竟自己承认是她陷害的，而陷害的理由仅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任谁听了都觉得不信，可是又想也许每人不同，许是薇儿极端。可是奴婢后来发现，说到陷害时，瑞儿的眼神明显闪躲。后来，大夫人二话不说，当场把薇儿杖毙，薇儿一死，我还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总觉瑞儿有什么事情瞒着，可是老爷下令说此事不许再提，奴婢也只好压住了心中疑虑。”
连珠微睁了眸子，道：“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