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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不知道今天是出门没算卦,还是我人品爆发?
真是奇葩的事,一件接着一件,让我们连个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刚下了地铁,还没走出地铁站呢,就见到几个农民工围了上来,一个比我还矮了将近一头的人,穿着很邋遢,皮肤黝黑,脸上尽是沧桑的痕迹。
他们走过来,笑眯眯的对我们张开双臂,“来,美女抱一下吧。”
我们很是惊恐的看了他们一下,连忙夺路而走,太可怕了。
即使我听说有一种叫什么抱抱团的,就是在路上见到行人就会抱一下,不分工作,性别,年龄什么的。
但是这么几个农民工,不是我们嫌弃他,而是这种公益性的活动,不可能由他们来发起吧,天晓得跟他们抱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啊?
偷钱抢包都是小事,钱乃身外之物,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要是他们手上有迷香什么的,那我们三个妹纸可不就真的是羊入虎口了?
因为那个民工只拦了我一个人,加上另外两个神经大条的东西,有很多东西都想不到,那俩还优哉游哉的听着歌瞎扯淡呢。
唯独我一个人不停的往后看,生怕那几个人追了上来。
幸好出来之后就是人民广场,然后是步行街,七点多是最热闹的时候,人来车往,我担心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直到走到看不见地铁站的位置,我才松了一口气,见那两个人都戴着耳机听歌,时不时说上几句,我也就从包里拿出来耳机,开始听歌。
我可不想自己对着繁华发呆,想跟她们说话的时候,说什么都听不清,那我也听歌好了。
因为南京街不仅是一条步行街,繁华的商业区,同时也是一个景区,很多外来游客都会选择来这里溜达溜达,散步散心,也体验一下大都市的繁华。
所以,这条街上的特产有很多。
柴紫那个吃货,看到特产店,就眼睛发亮,那绝对不亚于色.狼见到裸、体美女,两眼放光,绿油油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各种食物。
可是连续逛了两家特产店,柴紫就开始垂头丧气了。
毕竟这种地方会比其他的特产店贵上一些,而且是以送人为主,真的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只不过在下一家的时候,走进去不远处,我就发现柴紫整个人气场都不一样了,小腿倒腾的那叫一个快,直接冲到后面一个卖糖的专柜。
然后舔着小嘴看着白花花的龙须酥。
“亲爱的,你们要吃吗?我请客。”
柴紫看着巴掌大一样的龙须酥,口水都要砸到地上去了,还行,这货没能忘了我们俩,还不算见异思迁。
“看着我期待的眼神。”
还没等我说不用了,申彩雪就掰过柴紫的小脑袋,然后激动的看着她。
“你呢?”
柴紫知道申彩雪是绝对不会放弃一个打土豪吃美食的机会,转过头看向我。
我对这种东西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就笑着摇了摇头。
“看看人家看看你,这思想觉悟就是不一样!”
柴紫白了申彩雪一眼,就让服务员称了两块龙须酥,分别装在两个袋子里,一人一个开始吃了起来。
那个东西,白花花的,而且吃到嘴里会塞腰,黏在牙齿上,最重要的是,会吃的满嘴都是。
本来她俩的嘴就不大,龙须酥又不小,几口咬下去,脸上就都是百花花的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柴紫跟我们差了一步,然后我们看到一群男的从我们旁边笑的很开心的走过去,还有人看了我和申彩雪两眼,把我们看的莫名其妙。
紧接着我们就看到柴紫哭丧着脸出来,一脸受委屈的样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们。
“小紫,你怎么了?”
“我被他们嘲笑了!”
柴紫一只爪子不停的擦着脸上的糖丝,一边跟我们‘哭诉’,“我不是吃了满嘴都是嘛,看到他们走过来,就下意识的用塑料袋挡了一下,结果他们就全笑了,呜呜呜……”
“哈哈哈……”
听完柴紫的话,我和申彩雪对视了一下,瞬间就笑翻了,看着柴紫那个憋屈样,简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打死你们,你们都是坏人!”
