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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知晓凤亓醒过来的婉月,在第二日再次听到市井传言缙王殿下仍昏迷不醒,而且这悬赏治病的皇榜也依然无人来接,大家都直呼凤三殿下这回是真的命不久矣,不禁腹诽,若是真的命不久矣倒也让人省心不少。
“小姐,这缙王殿下卖的是什么关子?”琴川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帮婉月整理着绣线。
素手抽针引线,一副瑞鹤迎春图显现眼下,“什么关子都与我们无关,何必费心思琢磨。”
琴川见自家小姐从昨日夜里回来后便是这幅淡淡的样子,虽然她家小姐素日也是淡泊的性子,可她还是分辨的出婉月如今这幅故作平淡的样子多半是针对缙王殿下摆出来的吧。
相比盼月阁的岁月静好,其余的人可是忙得不可开交,尤其是受了凤亓故意点拨的凤瑾毅和凤瑾旭。
不同的国公府里,夏国公和凤瑾毅,文国公和凤瑾旭却都各自谋划着同一件事,这夺嫡最有利的两方纷纷收到消息,称凤祈飏不日便会于朝堂之上正式与文武百官们议储。在这个时刻选立太子,最有力的条件便是能消了皇上此刻的担忧,那现在皇上所担忧何事?自然就是毒发而生命垂危的三殿下缙王,若是能寻得高人良方医好凤亓,定然会在议储之事上占得上风。虽然这浮生毒是皇后夏芷所下,可作为下毒之人,她却只有毒药没有解药,毕竟这毒出自于那人之手,而且起初用毒也是他提出来的。所以对于解药一事,两方都是一筹莫展。
“母后,这毒既然出自母后之手,怎会没有解药?”凤瑾毅有些急躁,现下虽然他和凤瑾旭都在父皇那里有了污点,但容玉凝一个臣家之女又怎会比得过皇帝的宠妃,虽然父皇对他轻薄文贵妃一事没有其他处罚,但在父皇的心里他只会比凤瑾旭低上一阶,甚至还有可能让敌对一羽说他藐视天威,不顾伦常,欺君犯上,这项项罪名压下只会让人心更加偏向凤瑾旭那边。
夏芷又如何不知,只要能拿出解药,她儿的太子之位就有了六成的把握,可她真的拿不出啊,“毅儿,母后真的没有,虽然这下毒之事是本宫命人做得,可只能算是经手而已,这毒药是你外祖托了人弄到的,着实没有解药,再说,又何曾料到我等竟需要靠解救本应被毒发折磨致死的凤亓来得到太子之位!你外祖已经派人去寻那人了,你且静候着吧。.”
比之于凤瑾毅一党,凤瑾旭一方就更摸不着头绪了,但有时候不知道内情反而会更有利。就如文国公,对凤亓身上所中之毒未知一解,但他抓住了一个重中之重的重点,那就是外出云游的了凡大师,只有了凡大师能医好三殿下的毒。
于是,两方人马朝着各自的目标努力着,而造了这个局的正主儿正趁着夜色隐匿了气息悄悄入了右相府。
陪父亲及老太君用完晚膳的婉月陪着盈盈在花园里玩耍了一会儿,等回到盼月阁的时候天色已然全黑露出了弯弯的一眉新月,且有着点点星光作伴。
入夜后,婉月总是习惯早早打发菱川、琴川也去休息,所以推门而入的一刻,察觉到屋里的气息浮动,让她不禁打起十二分精神。倒不是担心降伏不了来人,可关键是究竟是何人夜闯她的闺房,又是冲着她哪个身份而来的,若单单只是洛婉月,再好解决不过;若是魑魅,那就容不得她掉以轻心了。
一室的寂静倒是被刚才疯耍完却仍不尽兴的盈盈打破了,大咧咧的从婉月身后窜进了门,摇着尾巴好奇的看着婉月的谨慎举动,随即朝着内室的方向耸动着小鼻子,似是闻出了空气中突然多出的气味,很熟悉,它识的,而且这回的气息中还混了它的血的气味。朝着婉月愉悦的咕噜了一声,便迈开爪子朝着内室撒欢地跑去。
相信盈盈灵狐的趋利避害本能直觉,能让它这么放心的自不会是有威胁的人,当然婉月也大概猜出来的是何人。
果不其然,入了内室便看到盈盈围着立于锦绣屏风隔断前的男子转的正欢快。
婉月心里正是又好气又好笑,他不是应该躺在缙央宫里装病的吗,怎么学起采花贼的本事夜闯深闺了。可毕竟她还记着仇呢,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不理会从她一进来就追随着她的专注目光,婉月只当屋子里多出了一件人形摆设,兀自绕过人和屏风坐在绣架前继续抽针引线。
