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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一座凤宅,引来俩爬墙互掐的老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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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乔,准备下,去凤宅。”皇帝老头子的生辰越来越近,怕是清闲日子没几天了,孙凤得抓紧时间享受享受,还有继续发展属于自己的东西。
“是,主子。”大乔一阵风一样的去安排马车、轿子。
凤宅,便是百日宴那会儿戚候儒送给戚明鸾的大宅子,三岁的时候孙凤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处房地产,愣是哄骗四哥偷偷带她溜了出去,按照房契的地址找到宅子的时候门面很大,大概是空关了两年的关系看起来有些萧条,随后的半年四哥就完全成了小七的跑腿,让干啥就干啥,话说貌似从那个时候开始戚少源就没好好读书了,不得不说如今戚少源成了半肚子的墨水匠,有着孙凤的“功劳”。
大乔一共准备了三顶轿子,自家主子、他跟小乔一人一顶,这是孙凤的意思,她直接以戚家的名义,把当初送他们上京的银杏、阿武两个人重金挖角挖了过来,再由他们两个人出面招了几个下人入府打理,最好都是身家清白有些武功底子的最好,银杏跟阿武京城里不是熟脸,又都是在江湖里滚过多年的人,孙凤还是相信他们看人的眼力的,总之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凤府是属于她这个小娃娃的,起码最近几年还不想。
到了凤府,三顶轿子直接抬进了门,周围的小摊贩们只知道一件事情,神秘的主人家来了,有人猜是一家三口,有人猜是什么富贵人家,更有人说可能是皇家的人养的外宅,有八卦的人从府里的下人身上努力了半天都没打听出来什么有用的。
“主子。”轿子直接抬到了二院内,孙凤主仆三人才下了轿,银杏略施一礼,她跟阿武职能分配很明确,男主外女主内,男管小厮,女管丫鬟。
“宅子围墙内种植的桑罗树长势很好,已经枝繁叶茂,个头整整高出围墙一倍,一般人轻易进不来的。”孙凤躺在楔园里头的吊床上晒太阳,银杏在汇报这一个月来宅子里的情况,大小乔则去到处转转,看看是否还有需要加强的地方。
“东角的果树园已经结了第一批果子,桑罗树下和果树下的几种蜜蜂据观察,都有固定采食的树种,彼此间不会互串。”
“嗯。”孙凤还是轻轻的应了一声,“药田那边怎样?”
“庄户们都严格照着要求种植,规矩下没人会多嘴,原本田地种庄稼收成少得可怜,难得遇上只求忠心不收他们赋税反而给月前的主子,当然只会尽心做事。”银杏对孙凤交代的事情没有丝毫马虎,一开始不过是看着银子的面子上想过平稳的日子,如今看来,这个小主子可有本事的多了,戚家当上了皇家,主子可是目前来说唯一的嫡女,加上独特的想法和聪明才智,将来成就大着呢。
摇椅晃的吊床晃得孙凤很困,让小院的人都各忙各的去,她可要舒舒服服的躺一会儿,戚府里无论她有多受宠,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谁也不会让她像个八爪鱼一样的躺倒在吊床上晃荡的。
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透过来,从怀里拿出婉姨娘给的曲谱之一,头一首的曲谱她刚刚能看懂,突入而来的兴致想吹出来听听。
时而悠扬,时而顿促,气息的掌握还不是很足够,要能练就婉姨娘的水平怕是真的得好好练上好几年的,磕磕绊绊的总算从头吹到尾,孙凤差点岔了气,还是自己的调子最喜欢,水调歌头的曲调用凤尾蝶吹出来真真是好听的,一连吹了两遍,最后就这么吹着吹着在吊床上睡着了,再次醒来日头有渐落之势,这算是自己把自己给弄催眠了?
“大乔!”慵懒的一声唤,大乔矫健的出现。“事情安排的怎样了?”
“主子,宅子一切运行妥当。”大乔把想起身的戚明鸾从吊床上背了下来。
“那我们回去吧。”打个哈欠,到二院坐上来时的轿子,往戚府而去。偷得浮生半日闲,是多么的悠闲自在的日子啊。
孙凤不知道,她头一次在戚府以外的地方吹凤尾蝶,引起的动静并不小。这日的风势有些大,凤宅里的笛音飘得很远,惊了不少有心人。半夜时分,两道人影悄然来到凤宅的外墙跟下,一白衣在东边,一黑衣在西边,白衣身边还有个墨蓝色的身影。
“似乎是这里。”墨蓝色的身影有些消瘦,对着身边的白衣人不怎么肯定的说着。“师父,那音色你就那么确定是凤尾蝶吗?”
“不会错,为师肯定不会听错,何况那一开始的曲调的确很像黑老头那边一直流传的,至于后面的曲子,倒是从来没听过。”白衣师父浓眉皱在一起,他能确定是凤尾蝶的声音,并且吹笛人技术还不够纯熟,只是不确定人是不是住在这座宅院里,闻声循来,最后可能怕是只有这个深宅大院了。
“那就进去看看咯,不就是个围墙,高是高,可又难不住我们的。”墨蓝色徒儿有些不耐烦,舒坦日子过习惯了,都不记得有多久没被师父半夜从暖床上拖出来。
“急个毛,怎么,皇家少爷当久了舒服惯了是不是?”白衣师父其实也是个老头,连胡子也是白的,瞪了眼不争气的徒弟,“要么你就一直当下去得了,反正媳妇也有了。”
“别别,您老人家别生气,徒儿不是想早点替师父查明是由么。”墨蓝色身影后脊梁一紧,如果没有那个很闹心的未婚妻,他倒不介意继续当下去,算了还是早点办完该办的事情恢复“自由身”的好,想贴上来的女人多了去了。
两个人爬墙的动作很利索,上了墙头发现还有密集的树梢挡着视线,师徒俩都没在意,随便扒拉几下就穿过桑罗树,稳稳的落在院内。
“这宅子怎么像没人住的,都不见有光亮啊。”白老头摸了摸胡子,徒弟在一边没说话,深更半夜的,有人都睡了好不好!
