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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南芷珊扬着下巴,神情傲慢。.
“他是你二哥。”云栖细眉轻挑,淡淡道。
“你果然是细作。”不然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份。
“来人,将这个细作抓起来。”南芷珊面色一沉,冷声命令。
人群中,走出二名侍卫,他们身穿青衣,外罩短褂,腰间斜跨带鞘弯刀,翰着云栖抓去。
云栖唇角勾勒起一抹森寒的笑,足下一动,身形鬼魅似幽灵般闪向南芷珊,捏住她的颈项,手腕缠绕的金环蛇从袖口探出头来,吐着腥红的信子,游离在南芷珊白皙纤细的颈项间。
冰冷的触感,令南芷珊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惊恐的她刚要大声尖叫,云栖冰冷宛如千年寒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别叫,不然小金受到惊吓,我可不敢保证它会不会在你纤细的脖子上咬一口?”
闻言,南芷珊到了嘴边的尖叫声吞下,漆黑的眼眸中流露出极致的恐惧,威胁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是南陵国的公主,南陵皇后最疼爱的女儿。你若是杀了我,我母后不会放过你,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我对你的性命没有兴趣。”云栖捏住南芷珊的手腕抬起来,盯着她手腕上那只雕刻着紫荆花纹的金镯子,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只想知道,这只金镯你从哪里得来?”
“这,这是小五前年送给我的生辰礼物。”南芷珊结巴地说。
“小五是谁?”
“清寒,南清寒。“南芷珊面色苍白地说。
听到这个名字,云栖脑海闪过一条信息。
南清寒,南陵国五皇子,年十五,清润如风,与世无争。
真的是与世无争吗?
云栖不相信,在皇室这样的阴谋层层的地方,争,兴许还有一丝出路;不争,只会死得更快。
云栖放开南芷珊,看来,她得好好了解一下这个外人眼中淡泊无争的清风公子。
子夜时分,皓月当空,驿馆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时,南霁月的房间,云栖与轩辕晨都在。
南霁月激动地看着那名身披黑色斗篷,五官清秀温婉的中年女子,“婉姨,我母妃她还好吗?”
婉姨,名凤婉,南陵国凤妃身边的大宫女。南霁月出生之时,还是她帮忙接生的。
“娘娘很好,就是一直牵挂着太子殿下。”凤婉望着南霁月,漆黑的眼眸含着欣喜的泪花,“如今,太子殿下归国,娘娘终于可以放下心病。.”
“现在宫里形势如何?”叙了一会儿旧,南霁月直接进入正题。
凤婉拿手帕拭去眼角激动的泪水,正色道:“皇上病重,皇后派人把守着华阳殿,娘娘也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皇上的面了。”
闻言,屋内几人齐齐紧皱眉头。
“有没有什么办法见到南陵帝?”云栖蹙着眉道。
凤婉摇了摇头,“如今整个皇宫都被皇后的人给控制着,想要出宫都很难。”
“姑姑又是如何出宫的?”云栖凌厉地目光扫向凤婉,眼中带着一丝怀疑。
“冷宫有一条秘道直通宫外。”凤婉解释道。
“原来有秘道,我想见母妃,婉姨,带我进宫吧。”南霁月急切地说。
“奴婢此次出宫就是带太子殿下进宫见娘娘的。”
“我也要去。”进宫见一见她素未谋面的姑母。
“这……”凤婉面露为难之色。
“婉姨,带她去吧。她是舅舅的女儿。”
“你……你是说,她是族长的女儿。”
凤婉掉眼,仔细地打量着苏云香,眉宇间与凤苍擎有几分相似。就是这隐隐几分的相似,令她激动得忍不住湿了眼眶,“太好了,族长总算有后了。”
玉鸣宫,南霁月生母凤妃所住的宫殿,冷冷清清,与冷宫只有一墙之隔。
云栖、南霁月、轩辕晨跟着凤婉从秘道走进凤鸣宫之后,烛火如豆,凤妃穿着一套素雅的宫装坐立不安地屋中来回走动。
“娘娘,奴婢带太子殿下进宫了。”
凤婉禀告的声音一响起,凤妃立刻飞奔到门外,拉开门。
门口站着一人,白衣胜雪,风华无双。
凤妃抱着他,热泪盈眶,“霁儿,你终于回来了。”
“娘娘,这位不是太子殿下,是傲龙国的平王爷。”凤婉提醒道。
轩辕晨身体微僵,满头黑线。
凤妃微微一窘,赶紧松开轩辕晨。
“母妃,孩儿回来了。”南霁月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袍,走上前,眼眶微红地喊道。
有了之前的失误,凤妃不再冲动,冷静而仔细地打量着南霁月。
俊秀的五官五分酷似凤氏一族,五分酷似南氏皇族,凤妃这才大胆上前,紧紧地拥住十几年未见的儿子。
“霁儿,母妃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凤妃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控制不住簌簌往下落。
凤妃的怀抱有些陌生,却很温暖,南霁月眼睛微红,声音哽咽,“孩儿回来了。”
“娘娘,外边凉,还是进屋说话吧。”凤婉提醒。
凤妃这才松开南霁月,母子二人往屋里走去。
云栖,轩辕晨跟在后面,一起在桌边落坐。
“母妃,这是云栖,是舅舅的女儿。”南霁月将云栖拉到凤妃的面前,介绍道。
“大哥的女儿,这么说,碧辉当年离开南陵国的时候,已经身怀有孕。大哥泉下有知,一下会很高兴的。”凤妃眼底流露出一抹惊诧,细细打量着云栖,“你跟你母亲长得很像,她这些年过得好吗?”