凤亓低头与蹲坐在他身前的盈盈对视,无奈一笑,他既然是来赔罪的当然什么情况都预料到了,所以婉月的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如此冷淡的确是他预料的最糟的情形。抱起盈盈,缓步绕过屏风,仍旧不发一言的坐在婉月身后的桌边默默注视着。
盈盈咕噜着跳下桌子,然后又轻盈的跳上绣架,挥舞着两支小爪子拍打着绣布,见婉月不理,就委屈的咕噜一声,蹲坐在绣架上,大尾巴在绣布上面扫来扫去,企图以此吸引婉月的注意。
至于婉月,背后有那么强烈的目光注视,还哪有什么心情刺绣,不知不觉得就出了神,想着想着,眼前又突然浮现昨日凤亓的霸道行为,不禁心跳一乱,芊芊玉指上就因分神而挨了一针,血珠立刻滚落滴在了绣了一半的寒梅映雪图上,鲜红的血色晕开仿佛被茫茫白雪覆盖的枝头突然绽放开的红梅一朵。
婉月刚发出微弱的抽气声,背后一直注视的某人自然察觉到了,立刻疾步上前拉过婉月被刺伤的右手,不待婉月回神,便已将渗着血珠的食指含进了嘴里。
“你……”因着想起昨日的种种本就心跳紊乱的婉月,此刻跟是被凤亓突然而来的亲密动作闹得脸红羞涩。实在受不了包裹指尖的湿热触感,婉月羞愤不已的想抽回手,可有人偏偏想同她作对。
强势的牵制着婉月的右手,更是用力让她顺势扑进自己的怀里才肯放过她受伤的食指,然后很是愉悦的欣赏着婉月的羞涩,却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这可是正在一点一点的报答郡主大人的救命之恩,若是郡主有哪里不满意,可要提出来,小的一定照郡主的吩咐改正。”
语毕还不忘在刚被他调*戏过得食指上印上一吻。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他故意缩的如此近,婉月两颊的粉红又是深上几分,慌张骂道,“缙王殿下真是愈发的不知自重,竟然学起了采花贼的本事。”
瞧着羞得连与他对视都做不到的婉月,凤亓更是恶劣的低下头作势贴得更近,逼得婉月不得不低头回避,而他却唇角一扬,卸下了婉月为了蒙蔽世人的伪装。
肤若凝脂不过如此,长指轻抬起她的下颚,凤亓满意地笑着欣赏她真正容颜露出的喜怒哀乐。
“你我二人的时候就以这幅模样可好?”长指摸索着粉艳芙蓉面,凤亓更是对婉月小女儿的羞态喜爱不已。
婉月夺回凤亓握在手中的面具,就是不想遂了他的意,偏头躲过他的碰触,遂才与他对视,笑得好不邪魅,“好,怎么不好,见过我这副样子的都携手西天相游了,想必多了缙王殿下这样一位大人物相伴,更是不虚此行。”
牙尖嘴利,好不得意啊。他怎么就忘了这小东西的乖戾可是盛名在外,响彻武林,看来他还真是给自己寻了个难度颇大的心上人。不理会她装腔作势的威胁,额头抵上她的,笑的好不暧昧,“那,月儿舍得吗?”
还不待婉月想好嘲讽还击的话语,二人之间浓情蜜意的温馨气氛就被门外有事来报的菱川打破了。
婉月脸色羞红,着急地推着凤亓,想从他的怀里离开。可却被因为婉月下意识而推搡的某人示威性的更用力地拥在怀中。并且秉承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凤亓笑得好不得意,“月儿还没回答我。”
婉月羞愤,瞪着那双如海情深的俊眸,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凤亓这厮是如此无赖,随即吐气如兰地威胁道,“殿下日后若是还想踏进我盼月阁一步,最好现在就放手。”
以往何人能威胁他,何人敢威胁他,偏偏现在就有这么个小人儿敢这样做,偏偏他还真的不敢违背了她的威胁。美男计没能得逞,凤亓只好放开怀里温香暖玉似的人儿,无奈地闪身在屋子里掩藏了自己的踪迹和气息。
婉月见屋里突兀出现的那个人消失了才出言让菱川进来。
菱川有些疑惑为何小姐这么久才应门,可见屋内并没有异样,才将手中的字条呈给婉月,“小姐,少仪来报,有人向云水宫相求。”
婉月接过字条看过之后,缓缓开口,“让少仪拖住他,去派人查查这相求之人背后的人,尤其是这京城里的人。”
待菱川退下后,婉月拿着字条进了内室,“出来吧,殿下欠我的恩情似乎又要添上一笔了。”
话音刚落,青衫挺拔的身影就出现在婉月面前,笑意更深地调笑道:“那郡主可许本王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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