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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陆了自己原先写《我把爱情留给谁》的小说网站。
她又重新申请了一个笔名和账号。
这次没有存稿,她直接在投稿中心开了一篇新的言情小说,取名为《花开,繁华落尽》。
这样的名字适合出版,不适合网文,她是清楚的。
这样的文名对于越来越年轻的读者没有足够的吸引力。
可她就是相信,那些认真欣赏文的读者是可以发现这篇文的与众不同。
手一碰触键盘,思绪停转在地下室里的情景,她想去忘记,却偏偏又忍不住想起。
凭着自己的思维,她想再写一篇虐文,写了开头,手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不知不觉写了二个小时,写了三千个字有余。
她摸摸自己的脸颊,下巴处已有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在那里摇摇欲坠。
保存好草稿。
她的手随处的乱点,娱乐频道处的新闻她想不受关注都难。
苏氏集团总裁另结新欢!
很大的标题,附带图片。
夏栈桥看着照片里的男人,依旧那般光华耀人,依旧那般英俊,魅力无穷。
里面的女人很娇小,一身白色的衣服着装。
侧面很像自己,猛的一看还真的会以为是自己。
背景是花园小区别墅门前,照片里还有一辆劳斯莱斯,那是他的专属车。
两人看似刚从车上下来,女人挽着苏瑾瑜的胳膊,很是亲昵。
夏栈桥的心颤抖的厉害,她终于相信了一句话,这个世界谁离开谁,都能活。
这个世界上最不需要相信的就是诺言,因为,你许下的诺言越深,受到的伤害就越大。
*
苏夏宝走进来,看着自己妈妈在哭,小脸瞥了一眼电脑上的图片,他强拉着夏栈桥起来。
“妈妈,你别哭,夏宝永远都在你身边。”
夏栈桥将电脑关机,她展颜笑了笑。
然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苏夏宝打开门,说道,“妈妈,我们去看爸爸。”
两人一起来到医馆。
朴文澜盘坐在地上,老太爷面对面手把手的教他学习,他脸色凝重,很是认真。
忽然,他转头,看到偷窥的母子,笑的跟电打的似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连带着脸上的酒窝都特别明显。
老爷子猛的抬头,朴文澜的笑容僵在脸上,接着便听见老爷子骂道,“臭小子,傻笑什么呢?专心点!”
“好好,爷爷,你继续讲。”
苏夏宝趴在窗口处继续奸笑中,“妈妈,你看爸爸又挨骂了,我悄悄告诉你哦,爸爸是被老爷爷换条件才来学医的。”
夏栈桥疑惑的目光看他。
“老爷爷说,要他学医,放弃当明星,他才会救妈妈。”
夏栈桥的心当啷一下被刺了。
他竟然为了自己放弃了一直追求的目标。
夏栈桥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心里挺不好受。
她拉着苏夏宝回了房间。
在纸上写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妈妈,从我怎么来这里开始。”
苏夏宝犹豫的看了看她,随后说道,“那天晚上,我和爸爸要去奶奶家的时候,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上空盘旋着飞机,然后我和爸爸抬头,一个大袋子从上面落下,我吓得哇哇大叫,爸爸
走过去一看,发现是个血袋子。”
苏夏宝说到这,声音都是难过的。
“爸爸大胆的打开一看,是妈妈你,当时,爸爸都哭了。他把你从带子里抱出来,又跑回房间写了一个纸条然后就开车带着我来到外婆外公的坟前,还给了那个扫墓的一大笔钱让他帮忙建一
座坟墓和墓碑,就连夜带着我和妈咪你回到这里了。”
说完,苏夏宝看了看自家妈妈的神情,小脑袋一缩,“妈妈。”
夏栈桥继而又在纸上写道:那你爹地有来找过我们母子吗?
苏夏宝想了想说,“那妈妈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夏栈桥尽管知道事实可能就是那样残酷,她还是选择点了点头,说真话。
“没有!一次都没有!”苏夏宝眼睛里的金豆子哗哗的落下,“妈妈,他从来都没调查过你到底是死没死,就那样一座碑,他就相信了,也不管我了,我就跟着爸爸过着。”
听完儿子的话,这一刻,夏栈桥竟然觉得以前都是一场过眼烟云,她想要的,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得到过。
也许,这就是现实,现实中的人呐,又有几个是真心相待的呢?
搂着儿子的脑袋,她心里唯一的寄托。
*
日子过的十分的快,很快这个冬天下起了鹅毛大雪。
大雪整整下了二天一夜才慢慢停止。
遍地的白色,纯洁的时间,谁又会想那么多?
谁都知道白色的下面是各种各样的色彩,只不过,人们暂时被表面上的白色所迷惑了。
夏栈桥的小说邮寄了协议,编辑还是那个编辑,只不过,编辑不知道写《花开,繁华落尽》的作者曾经是位大神。
小说写了四万多字,各项数据一直平平淡淡,没啥突出的新颖。
编辑也是一直爱答不理的,对夏栈桥的这个笔名(陌生)不怎么看好。
谁会写个小说弄个笔名弄个‘陌生’的词啊?
大多的作者弄的都挺诗情画意的,要么就是念着顺口,而夏栈桥的笔名简直是没啥特点。
编辑是这样想的,一个连笔名都是如此平凡的,文笔及内容能好到哪儿去啊?
所以,《花开,繁华落尽》没有推荐,间接的造成的就是没有数据。
夏栈桥不丧气,她早就知道,她写的不是快餐文,不是每个读者都会认同她的,只要有一个读者认同,就是她最大的收获,因为,你不是人民币,做不到人人都喜欢你。
时间一天一天的消逝着,很快便到了大年三十。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大年三十。
在最近几年,好像这个大年三十过的很快,这一天,她的夏宝五岁了,而她才迈入了三十的年龄。
她曾经对苏黎说,二十六岁就是结婚的年纪,时间到了,就该结婚了,无关其它。
可她三十岁了,虽然和苏瑾瑜领证了,可她却没有去,在她的内心,她认定自己还没有结婚。
从二十六岁到三十,她用几年的时间来等待她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