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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a市,告别喧嚣的人群,苏锦瑟有更多的时间和阎爵在一起,开始他们一家三口的旅行,她和阎爵之间的美好的回忆太少,里面掺杂了太多事情,所以过往显得格外厚重。
那天清早,她刚睡醒,就看见楼下已经收拾整齐的阎爵和童童,看到他们面前的小行李箱,上前询问,才知道她们要去旅行。
来古镇的第一天,奔波了一天童童已经早早休息,她和阎爵来到街上,行走在青石板路上,心中浅浅的安定。
苏锦瑟闭着眼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耳边是一群孩子百无忌禁吵闹,他们玩着过家家的游戏,有人争吵这做新郎,有人做新娘,玩的不亦乐乎,嘴角的梨涡露出浅浅的笑容。
这一幕被阎爵看到,在看看这四周的环境,看来这次出来的旅行决定他是作对了。
苏锦瑟辞职后一直呆在家里,闷闷不乐的样子被阎爵看在眼里,在加上最近慕紫晴的一些小动作,童童也跟着受了伤,阎爵忙完手头的事情,这才决心出来带他们母女散散心。
苏锦瑟问身旁的男人,“你小时候玩过过家家吗?”
“没有。”顿了顿,阎爵说,“太幼稚!”
“……”
太幼稚苏锦瑟留给阎爵一道背影,他跟在苏锦瑟后唇角微微勾起,步伐不紧不慢。
难道不幼稚吗?
原汁原味的古镇,可能是白天的天气比较好,所以连晚上的特色小吃摊也变的越发生动起来。
苏锦瑟离的很远就闻到一股红薯的味,走近,摊主正在烤红薯,香气四溢。
一群孝子从他们身旁疯跑过去,幸好有阎爵扶住她才避免摔倒。
来到这里彷佛回到原生态的环境,最后苏锦瑟在摊主哪里买了一块红薯,剥了皮尝了一口觉得很香,递给阎爵,“你尝尝!”
阎爵也不嫌弃她吃过的,就着她吃过的红薯咬了一口,“很好吃!”
转了一会儿,时间太晚,大家已经开始收摊,热闹的街道变的寂静起来,苏锦瑟和阎爵手拉手踩着石板路,觉得特别踏实。
第二天,古镇下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苏锦瑟被滴答滴答的雨滴声惊醒,她赤着脚走到阳台上,有风吹来。
她一眼就望见坐在楼下的童童和阎爵。
童童在跟一个和她年纪相当的女孩在楼下翻红绳,好像是老板娘的女儿,她记得,阎爵正在店里的老板聊着什么,他突然太抬头,就看见了他。
阎爵皱了眉头,他跟老板说了几句,便上了楼。
阎爵从门外走来,脸沉沉地,“怎么不穿鞋?”
他嘴上说着,却已经上前抱着苏锦瑟往房间里走去。
“你也真大胆,穿这么少也不怕感冒。”
古镇的天气说变就变,昨天还是晴天太阳,今天变成了细雨蒙蒙,这样的天气最容易感冒。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
苏锦瑟说完这一句,才发现有些不对。
她的声音里带着娇嗔,完全有撒娇的意味,她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依赖阎爵。
阎爵却在听见这句话后,熠熠生辉的黑眸中,越发幽暗起来。
他等这一天,真的很久,终于还是等到了。
苏锦瑟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她很独立,也不想依赖别人,可是总有一天她会累的时候,需要一个港湾停靠。
苏锦瑟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起来,她不是没有心,阎爵做的一切和改变她看在眼底,包括这次旅行也看的出他精心安排。
她不由大着胆子,伸出手捂住了阎爵的眼睛,“看什么看,不许看!”
“别闹!”|
阎爵伸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挪开,握在手心,轻轻摩挲,她的手很小巧,柔软而白皙,握在手中变不想在放开。
苏锦瑟的脸不由一红,因为阎爵把玩她手的姿势实在太过**。
楼下突然传来童童欢快的笑声,苏锦瑟顿了顿。
阎爵突然将她压在床板上,苏锦瑟急了,“你要干什么?”
阎爵若有所指道,“你不觉得这种天气,最适合造人?”
苏锦瑟明知道他这是找借口,还是下意识往外面看了眼,外面的雨绵绵而下,如一条白色带子般,窗户没关,窗台上放着一只玻璃花瓶,紫色的风信子在静静开放,叶片上悬挂这透明雨珠。
“你起开一点!”苏锦瑟推了他一把。
阎爵是让开了一点。
“阎爵!”她的声音很大,过了一会儿声音弱了点,“童童还在!"
阎爵轻轻吻着苏锦瑟的唇,“她在楼下!”