“师父,您衣服破了。”白衣在夜晚借着夜光泛着一丝幽色,墨蓝小徒分明见一向最爱脸的师父袖口划拉出不少口子。
“嗯?”白老头这才发现手臂还有身上真的有几处破损,“莫不是那树上有倒刺,你看看你身上。”
不检查不要紧,一检查两个人跟衣衫褴褛没差别,看来真是被围墙边的树给刮蹭的,有几道还直接划到了皮肤上,现在才隐隐的有些微痛。
“毛了,难得翻个墙头,就弄成这个样子,被黑老头看见还不被笑死!”白老头有些毛躁,墨蓝小徒没敢接话,他心里疑惑更多,他的衣料可是皇家专用锦缎,怎会被区区树上倒刺刮蹭成这样,还能刮得悄无声息。
“别磨蹭,都不知道里面住的谁,还得好好探探。”白老头脾气瞬间不好,墨蓝小徒只得跟上,白天问遍了人尽然都没有一个人说得出来这家主人是谁,凤宅,天宇皇朝有姓凤的人家吗?
走了不到十步路,两个人再也走不了了,因为身上被刮破的地方开始奇痒无比,手心手背什么的只要是触碰过那些树叶子的皮肤蹭蹭的冒出红点子,密密麻麻的吓死人。
“师父,这里诡异之处太多,还是下次做足了准备再来。”墨蓝小徒可顾不上白老头内心有多憋火,身上这些也不知是中毒还什么反应,俊俏小脸最要紧啊。
这一下两下的白老头的自尊心狂受打击,抓鹰的被鹰抓了眼睛,这老脸往哪儿放,直接退隐算了。
但是悲催的是师徒二人还得翻墙头出去,也就是说又被那些桑罗树像筛面粉一样刮蹭了一遍,等落地白老头直接爆了句粗口,什么形象都没了。墨蓝小徒也管不得师父了,脸上貌似也开始痒了,这让他怎么出去见人啊。
悉悉索索的,二人迂回到了凤宅大门口,白老头恨恨的瞪了眼大牌匾,好像瞪着瞪着牌匾就会被瞪碎了一样。
“吱呀……”轻声的开门声,凤宅大门突然间在白老头跟墨蓝小徒面前开了一条缝,二人都没想到跑,莫不是翻个墙头被发现了?
“哎呀妈呀,下次准备好了再来。”门缝里出来个黑漆漆的人影,蹑手蹑脚的反手关好大门一转身差点被站定的俩人吓掉半条命,憋住了没惊呼出声,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反而打起了招呼。“哟呵,白老头子,带着你徒弟出来散步呢啊。”
“嗯?黑老头子。”白老头子胡子抖啊抖的,看来这黑老头子也是来翻墙头的。“倒不像你,没事儿跑别人院子里干嘛。”
“咦?你咋知道这宅子不会是我的,还是说……”黑老头已经走进了白老头跟墨蓝小徒面前上下打量起来,两人的狼狈相太过明显,“还是说你个老不修的不学好,深更半夜带着徒弟翻墙头,啧啧,看看一身布条子,丢不丢人。”
“你才老不修!”白老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黑老头的鼻子,至于墨蓝小徒退了一步,这俩老头子难得碰个面,一见面就要吵架,幸亏都不是学武的,不然肯定见一次打一次。
“切,还不承认,你这手上的红点点,不就是那树上蹭到的结果么,是不是很痒啊,心里是不是很恨啊,是不是觉得很没面子啊……”黑老头越说越嘚瑟,直接撸起了袖子双手叉腰呵呵笑了起来,他这一嘚瑟,让白老头眼前一亮。
“哟哟,我说你这个老不修怎么那么门清呢,敢情自己也刚翻过墙头啊,看你一身黑布条子里头露出来的白肉,红点子不比我们俩师徒的少么,得意个什么劲儿啊!”
“干嘛,好歹我知道翻墙进从门里头出来,你这个笨脑子肯定带着徒弟翻墙进翻墙出了吧!看你这回少几层皮!”黑老头嘴角一抽不甘示弱,你以为你带个徒弟就人多了不起,老子才不怕你!当然,黑老头打死也不会说他不得已从门出来的原因是,他从东边围墙翻进去之后除了衣服成了布条子身上长了红点子之外,还不小心踩到个蜜蜂窝,一路提气狂跑正好到门口。
“你!你!你个黑不拉几的老不修!我跟你没完!”白老头也不管形象他巴不得把黑老头的胡子也拔下来,一个徒弟都能弄丢的老头子神气个毛啊!
墨蓝小徒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俩都只穿着布条子的老头子,就打算在别人大门口吵起来吗,都不觉得身上的红点子好痒吗?可是他觉得,他受不了这折磨人的赶脚!他还要好好当两天皇家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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