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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是自家人,什么行礼不行礼的,今天一切的礼都免了。”
等火泪影跟南宫紫薰坐下来的,南宫绪就似笑非笑般,听不出是恭维还是不爽“那以后本殿下见到小王妃也要行礼了?”
皇上有些不悦“难道绪对朕的赏赐不满?”
南宫绪立马站起来“儿臣不敢,儿臣只是说了一句实话。凤袍只有皇后才有资格穿,小王妃现在穿上凤袍,儿臣不知道到时候是不是要行礼。”
“那你行礼好了。”
一时间,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最后还是火泪影打断了大家怪异的气氛“皇上,凤袍长什么样?”
“紫薰知道。”
“他?”火泪影指着南宫紫薰“他知道?”
“当今天下已经没有凤袍在世了,朕赏赐你凤袍,让紫薰绣给你好了,全天下应该也只有紫薰可以绣出那活灵活现的凤了。”
“普天之下,只有皇后可以穿凤抬头,小王妃,以后你就知道了。”南宫麟对着火泪影使眼色,再这样下去,她得罪的人不是一个齐妃娘娘了,连跟他走的近的露妃娘娘也会对她有敌意的,这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只是不知道父皇的这般赏赐到底为什么?
“娘子,我们来进皇上,自大婚到现在,我们还没有谢皇上为我们支持大婚呢。”
“哦!”
“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大婚,齐儿你也会回来。”皇上对着南宫齐看了一眼,让人不解他的意思。
南宫齐站起来“皇上,南宫齐有一个请求。”
“说吧。”
“臣的父母已经越渐老去,臣想回京照顾双亲,尽未成尽的孝心。”
“朕允许。”当年的事情,过去就过去好了。
“臣还有一个请求。”
“说吧。”
“大皇子,臣已经让他在回京的路上,多年跟随大皇子,他已经习惯了臣的侍奉,臣就擅作主张把大皇子带回京城。”
“皇上,这……”齐妃娘娘有些不赞成。
“皇上,算了,多少年了,也已经让他回来了。”勤王爷开口说话,齐妃娘娘就闭嘴不在说什么。
“就听勤王爷的。”话中似乎有无奈跟沧桑。
台上继续唱着,官员们继续吃喝着,谁也不知道皇上的桌子上发生了什么。
坐在床上,火泪影嘟着嘴。名为赏赐,却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
“怎么了?”南宫紫薰已经换洗下来,坐带床边,看到的却是火泪影的苦瓜脸。
“为什么皇上给我赏赐,却要跟你拿?”还不如不赏赐呢,想要南宫紫薰给自己绣花,随时都可以啊。
“你没有发现吗?”南宫紫薰摸着火泪影的脸颊“齐妃娘娘的凤头都是往下的,没有往上的。知道为什么吗?”
火泪影摇头,她怎么知道,关她什么破事。
“除了皇后,没有人可以穿凤袍,凤袍的凤是头往上的。”
“就这样?”就这么点破事?就因为头下头上?
“皇上的龙袍,爹爹也有,可是,你有没有发现,爹爹的衣服除了衣领跟袖口是明黄,其它的地方都不是,什么腾龙的图案都是不一样的。”
这个,她还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她只知道除了皇上可以穿龙袍,其他人就是造反。包括自己的儿子,亲人都是同样的下场。
“晕!”
南宫紫薰一下把火泪影压在自己的身下“那我们就晕吧!”
马车在官道上飞驰,路边的树林里,一群涌动的黑衣人,个个手拿大刀,密切的观看着道上行走的马车。
领头的人一挥手,一群黑衣人飞身而下,把马车给围的个水泄不通。
“保护大皇子。”几十个家从般便装的侍卫把马车围在中间。
“杀!”黑衣人一挥手,自己却飞身站在树上面看着地上打抖,像看戏一般。
地上是拼命奋杀,远处的人也是看戏般的看向这里,目光看书上的黑衣人。
看来要大皇子的人不是他一个,火辞竹扬起嘴角,难道是南宫绪的人?这般的明目张胆的行刺大皇子,看来他的野心也原来越暴露了。
“你们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黑衣人说完,就发起猛的攻击,一定要这里不留一个活口。
地上躺着一地的尸体,黑衣人从树上飞身而下,目标直接是马车。
马车上飞身出来一人,迎战而上。
火辞竹扬起嘴角,看来好戏不是这么一点点。
南宫齐应该已经把大皇子带回京城了吧,只是不知道藏在哪里!
转身走人,现在他要回京告诉南宫麟这件事。
南宫霜跳下马车,门口的家丁就飞快的来帮忙请安“见过公主。”
“姐姐,到了,快下来吧。”南宫霜对于长公主磨磨蹭蹭的,有些无奈。
“这么早来打扰他们,不好吧。”长公主下了马车,这天才蒙蒙亮,大臣们才去上朝,南宫霜就冲到驸马府把她给拖来,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姐姐,不早了。”
不早?长公主看看天,这都看不清楚,还不早?灯笼还亮着呢。
“姐姐,快点啦。”南宫霜拉着长公主问身边的家丁“小王妃的房间在哪里?”
“小王妃的房间就从这走廊走到尽头,然后左转就可以看到了。”
“知道了!”南宫霜听完家丁的话,还没有等家丁反应过来,就拉着长公主消失在走廊。
“南宫紫薰——”长公主想拉住南宫霜,她的身子已经拉着她冲了进去。
南宫紫薰感觉有声音,睁大眼眸,就听到自己的房门被碰的一声给撞开了。
印入眼眸的就是莽撞的南宫霜拉着有些尴尬的长公主站在自己的面前,一下子跃起,站在了床上,接着就听到一声惨叫,震醒了熟睡的火泪影。
“啊——”南宫霜捂住自己的眼眸“你怎么可以不穿衣服?”
南宫紫薰看着眼前的人,嘴一扁,抽噎起来“人家在自己的房间睡觉,很正常嘛。人家的清白,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