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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钱祥,你今天非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对!”
“你这个巫族的败类!”
......
人声鼎沸之极,漫天的暴雨已经压制不住这些贵族们的怒火,现在,他们只知道自己被魏家算计了,深深影响到了他们自身的利益,要是不能扒下他魏家一层皮,定不会罢休!
“大家请安静!”
魏钱祥的声音洪亮,但怎样都掩饰不住其中的虚弱,任谁都注意到了,这个魏家的家主确实是脸色青白,恐是生了重病。
众人仍是嘈杂不断,其中借机惹是生非的大有人在,有些个家伙已经蠢蠢欲动。
“都给朕闭嘴!”
一旁,如歌秀丽的眉头紧皱,凤眼凌厉如刀子般割向了那些人,真吵。
众人立刻噤声,就像是按了禁止键,表情各异,或是敢怒不敢言,或是满目的痴迷,或是敬畏的神色。
魏钱祥恭敬的行了一礼表示感谢,心中却不由得感慨,暗探一直汇报着烨皇如何如何,今日是真的长了见识。
“诸位,这一切都是魏家叛徒魏池与外人联合,陷害我魏家,谋夺巫族的阴谋啊!”
说到这里,魏钱祥竟老泪纵横,如歌眼神一闪,也不知道他这是感的哪门子慨。
“咦?怎么说?”
一听这话,众人一愣,思绪也回到了前几日,无声算计起前几天发生的事,想一想,也确实有些许不对劲。
首先,无论巫族发生了多大的事儿,魏家主魏钱祥就一直没有露过面。
其次,魏池一直在深山里闭关,满打满算已经20余年,着突然之间回来,尤其是挑了这样的时机,谁都不敢保证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而且,那魏家二爷到现在也没有露过面......
“哎,可怜我那魏晗孩儿。”
满面的菜色,加上凄婉的神情,出现在这样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身上,任谁都感觉到了一股凄凉之意。
却也紧紧如此。
说罢,众人这才发现魏钱祥身后紧紧护着的俊美少年,一眼便认出,这是在武斗会上大放光彩的魏家魏晗!
“晗少爷这是......”
却见,魏晗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腹部衣物破了个大洞,伤口狰狞向外翻卷露出了血肉的粉红,却已经不在流血,最令他们惊讶的是,他的眉心一点黑雾,可不正是那魔族的力量!
“好你个魏家,还说与魔族无关!看你的好儿子,满身的魔气,你还想怎样狡辩!”
总有那么几个不怕事儿不怕死的非得来那么一句,魏钱祥狭长的眼中精光一闪,却转眼间恢复了歉意与凄苦,商业传奇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哎......”
一声长叹带着深深的无奈,任谁都不由得动容,“我儿正是被那邪魔外道给控制,至今昏迷不醒啊。”
“这......”
众人沉思,突然,有人将目光放在了烨皇的身上,脱口而出道:“既然烨皇能解决魔族的能量,能否展示一番,也好打消我等疑虑啊。”
“对啊!”
“是知道她和魏池是不是一伙的!”
......
众人附和, 这群表面上光鲜亮丽,哦不,由于风雨的摧残全都变成落汤鸡的家伙们,一脸的正义凛然信誓旦旦,殊不知是心怀鬼胎,打着什么主意。
如歌淡然的看着眼前这场戏,红润的唇轻抿,眼神深邃,就连亓玥玮都有些好奇,她这个从来都不管闲事儿,拒绝被人当枪使的姐姐是何感想。
“好啊。”
动听的声音回荡,出乎意料的决定,顿时全场肃静,众人惊讶的看着那个淡定的女子。
“您,您说什么?”
刚才那人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问道。
“你聋了吗?”
如歌干脆直接用下巴对着他,翻了个相当好看的白眼,直接转身走向清秀少年。
路过魏钱祥时,细弱蚊吟的感谢声传来,谁知如歌像是没听见一样,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罢了,他心中苦笑。
简简单单的一个步骤,如歌只是玉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一抹,那黑气便被拔除掉,在空气中逸散成了飞灰。
早在之前为魏晗解决冰矛时,她就借机查过了魏晗的身体内部,索性他只是刚被魔气入体,时间并不长,她留了个心眼并没有马上为他除去,为的就是现在这一个时刻:让这些人亲眼见证,她有那个本事来给予他们最大的帮助!
而那魏晗在拔去魔力的过程中,非但没有像魏朱一样惨叫痛苦,反而露出了安享舒适的神态,睡的更加沉。
精致的回廊中,那些狼狈不堪的人眼睛瞪得大大的,每一瞬间的动作都不能拉下,却发现,就这么简单?只是摸一下?
“烨皇,这是。”有人忍不住,富含疑惑的话脱口而出。
“朕,教给魏池的,仅仅是促进伤口愈合的方法,那些伤者的魔力朕早就提前去除了。”
绝代佳人轻抚了抚鬓角调皮的发,眼神却是淡然,面对豺狼虎豹围绕额境地,如入无人之境。
“至于魏池哪里来的笨法子,朕也着实不清楚。”
话音一落,众宾哗然。
他们也不是傻子,自是将前因后果联系起来,想来,这魏池早就与外敌相勾结,迫害巫族众人!
然而,他们还是心存疑惑,在他们昏迷的过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瓢泼大雨,雨势减缓,淅淅沥沥顺着亮黑色的琉璃瓦倾泻而下,砸在地上,玲玲珑珑终是破碎。
一时间,院里又是无声。
“好了。”一旁的魏钱祥心中早是急不可耐,刚才她为魏晗除去魔力的一瞬间他可是亲眼所见,而且,能破了那女人脉门,也定是有三分本领!
“真是对不住大家,本是热热闹闹的喜宴,无奈成了闹剧啊。”
魏钱祥一脸的沉痛之色,别过头像是不敢面对众人。抱拳一递,就差行了大礼。
“欸~不能这么说,您魏家遭此大难,我们巫族同气连理,怎可能再怪罪?我刘某人就不打扰,先告辞了!”
场下一壮汉,拱手回了一礼就要走,然而,任谁都能看出此人和魏家是一伙的。
看有人开了这个头,余下众人也都有了接口,陆陆续续的离开,有些人面带着不甘心,却也有幸灾乐祸的。
不甘心是心疼这随下的礼,幸灾乐祸是看了一场大戏。
一时间,本还宾朋满座的魏家大院,瞬间熄灭了人烟,凌乱的现场,带着残破与腐败的气息,金碧辉煌又如何?醉生梦死又有何意?都沦为了一场噩梦。
“走吧,朕给你看看。”
如歌看着呆呆望着门口处的魏钱祥,提点了一句,心下却还是冷笑,人模狗样。
那魏钱祥放空的瞳孔收缩,终是回过神来,赶紧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引着如歌走向了后殿。
而一旁的亓玥玮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么大个魏家竟然连个人都没有,而那魏钱祥除了能用到他时便动作一番,其余也不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任由魏晗躺在地上?
下一秒却又恍然,可能都被清明大阵给影响了,毕竟,那些仆人侍卫只是普通人。
看了看那个看起来可怜兮兮躺在地上的家伙,玥玮猫儿般圆圆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情愿,却还是犹犹豫豫的走上前去,一把扛起了少年健硕的身子,起身走向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