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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个黑衣人靠近,明熙尘一双水眸似笑非笑,似邪似魅,看得四个黑衣人浑身战栗。.
尽管四人被她邪魅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可还是忍不住向她身体靠近。就在黑衣人的手将要碰到明熙尘的身体时,四人眼前一花,都没见来人怎么出手,四人的手脚筋全部挑断。殷红的鲜血刺盲了人的眼睛,四个黑衣人倒地咆叫,天荛和凌兰看着这一眨眼发生的血腥场面,已经吓得崩溃,捂着眼睛大声哭叫……
冷烟一刀挑断捆绳,明熙尘抖抖手,波澜不惊地看着天荛和凌兰,笑语嫣然,“怎么,不玩了?游戏似乎还没开始呢,怎么就停了呢?”
明熙尘拉开天荛捂着脸的手,目光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小美人,这就怕了?刚刚你不还叫着要看我落进尘埃的惨样吗?来,好好看着,千万别错过什么。”
明熙尘此刻的温柔,在天荛眼里比魔鬼还可怕,她挥开明熙尘的手,哭得无比凄惨。
“你不拍了吗?”明熙尘把掉在地上的摄像机塞到凌兰的手里,“继续拍呀,很好玩是吧,来,我脱了衣服给你拍,让你玩的开心点”。
天荛和凌兰此刻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这样血腥的场面哪里见过。
好一会儿,天荛渐渐镇定下来,忽然抱住明许尘的腿,哭泣着说:“尘尘,都是她的主意,我鬼迷心窍帮了她的忙,你原谅我好不好?”
被天荛出卖,凌兰一点都没有反驳,她还在惊吓中没有恢复过来,捂着脸,不停地哭。
明熙尘一阵冷笑,清冷的面容变得妖冶,狭长的丹凤眼高高挑起,眸光潋滟,美到极致。.
天荛看着大笑的尘尘,那美艳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心里诅咒着尘尘千遍万遍,嘴里却不停地讨好,“尘尘,我真的知道错了,念在这么多年的情谊,你放过我吧。”
“我有说过要把你怎样吗?”明熙尘依旧笑得人神共愤,她拍了拍天荛的脸说:“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你们不都是因为阿康才这样么,那好呀,我就把你们交给阿康,他一定会善待你们的。”
明熙尘示意冷烟给康灏电话,天荛马上变了脸色,在也不是一副小媳妇的摸样。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目光阴狠地看着尘尘,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尘尘已经死在她目光下无数次。
“我就知道,你这个贱人才没有那么好心,你就想让阿康看我落魄的样子,你想他离得我远远的。”说着,她上前撕扯尘尘的衣服,尘尘一甩手将她推开。
明熙尘看着天荛,目光越来越冷,周围的气息都跟着冰冷起来,“怎么这么快好了伤疤忘了痛?“明熙尘冷冷的笑着,“谁给你们的胆量呢?嗯?”
“你不过就是个高级妓女,少在我面前扮清高。”
“比恶毒,谁有你的本事?!”明熙尘怒极反笑,“怎么,不装了,不扮可怜了,这才是你本来面目嘛。这些年,你带着面具生活很累吧,帮你卸去伪装,不用太感谢我。”
“你就是个贱人,婊子……”天荛声嘶力竭地叫喊。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抽在天荛脸上,“你的嘴巴跟你的人一样贱!’明熙尘用冷烟递过来的雪白丝帕擦了擦手指,随手一甩,看着几乎落在天荛脸上的丝帕笑了,“人贱可以,嘴巴不要太贱,否则惹祸上身。”
“你就是最大的贱人。”
“啪——”又是一声响亮的耳光,抽在了天荛的另一边脸上,两边都泛起红红的五指印,很快肿了起来。
“我说了,嘴巴不要太贱。”说着,明熙尘拔下头上的发簪,妖娆地笑着,“你若是嘴巴在这么贱下去,我可不敢保证是不是用它在你的脸上绣个图案来玩玩。”
天荛见过清清冷冷的明熙尘,美艳妖娆的明熙尘,但从没见过嚣张狠厉的明熙尘。即便是那日在医院,明熙尘说出那些狠话,可她没有想到,明熙尘真的会这么狠,当那冰冷的发簪在她的脸颊上滑动时,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了出来。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可是此刻的明熙尘,强大的气场,霸道的举止,又让天荛无比的嫉恨。为什么明熙尘就可以这样恣意狂妄,她却要像小丑一样地被人踩着,她不甘心,她恨,好恨……“你以为你是公主吗?你比我高贵吗?上学那会儿,如果没有阿康,你还不是和我一样,也要仰望着他?你到了西子市,有了今天,还不是靠上了楚睿,若不爬你上他的床,你在这可以呼风唤雨吗?你也不过如此而已。”
看着越说越激动的天荛,明熙尘目光悲悯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童天荛,你真可怜,你追求的就是这些,那么我来告诉你,一个人与生俱来的一切,另一个人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够得到。我就是那个与生俱来的人,而你,这一生都要仰望着我。”
天荛不可置信地看着明熙尘尘,明细尘瞥了她一眼,眸光恢复了以往的清澈,继续道:“我从来都不需要去刻意的接近阿康,我和他从小生活在那大院里,我的爷爷是什么人,你根本不配知道……我有必要去刻意地接近谁吗?我的爸爸和阿康的爸爸,本就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没有谁刻意地谁接近谁,我和阿康的关系,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这是不争的事实。还有,世俗的人们所说的,门当户对,所以,无论是在大院里,还是在学校,我真的是公主,我受宠的心安理得。”
“呸,你可真是好命。”天荛嫉妒的发狂,“你爷爷的事,从没听你说过。”
“那是我爷爷,又不是我,有什么资格炫耀。”明熙尘用看白痴似的目光看着她。
“就算这样,你还不是爬上楚睿的床,换来今天。”天荛咬牙切齿,就像明许尘上辈子是她的仇人一样。
“……瞧瞧你的样子,还有一点作为记者的素质吗,这些年的书就让你学会了这些,思想龌龊,虚荣浮躁。”明尘恨不得在抽天荛几个耳光,“你不知道吧?”尘尘用手扶了扶额头,“我还真的忘了告诉你,楚睿是我的表哥,他是我舅舅的养子,这凤舞九天本就有我一半的股份,对了,不仅仅是凤舞九天,我舅舅的或者说我外公外婆的所有产业,包括在瑞士的,我和楚睿都有股份,这一切在我出生时就注定了的,我不仅仅是公主,我还是超级富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天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抓着头发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