苏锦瑟也不知怎么了,竟然答应了阎爵的胡闹,楼下是女儿时而传来的声音,清晰而又欢快,楼上……
下午,苏锦瑟坐在长长的板凳上和旅店的老板娘聊起天来。
旅店的老板娘很漂亮,一头乌黑的头发用簪子轻松挽起,身上带着一丝异域风情,“他是你丈夫?”
苏锦瑟顺着老板娘的视线望了过去,那边阎爵彷佛有心电感应般,他的眸子像盛满湖水般,深不见底,她不由想起早上,脸上带着红晕。
屋檐下是一排排盛开的栀子花,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木质的桌椅带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女儿乖巧的依偎在她身旁,苏锦瑟不由想到一词:夫复何求?
她低下头来。
老板娘是过来人,她羡慕地道,“你很幸福!”
那个男人一看就是很优秀,可他的眼中只有一个人,所有的视线都围绕在眼前这位幸福的女人,没有别人。
“谢谢!”
在古镇上的生活很惬意,半个月的时间稍纵即逝,苏锦瑟却不觉得乏味。
在这里,你时常能看到孤独的旅行人来此疗伤,寻求慰藉,他们会再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一个人拿着相机拍下眼中最迷人的风景,等心情足够强大的时候,再次离开,回到打拼的城市,当然这里也有像一同前来的情侣,在这里见证他们的爱痕迹。
走来的人又来,来了的人又走。
苏锦瑟发现自己越来越懒惰起来,一大清早醒来,阳光高照。
房间的一大一小已经不知了去向,她下了楼看见了梁玉,她就是旅馆的老板娘,经过聊天得知她的名字。
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梁玉问她,“怎么了?”
苏锦瑟将自己想法告诉了梁玉,梁玉颇有兴趣的听着,听完后她笑眯眯地告诉她,“在这里,就算你什么也不用做,也不会有人指责你是一个懒惰的人。”
说着,她收拾这碗筷,苏锦瑟起身帮忙,梁玉笑着阻止,“不用,锦瑟来这里你只要觉得开心就好!”
苏锦瑟目光柔和,原来懒惰并不会让人觉得羞耻。
很快,阎爵带着女儿从外面回来,父女俩有说有笑,手里各自拿了一个小鱼缸,里面一直七彩斑斓的鱼游来游去。
苏锦瑟故作生气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叫上我。”
“妈妈,我早上有叫你,可你一直在睡觉,爸爸才不让我吵醒你。”童童委屈道。
苏锦瑟却觉得理亏起来。
最后还是阎爵站了出来,打了圆场,苏锦瑟这才注意到他们手中拿着的鱼,童童拿着它献宝地道,“妈妈,你看漂不漂亮?”
“很漂亮。”
童童很兴奋地看了一眼眼睛,“是爸爸亲自抓的?”
苏锦瑟朝阎爵看了过去,他静静站在女儿身旁,长身玉立。
这就是即将要和她共度一生的人。
中午的时候,午休后难得看到精神满满的两父女还在休息,苏锦瑟下了楼。
梁玉正在擦盘子,朝她温柔地笑了笑,“醒了?”
苏锦瑟点了点头。
苏锦瑟出了旅馆,一个在街道上转悠起来。
来这里彷佛回到了原生态生活,没有了尔你我诈,没有了烦心事,她心中的包袱也渐渐放了下来。
“锦瑟!”
不确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锦瑟听着有些熟悉,她转过身来,看到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男子,高高的个子,一身洗的发白的衣服,皮肤黝黑,看着只是觉得面熟,但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在她打量对方同时,那个人已经朝她走了过来,打量了她一会儿,这才露出一口白净整齐的牙齿,显得有些开心,“锦瑟,没想到真的是你!”
“魏燎?”
苏锦瑟有些不确定道。
毕竟死去多年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苏锦瑟一时之间觉得是梦境般。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魏燎不好意思揉了揉头,干笑道。
苏锦瑟却冷静下来,“你没事?”
魏燎却尴尬起来,“是的,我没事。”
苏锦瑟认真打量着眼前男人,皮肤黑黑的,一身干净的衣服,却不算的上名牌,看起来还算整洁,宽阔的肩膀,成熟的眼神,跟当年那个意气风发少年相比,完全是两个人般。
“魏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魏燎没有出事,她她当初就是冤枉了阎爵,而自己当初做为他做的那些事对阎爵心存的怨恨又算什么。
眼前的男人,完全不似当初那个带她说走就走的大男孩,多年过去,他们都在改变。
魏燎朝自己身后那些人看了一眼,显然是跟他一伙的,他不安地看了苏锦瑟一眼,“锦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