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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惊鸿的身后,风华看见了前方一个背对着他们坐着的女子,女子的头发是盘起来的,露出了光滑的后背,白皙细嫩的后背给人的心理冲突很大,风华还是头一回见女子露出那么大片的肌肤,即使是烟花之地也没女子穿得那么的凉快。
惊鸿一个闪身,已经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盖住了女子的后背,“翩若,我带了个人过来,你看看喜欢不?”
周围都是牵连着丝线的木偶,风华等待着翩若转过身来。
翩若缓慢的转过身来,对上她的目光,风华目露诧异之色。前面和后面的对比太强烈了,后背白如凝脂,她的脸部包括脖子却被烧伤了,被烧伤留下的疤痕就和糊上了黄泥一样。
“好美的人啊。”翩若起身,惊鸿为他披着的外袍滑下来了她也不管,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风华,那眼神就像是要把风华的皮肤据为己有似地。
惊鸿无奈的捡起那外袍,复又为翩若披上,怕再次滑落下来,还用俩袖子打了个结。
都是些提线木偶……把周边摆放的东西看了一眼,没看出能藏人的地方,风华瞄准旁边的黑布,打算离开这休息间。
惊鸿看着风华的一举一动,眼见着风华要闪身离开,他动了动脑袋,把头顶的那根针射向风华。针虽飞了出去,鸡蛋还稳稳的卧在他的发髻顶端。
单手接住那针,手指一动,便折弯了针,但风华没有再往前,“姑娘,我身边的人能够帮你恢复容貌。”
翩若的手指动了动,风华身周的人偶都晃动起了胳膊,木偶的嘴巴张张合合,格达格达的声音和冬天里冻得牙齿上下打架似地。
“恢复?我现在想要你的脸。”翩若眼神阴毒,舔了舔嘴唇,对风华的脸很是垂涎。
“既然你也放出了这样的话……我也不客气了。”如果要找人,最快速的办法,还是把这里搭建的所有临时帐篷都给拆了。
惊鸿看到风华的笑容,心中不妙,他选择了死抱着翩若冲出去。
“你干什么?我的人偶还在里头!”翩若还在惊鸿的怀里,怒斥着他。惊鸿不答,只是将翩若的脑袋按到自己的怀里。
以风华为中心,四面都在震动着。帐篷开始膨胀,布匹撕裂,四处乱飞。
在嘶吼的风中,惊鸿眯着双眼,看着安然站在锐利的风中的女子。黑衣墨发,本都不是那么张扬的颜色,却让人能够一眼看到她。
风刮在惊鸿的脸上,他不得紧闭上了双眼,待风休止,他方才抬眼看,风华已然不在原地。而眼前的狼藉令他以为自己被风吹到了另一个地方。
“好了吧!松开!我还要看看我的……”翩若用力推搡开惊鸿,她看清楚眼前被绞烂的碎片,惊得双目圆瞪。
“哎呀,惹到了不得了的人了。”惊鸿笑意盎然的将目光投向另一边。
翩若顺着惊鸿的目光看过去,她看到了风华正抱着一个金色头发的少年,少年的头发那么耀眼,就像是被阳光照耀的金子。
“团主怎么哭了?”翩若眼见着团里的其他人都朝着团主的方向聚拢,也飞身往那边过去。惊鸿赶忙追上翩若,护在她的身侧。
风华和飞星杂耍团中间有一条无形的线,把他们划分成了两个不同的队列。径揽着风华的腰,笑得一点都不在乎对方的人多势众。
被飞星杂耍团围绕在中间的所谓团主,风华也是见过的,是每日都骑着驴的简单。简单和季祯昀有关系,本身就说明了他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他能有飞星杂耍团这么一个藏龙卧虎的组织,她一点都不惊讶。令她觉得奇妙的是简单在哭,而且哭得他自己都止不住眼泪,眼都哭红了。
“你闹的这一出,可害得我损了不少的钱。”简单索性将那已经被眼泪沾湿了的帕子甩到了地上,他身下的驴子扭头看了一眼那帕子。风华发现他从来都不坐凳子,从见他时,他就一直坐着那毛驴。
“那你想怎么样?”风华扬扬下巴,眼里有精光闪过。
简单那讨要赔偿的架势立马没了,他笑着流泪道:“这不是你和季祯昀的关系好嘛,我哪能怎么你,你就让你身边那小家伙帮我把眼泪止了就成。”
径抬眼看风华,“要帮他吗?”
“人会因为一直流泪流死吗?”风华好奇的看着简单已经红肿的眼睛,这再哭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把血给流出来。
径用力的点点头,“他一定会死,哭到全身的液体干涸而死。”
简单拍了拍小毛驴,毛驴往前移动,“这是个误会,我只是欣赏这个小家伙。就和以前在地下武场看见嗜血一个样儿。”
“不是误会,这个家伙很邪门。”径摇头。
“不准再打嗜血和径的主意!”风华盯着简单的眼睛道,“他们都是我的人。”
简单移开视线,不看风华,再和她多对视两眼,他觉得自己的眼睛会瞎的。她那眼神太狠,也太霸道了。
“好,我不打他们主意。”简单的眼角抽了抽,咸湿的泪水都把皮肤给弄疼了。不打他们俩的主意,专打你的主意,有你一个就等于多了三个或者更多的人。
风华勾唇笑了笑,她看着惊鸿道:“你们团主的眼睛还有翩若的容貌,你选哪一个?”
惊鸿忽然被点到名,惊了惊,没敢看任何人,低着头在思索着。
翩若见惊鸿不说话,她捏着惊鸿的肩膀,狠声道:“有什么好犹豫的,给我选团主!”
肩膀很痛,还能听到骨骼的轻响,惊鸿眼神黯淡,周身气场消沉道:“团主。”
“小径,你今后有办法治这个家伙吧?”风华摸了摸径柔软的头发,她特别喜欢他柔软滑顺的发质,还有这亮泽的金黄,暖得舒服。
“有的!”径笑嘻嘻的往前,“我帮他把眼泪止住。”
飞星杂耍团的人,便眼睁睁的看着团主被人猛踹,也没敢多动。简单坐在毛驴上,被径踹得身子晃悠,好在他坐毛驴的经验高,东倒西歪就是不会跌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