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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行刺,救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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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还是快些让洛小姐换身衣裳,莫要受凉生病才是。”一位夫人好心上前提醒,也算给文贵妃和洛婉汐找了下台的理由。

文贵妃虽心有不甘,但在心底盘算过,这凤亓显然是来帮洛婉月撑腰的,早些时候她还有过想将这两个令人讨厌的人凑成一对,可如今看到二人站在一起说不出的匹配,隐隐觉得那日没成功是件幸事。

众人见这出戏的主角中二人退场,大家也就兴致怏怏地散去了。而却仍剩了四人。梁珏枂和梁珏染一前一后的站在还是刚刚人后的那个位置,毫不遮掩的直视着婉月。而察觉到二人直白视线的凤亓略感不悦,不着痕迹移步便将那二人的视线遮挡住,婉月视线所及的都被他的身影占据。

“郡主还不回前殿,难不成真要在这儿等水鬼?”

婉月本就不想感谢他的出言相助,现在听他这样调笑的语气,更是不想,转身回前殿,“还是不打扰殿下的雅兴了。”而凤亓带着元喜就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

刚刚洛婉汐的一个微小的插曲在众人心中并没留下什么涟漪,倒是婉月与众人面前敬献皇上的第三支舞仍在被大家赞扬回味。本以为这场宫宴会就这样祥和喜庆也是相安无事的安稳结束,然事情总会有出人意料的不同发展。

一批内侍太监打扮的人端着美酒果实,朝着凤祁炀所在的高台之上俯首疾走,脚下步伐虽快,却十分轻盈稳健,没有丝毫凌乱,这样的脚步不是居于宫中的内监能有的,反而像是习武之人的步伐。

皇上妃嫔,文武百官都尽享这宴酣之乐,无人去注意这些内监有何不妥。突然大殿中央升起浓厚的白烟,彼时,已经近身到凤祁炀十米之遥,藏于柒牌下的匕首出鞘,森冷银光纷纷闪现,毫不犹豫朝向高座上的凤祁炀袭去。

“护驾!快来人啊……护驾……”眼尖的全禄最先察觉到有危险,惊慌地挡在凤祁炀身前。然数十名黑衣人冲破浓厚的烟雾,目标也是御座上的凤祁炀。

禁卫军迅速前来救驾,同这些突然出现的黑衣不速之客纠缠在一起。大臣们还好,即便是个别胆小的可也能强装着镇定,但女眷们就不同了,因为这样突发的危险场面尖声惊叫不已,场面一下变得甚是混乱。

如此一来,这其中有些人的举动显得尤为不同。凤亓,婉月,梁珏染,梁珏枂四人是淡定地冷眼旁观着,嘴角还有微不可查的讥笑。而凤瑾毅被五个黑衣人围困其中,显得有些苦与纠缠;凤瑾旭则是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一一化解着不时扑上来的黑衣人的凌厉招式,于人群混乱之中,扶住了一个倒向他的身影,本是一个无心之举,甚至连是何人都没看清,可凤瑾旭是无心但被他救下的人的心里却不是如此,但此时凤瑾旭还时间去犹豫思忖,匆匆离去登上高台,持剑挡在凤祁炀面前,击退一个个企图上前的黑衣人。而皇后也用身子挡在凤祁炀身前,但严重不是因为为了保护皇上而表现出的生死无畏的从容,反倒像是胸有成竹的淡定。

本来黑衣人的攻击一直集中在禁卫军和凤祁炀,不知怎的突然剑锋偏转朝向凤亓和婉月的方向刺去。婉月本想捕捉痕迹的出手将这几个不成气候的打发了,可凤亓更快,趁人不备,带着内力掷出的酒杯正中黑衣人持剑的手,原本朝着婉月而去的剑锋偏转刺入了凤亓的右肩。

元喜大惊失色,“殿下……”

凤亓将婉月半抱在怀中,躲避着几个刺客的袭击,一面朝着禁卫军的方向退着,借着这混乱,追赶在后的黑衣人逐个倒地,却没人知道也没心思去分辨是何人出手。又一队禁卫军赶来,刺客们人数不敌处于下风,很快便应付不来,领头人朝天空中发出信号烟火,所有黑衣人纷纷撤退。

局面已经控制住了,一队禁卫军负责留守,另一队则是去追赶刺客行踪。元喜瞧准大家惊慌已平息的时机,焦急地大喊道:“传御医……快传御医……缙王殿下受伤了!”

