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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在荷花池宫竞烈为她擦去脸上的妆容并吻了她之后,两人之间似乎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对她没有那么冷了,缓和了许多,可也说不上特殊,总之用她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不冷不热了。
阳阳与水清吟一同坐在后山的一棵树上,她双手扶住树干,椅着双脚。
“唉!唉!唉!”这已经不知是她第几次唉声叹气了。
“娘,你够了哦!”阳阳侧头白了她一眼,娘近来总是莫名其妙的发呆,要不然就是叹气,真想不懂!既然对爹有了感觉就直说嘛!偏偏不肯承认。
“儿子,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离开这里了,很无趣。”再不走她就变得不像她了,因为她发现她最近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追随宫竞烈,甚至觉得他好看极了,虽然这是事实,可也不是个好现象。
“是无趣吗?我倒看你玩得挺开心的,既然真心想走,那为何还逗留这么多天?”阳阳反问,其实不管宫家堡守卫如何严谨,他们母子有的是办法逃脱,不然怎可入室偷盗来去自由,何况现在宫竞烈也没有限制他们的行动。
“废话!当然是为了多捞点油水了。”水清吟抬手用力敲了他的脑袋,喝声道,她儿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娘,承认了吧!其实你现在没那么讨厌爹了。”阳阳捏着声音人小鬼大的说道,他看得透彻。
“你这连毛都没有长的小鬼懂啥?谁说我不讨厌他了?他那么可恶,冷得跟冰块一样,又粗鲁得要死,怎么会不令人讨厌。”水清吟顿了顿才说道,底气却有些不足。
“是吗?那我们现在就走!”阳阳作势要往树下跳去。
“喂!等等!你………”水清吟马上揪住他的衣领。
“嘘!”阳阳突然将中指放在唇边,做出禁声的动作。
水清吟依言住了口,敛去玩笑之态。
这时窸窸窣窣传来一阵脚步声,凝目一看,远远望见两个人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从体态来看明显是两个女子。
待走近些,才看清楚这两个女子的面貌,原来一个是黎筱柔,一个是蒙着脸的黑衣人。
这么晚了,黎筱柔和一个黑衣人?水清吟心里打了个问号,嗅到不寻常的气息。
“对于水清吟这个贱人,你怎么看?”黎筱柔率先开口了,当她在隐云寺接到她留在宫家堡的探子来禀报宫竞烈带了一对母子回来时便心生不妙之感。
“杀了直接了当!那日我以石子击中她的膝盖感觉不到她有半点内力,要杀她简直易如反掌。”黑衣女子冷冰冰的语气没有半点温度,好似杀死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嗬!原来是这个黑衣女子暗算她的,水清吟一听大怒,正准备跃下树教训她们,阳阳适时拉住她的衣服,对她摇了摇头。
“不,暂时杀不得,她是他要的人。只是没有内力?怎么可能?”月光照在黎筱柔的脸上,照出她阴狠的表情。
他?这个‘他’指的是谁?水清吟蹙眉,满心疑惑不解。
“难道留着她与你争夺宫竞烈?”黑衣女子口气很不赞同。
“当然不是,就算要杀她,也要杀得干净利落,不能让表哥察觉。”黎筱柔道,挑眉冷笑。
“呵!表哥?”黑衣女子噗之以鼻,似不屑。
咦!怎么突然感觉到腿上痒痒的、还有一丝凉意?水清吟感觉到不对劲,在心里嘀咕道,低头一看,吓得脸色死白,放声惊叫:“啊!蛇呀!”
“谁?”黑衣女子与黎筱柔同时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