“娘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云栖答。
听完云栖的话,凤妃脸上流露出一丝伤感。
她搂过云栖,“好孩子,苦了你了。”
“母妃,听说父皇病重,能不能想办法让孩儿见一见父皇?”南霁月面露忧色道。
凤妃重重地叹息一声,蹙着眉,“如今整个华阳殿都是黎后的人,根本就靠近不了。”
“难道一点机会都没有?”南霁月俊眉深锁,眼底布满忧色。
“让我想想。”凤妃凝眉思索,片刻后,抬起头,“再过半个月就是黎后的生辰,那个女人最喜欢铺张浪费,到时候肯定会大办,也许是个机会。”
金凤殿,黎后的宫殿,金碧辉煌,丝竹声声。
黎后一袭凤袍,雍容华贵,慵懒地倚靠在大殿的凤榻上。
身边几名宫女伺候,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
殿中,几名衣着暴露,妆容艳丽的舞姬扭动着婀娜的身姿,跳着妖娆的舞蹈。
“皇后娘娘,丞相大人到,此时正在寝宫等着你。”黎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香喜,也是她带进宫的陪嫁丫鬟,穿着一身浅蓝色修身长裙,走到来弯下腰,贴在皇后的耳边小声道。
黎皇后闻言,唇角边露出一抹妩媚的笑意,宛如春心萌动的少女。
“本宫乏了,都退下吧。”
黎皇后挥了挥手,舞姬们鱼贯而出,退出金凤殿。
寝宫门前,黎皇后顿了顿,遣退守在门口的宫女与太监,朝着香喜吩咐道:“你亲自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
“奴婢知道。”香喜点头,在黎皇后踏入寝宫之后,将实木雕花门给带上。
寝殿内,布置得奢侈豪华,美轮美奂,犹如人间天堂。
殿内,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负手立在一幅名画前。
听到脚步声,那男子赶紧回过头,四十岁出头的年纪,乌黑的墨发,宽阔的额头,两道长长的卧蚕眉,周身透着一股儒雅之气。
他就是南陵国丞相黎少昊。
他是犹黎部落族长的养子,与黎皇后一起长大。
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小溪边偷看到出落亭亭玉立的黎润怡出浴图,那美丽的模样好似一朵出水芙蓉,令他难以忘却。从此,一颗心便遗落在她的身上。
为了她,甚至不顾伦理纲常,常常通过秘道进入她的寝宫,与她私会。
看到莲步而行的黎润怡,他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文雅的笑容,朝着她走过去。
“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进宫来看我?”黎润怡带着幽怨的眼神嗔了黎少昊一眼,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想我了?”
黎少昊捉住她的手,抚弄着她的指头,一根又一根。
黎皇后娇羞地点了点头,抽回自己的指头,往殿内的雕花凤床走去。
黎少昊跟着急步走过去,边走边除去身上的障碍物。
与此同时,黎皇后也没有闲着,身上只剩下一件粉色鸳鸯肚兜,美好的景致若隐若现。
修长的指法爱抚着她的脸颊,沿着曲线轻轻绕着她的唇。
转过她的身体,让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手掌握住她美好的景致,撩拨着她。
黎皇后忍不住一阵轻颤。
她握住他的手,引领它朝向湿润的地方。
“要。”
低哑的声音响起,引导着他的手指滑入她的身体。
翌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云栖和轩辕晨换上一套南陵国百姓的衣服,坐着马车偷偷出了城。
一路南行,走了整整一天,才到达络依部落的寨子。
坐落在半山腰的寨子,曾经是那么的热闹,如今只剩下一堆灰烬,和生命力顽强的野草。
看着眼前萧条的景象,云栖心里难受得很。
“走吧。”
她抬步一直往山顶走去,轩辕晨紧随其后。
山顶的一处悬崖边,垂着一根手臂粗的铁链。铁链的一头深深地插入石壁中,另一头向下垂直。
“我要下去。”云栖指着那根铁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