凤亓此时面色惨白的模样真的就是世人口中脆弱不堪,朝不保夕,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像,无力的依靠在元喜的身上,不知是清醒着还是惊吓过度晕厥了。

凤祁炀黑着脸,让全禄快些去宣太医,又命凤瑾毅和凤瑾旭将三国使臣安排妥善后去御书房,看着满场的凌乱,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将凤亓扶上软轿后,元喜回身对婉月行礼道:“还劳烦郡主跟老奴走一趟吧。”

婉月想着刚才毫不犹豫挡在她前面的凤亓,点了点头,跟着元喜去了缙央宫。

本是在外殿等候的婉月,忽闻内室一阵砸东西的声响,还伴随着凤亓的怒声斥责。不一会儿几个来给凤亓治伤的御医就被撵出门来,面色惶恐,脚下一步不敢耽误的退出了缙央宫。婉月瞧着元喜皱眉叹息的发愁模样,出声问道:“公公,发生了何事?”

元喜哀叹了几次,才皱眉开口,“郡主有所不知,殿下自小就不喜这些御医,身中奇毒后,太医院不肯救治,这让殿下对太医院的成见又深了几分,自那以后,殿下就从不让太医院的人给他诊病,别说是请脉了,碰都不准他们碰一下,哎……”

“那殿下现在如何?”

元喜摇摇头,不让太医们治伤,老奴又不懂医术,殿下自己随意上过药后就歇下了。

婉月心里不知为何犹豫了,可最终还是决定进去看看他,而她将心底这种不知名的情绪归为她欠了凤亓的一个恩情。“伤口不及时处理,若是发炎了后果就严重了,婉月于医术微微懂得些皮毛,还请公公帮我取盆热水来。”

元喜自是高兴,只要宁玥郡主肯进去关心他家殿下,殿下这一剑就没白受。喜笑颜开的应承下,吩咐人去准备,然后引着婉月朝内殿去。

进门之后,元喜便已为殿下和郡主准备些茶水吃食退了出去,这偌大的内殿里就剩了凤亓和婉月。

宫女们将备好的纱布热水搁置好,虽然动作极轻却仍引起了靠在躺椅上的凤亓的不满。

“本王不是说过,无事不许进来打扰!”语气中颇有些不耐烦的意味。

宫女们似乎习惯了凤亓的脾气,无言,又轻声的退出门去。

“殿下还是先将伤口好好处理了再休息。”婉月无奈的出声道,这凤亓有时候就是孝子脾气,也不知此时他在闹什么情绪。

凤亓睁眼,笑着望向婉月,还算这小东西有良心,没让他白挨一剑后自己大摇大摆的出了宫去。“想必元喜也告知你了,本王不喜御医近身,这处理伤口之事不如就请郡主代劳,可好?”

婉月没理凤亓的调笑,她进来本来就是为他治伤的,早打点好,她也早些出宫。面不改色道:“请殿下宽衣。”

凤亓闻言灿然一笑,微微坐起身,“没想到郡主竟这么垂涎本王,可,现在本王右肩有伤,有些动弹不得,还请郡主帮忙一下。”

婉月脸色微微有些阴沉,怒视着凤亓,见那厮依然一副你帮我的表情,婉月恨不得朝他受伤的右肩在加上一掌,可这也只是想,提议让元喜或宫女进来帮忙,这厮又不同意,无奈只好妥协,暗中安慰自己,又不是没看过,上次竹林治伤时便已看了个遍,没什么好顾忌的。

