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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好意思了?
落落深知两人差距,识趣的不说话,改为肚子里狠狠腹诽。一个不留神,差点被侧面袭来的火舌烧到,好在辰一反应快。
她心有余悸的搓手臂,“帝君,再不出去我就变焦炭了。”
辰一抱住她的手加了力道,低声道:“把爪子放在我脖子上。”
“……哦”
话音未落,辰一帝君云靴御风,抱着落落瞬间化作一道白光,趁着火焰彼伏的缝隙向外穿。
耳边只有梭梭作响的疾风之声,飞奔驰后的树干像是托着尾巴。衣服因急速穿梭而紧贴皮肤,她有些喘不过气,身体第一次知道“快”原来是这个概念。难怪辰一帝君让她搂紧了,于是,为了生命安危……她搂得更紧了。
她的头靠在宽阔的胸膛,目光所及全是他灰黑色的内衫,脸庞紧贴的丝制面料很舒服,冰冰凉凉,能清晰感觉到秀在上面的柔顺的云纹图案。这家伙似乎很偏爱黑色,看到他的几次,总是黑色衣袍,黑色云靴,黑色眸子和不加束的黑色长发。耳畔的心跳声很熟悉,宽厚的胸膛传来浓浓的安全感。
不得不承认,又那么几秒,落落凌乱了。
辰一稳稳的落到一块青石白玉上,了望了一会儿仍然火势凶猛的后山火海,轻轻低头,对将头死死埋在自己怀里的人道:“姑娘是想恩将仇报,勒死我么?”
落落手一抖,这才一发现周围已经没有了烫人的热气,辰一站在千壶殿背后的山顶上,皓月当空,洒下一片银白色薄光,四周袭来的凉风沁人心脾,甚是舒畅。唯一有失大雅碰坏气氛的……便是身边这位看着淡淡如风不问世事不理红尘世俗,实则阴险狡诈腹黑毒舌表里不一让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辰一帝君。
她讪讪一笑,从这位介于冰块脸和温润玉之间的奇葩身上下来站稳脚。
高山之巅,妙龄女子身裹男人外袍,衣抉飘飘,仍有微微润泽的青丝被风吹起,和男子未束的墨黑长发在空中交响飞舞,像是要缠到一块儿。
落落不自在的抚了抚头发,想让它安分点。
死头发,连帝君的尊发你都要招惹,不想长长了!
本打算拍拍屁股就走人的,本来嘛,倘若没有他她就不会折腾得一身黏糊糊的汗,也不会脑残去后山洗澡,更不会给他机会救自己……额,这逻辑怎么有点怪?
不过想了想,人间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身旁这位绝对连伪君子都不是,只怕是她不道生谢,他指不定立马把她扔回火堆。几番斟酌后,落落又拿出那副端庄大方,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笑道:“多谢帝君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s会……”有期二字再次梗在嗓子眼,她嘴里低声补了句,“后会无期”。
本以为这蚊子大小的声音辰一帝君听不见,却不想眼皮一台,正好看见他轻轻的对自己挑眉一下,显然是对她那最后出气的四个字听得一清二楚。落落只好装傻充愣,当做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看到,扭头就走。
一见到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姑娘习惯就赊账么?”
背后突然传来那熟悉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一点玩味。落落方才还健步如飞的步子猛然僵住:果然不祥!
她呆呆得转过身,“什、什么赊账?”
他拿出三个月前被落落唬骗到手的血玉,在手掌中随意的抛,表情仍旧淡淡,无笑无怒无冰冷。
“我……我不是给了你两颗夜明珠吗,这么大两颗,差……差不多了。”
落落用手比划了一下珠子的大小,顺便夸大了一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有点心虚,她又不是没有给报酬,心虚个毛啊!
“夜明珠?你是给了,可我没说要。”
……有、有这样的人么?
落落木楞的看着他,脑子空白,一时间居然生气都生不出来了。
“……玉佩不是已经在你手上了嘛,你也没什么损失,”落落低声埋怨,“我还损失了两个大珠子,没找你要赔偿就是你家烧高香了,你还问我要?!”
“在嘀咕什么?”那声音实在好听,如清泉流水般自如,不被任何外物牵绊。落落抬头,辰一正看着她,嘴角竟挂着一丝笑意。
他那耳朵比狐狸还尖,可能听不到吗?!
装,你继续装!
落落心头狠狠痛骂他千百二十遍。
山顶的风吹着,竟然没觉得一丝凉。
辰一看着远处的火势已经慢慢转小,轻轻吸了口气,心情看起来似乎不错。
“回去收拾一下,明天跟我下山。”
落落狠狠一愣,更大的不祥预感油然而生:“干……干什么?”
他站着说话不腰疼,道:“你诓了本座一次,本座还不计前嫌救了你,你师傅把你卖于我抵账了。”他救她岂止救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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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帝君为啥说他不止救了落落一次呢?
二更揭密,在下午2点20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