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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外出去了何处?”井纳炎在风华的面前,低眉敛目的。
“这事儿,是你能过问的吗?”风华将曳地的外袍脱下,放在井纳炎的手中。
井纳炎小心的拿着她的衣袍,“您的一切,我都该过问。”
风华的手指点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你知道了,干嘛明知故问?”
“主子主动说与我听,和我自己猜测是不一样的。”井纳炎将她的外袍交到身后的宫人手中,继续对她说,“主子直接告诉我,更为节省时间。”
“无法准确又快速的猜测到我的想法,这是你失职。什么都要我告诉你,你还长脑袋做什么?”风华指了指井纳炎的脑袋。
井纳炎把她的话语消化完,肯定道:“主子,说得对。”
风华到隐理处的事情,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隐理者的人没有来,而风华也整日悠闲的与末轻箫练功。
末轻箫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无止境的漩涡,旋转着一个劲的偏离了原先的轨道。心脏薄脆得像是一个果壳,脆得容忍不了风华那无所谓的态度。
他渐渐明白,风华不是江湖人口中的浪荡。
她只是无所谓。
他亲吻她的时候,她没有愤怒、疑惑,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没有,就像是所有的情绪都死掉了一样。
触碰她也变得没有意义了,他沉默的看着她。
“风华,我想……我陷进去了。”良久,末轻箫得出了一个结论。
“人的好奇心总是那么的强烈,本来没有兴趣,若是有一个人对你说,千万不要去探究一个人,但你会下意识的去注意那个人。”风华轻笑着。
她好似在说,当时的提醒是她的一种诱导。
末轻箫又坐回了轮椅,不再和她多说,她总是有激怒人的本领。
既然已经陷了,那就继续往下挖掘,总能找到一些埋藏着的东西。
末轻箫到了穆岚懿所在的房间。
穆岚懿被绑着,连日来的羞辱已经让他对谁来都没有多大反应了,眸子里的淡漠和湖面一样的静默。
“你认识过去的风华吧,告诉我,她过去的事情。”末轻箫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穆岚懿动了动手脚,轻而易举的将绑住他的绳子解开,那解绳的动作迅速敏捷。他走到末轻箫的面前,“你和她不是一路人,死心吧。”
“难道你是么?”末轻箫略微抬头,冷冷的看着穆岚懿。能够解开绳子,却依然留在这里,忍受着风华给予你的侮辱,你对她也存了心思吧。
“我这辈子都和她绑在一起,这一点不会变。”穆岚懿动了动手脚,长期被绑着,血液都有点不通畅了,“风华想要这样玩,我就陪着她这样玩。”
红色的蝎子趴在末轻箫的手背上,毒刺闪着湛亮的光芒,危险的对准了穆岚懿。
穆岚懿却是不怕,他甚至伸出手往那毒刺上用力的扎了一下,“你说,风华会觉得是我自己解开了绳子,自己往毒刺上扎,还是你解开绳子,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