柴紫看着我们这样,挥舞着两个小爪子,就冲了上来,我俩转头就跑,就这样你追我赶,几公里的路一会就走到头,闻到一股咸湿的味道。
外滩,到了。
“哇,黄浦江。”
“东方明珠唉!”
走到外滩,我们两个外来务工人员就像是刚进城的乡下人似的,先后向围栏冲了过去,先是感慨一下美丽的夜色。
毕竟这对着外滩的就是奢侈品一条街,像我们这种层次的人进去,服务员是鸟都不鸟的,估计就是我们全身上下所有家当加在一起,只能买下一个拎包的带子吧,太贵了,那凶残的标价,我们去纯属是找虐。
我曾经幻想过有一天我能进出那种奢侈品店,身上穿戴也是A市名流的感觉,我羡慕那些贵妇每天的消遣就是刷卡,刷卡,刷卡。
花钱,也算是一种享受,那种看着非常喜欢但是看着标价就想让我们一刀捅死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当然,这是我曾经的幻想,但是,也只是幻想而已。
我没想到我有一天真的能做到这个程度,真的能穿金戴银,真的能出入A市所有的高级场所,会馆。
我更没想到的是,我用的方法,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小米,帮我拍照!”
申彩雪将她的苹果手机丢给我,让我帮她照相,毕竟她是属于那种完美身材,该凸的地方凸,该细的地方细,该翘的地方翘。
都说女人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可是,我们三个华丽丽的验证了这句话是错误的。
我们可没有人是平胸,而且矮?最矮的是柴紫,也有164,在南方这种地方,应该不算矮了吧。
我们在这边转几圈之后,便想找游轮过江,按理说坐地铁或者巴士都能过去的,可是我们就是奔着坐船来的,这……
但是可悲的是,我们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卖票的地方,看看时间,已然八点多了,就连服务中心都关门了,我们好像就明白了些什么。
敢情是我们来晚了,人家下班了。
无奈,我们只好费死劲打了一辆taxi,略过滨江大道,直接去了宾馆。
当时柴紫定宾馆的时候说,那个地方离滨江大道距离两点几公里,等到我们真的到了宾馆,我们才发现,这两公里多,真的,不近啊。
因为我们是从浦西去的浦东,而浦东虽然说现在是经济开发区,但是和浦西的差距也是天上地下。
一进了浦东,我们就有种进了县城的感觉,尤其是距离外滩越来越远的地方。
幸好申彩雪当时说怕这边的司机绕路,或者将我们三个拐跑,毕竟是三个妹纸,不是很安全。
上车的时候,就她自己坐在副驾驶,然后跟司机说沪语,说了地址之后,申彩雪便一直跟她妈妈打电话。
她说话的时候有一些激动,我这才想起来她刚见到我们的时候,哭的好惨,后来她也没说是怎么回事,我也就没敢问,柴紫就更不关心了,反正是刚认识的人。
现在上车听着申彩雪好像是在和妈妈吵架,我和柴紫对视了一眼,发现我俩谁都听不懂这个方言,无能为力。
大概二十多分钟之后到了宾馆,因为我们定的是标间,按理讲是不能三个人同时入住的,柴紫转过头对我们说,“你们两个一个跟我去办手续,一个去电梯那里等着。”
“我去跟你登记。”
因为是一个快捷酒店,一楼前厅也不算大,我在电梯口隐约能听到她们说话,好像起了什么争执,但是五六分钟之后,两个人还是拿着电梯卡过来了。
进到电梯,我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可是看着两个人的表情,我又什么都不敢问。
到了二楼的时候,柴紫终于忍不住了,朝着申彩雪喊道,“住宾馆要登记身份证你不知道吗?你没带身份证跟我去干什么啊,要是不让你住怎么办啊!”
我总算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只不过申彩雪这个事做的,确实不对,要是真的因为没身份证不让她住,真的很麻烦。
“我以前丢过身份证,我妈妈不让我带身份证出来,要是再丢了就麻烦了!”
申彩雪一副我也很冤的表情,朝柴紫吼了回去,柴紫看了申彩雪一眼,想说什么,却又忍了下来,这个时候电梯开了,柴紫径直走了出去,刷卡直接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