婉月不情愿的坐在另一侧,伸手去解凤亓腰间的玉带,然凤亓以伤口痛不能随意移动为由,只是微举着两手,示意婉月就这样宽衣。

婉月郁卒,只好伸手,环着他的腰去解玉带的暗扣。刚开始还好,可是当她感觉到来自前面这个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和喷洒在她头顶的气息时,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是有多么的不妥当。还好此时玉带解了开来,一抬头,便撞进那双黝黑的深眸,与凤亓面对着面,二人鼻尖相距的间隙甚微。

凤亓心满意足的一笑,让婉月突然惊醒,两颊连着耳尖都是淡粉的,急忙起身将玉带搭在木架上,到热水盆中拧了一方湿帕,压住了有些失去错乱的心跳,重新坐回躺椅边缘。轻轻拉开外衣里衣的衣襟,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渍。

凤亓就这样半敞胸膛的,嘴角含笑着,仔细地注视着胸前的小人儿的每一个动作,“郡主处理伤口的手法怎的如此娴熟?”

婉月只专注于伤口,头也不抬的答道:“我义父为了义母的病苦研医书,我常跟在他身边,所以这些皮毛我也是懂得些的。”

凤亓心里笑道,若是连魑魅公子的医术都只算是皮毛,那天下还有谁人敢称是懂医术。

一缕青丝滑落,凤亓伸出长指帮她将头发掖到耳后,动作是说不出的温柔,眼神是道不尽的深情。

那样专注的目光,婉月又怎会不知道呢,只是她装作不知道,不抬头便可看不见,就可当做不知,不知,那不知为何一直跳动不止的心便可渐渐恢复。

似是看穿婉月自欺欺人的心态,长指顺着她的脸庞抬起她的下颚,令她与他对视,“为何你总是闯入我的眼里?”不似平日里的本王与郡主的称呼,只是单单唤了你和我二字。

婉月见过凤亓的许多面,要么邪魅,要么无赖,要么风流不可一世,却从未见过此时的柔情缱绻,撞进那样一双温柔的眉眼,不知不觉得深陷其中,只是静默的望着,望着那一点点接近的俊颜,鼻翼间都是他身上的青竹的味道。

“殿下,郡主,老奴准备了些茶水……”

元喜突然的声音,让婉月忽然清醒,拨开凤亓的手,迅速从他身边抽身,暗骂自己怎么就被他的皮相迷惑,差点就让他得逞了!

凤亓摩挲着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上面还残留着她娇嫩皮肤的滑腻,心里不满元喜的打扰,“进来!”

元喜进了内室后,发现二人的气氛有些诡异,殿下躺在榻上,衣衫半敞,一脸不满的模样,而郡主则是站在离殿下最远的暗处,脸上什么表情有些看不清。

“既然殿下的伤势已无大碍,天色已完,宁玥先告退了。”

还不等元喜反应过来,婉月就已经走出了内殿。元喜望了一眼他家殿下,又看了一眼婉月消失的方向,一头雾水,“这……殿下,您跟郡主……”

凤亓从躺椅上起来,哪还有刚刚虚弱苍白的模样,横了元喜一眼,黑着脸迈步离开。

“诶……殿下!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元喜被凤亓莫名其妙的瞪了一眼有些无措,见凤亓并未打算就寝反而是朝外殿走,难不成是要去寻宁玥郡主?

“沐浴更衣!楚阳回来后让他到倚春楼寻我……”冷冷吩咐后,凤亓整个人便融入了夜色,杳无踪影。

元喜只能无头绪的望着他家殿下的背影犯着嘀咕,他到底哪得罪殿下了?

ps:原谅我这几天的不更,为了应聘一个自己喜欢却没学过的编剧职位从昨天到今天只睡了俩小时,终于是把笔试做完了,不管结果如何尝试一把就挺开心的~由于要准备国考公务员同时还有两个舞蹈比赛要参加,我只能挤牙膏似的写,一些够字数会马上发的,请亲们给我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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