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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报复我是得意,可是莫离却身子都颤抖了。
他过来拉我回去,抓得我手都痛了,我低头也不语了,那男人将银子丢在地上便离开。
人三三两两地散了去,莫离压低了声音,带着些气急地说:“你可知道哪是谁,天爱,你当真是胆子大。”
我点头:“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现在我们收拾东西回去吧。”
一路回去他还是有些失魂落魄,又有些担心。
放下东西在院子坐着,晚风轻轻地吹,我挤出笑道:“莫离你别担心什么,如果跟我这样的小人计较,他算什么,有何风范和气度。”我倒还真是一点也不担心,或者我是不怕死的人,我不怕他。
莫离看着宫里会忧伤,莫离有些惧怕那个男人,莫离写沅沅名字的时候他直发抖,沅沅一定是他爱的女人,那个很美的女子脸色也是苍白的,我一敲脑子跳了起来:“我怎么就忘了好好地看我和她之间怎么会长得一样呢?”完全不一样啊,相差得十万八千里。
他轻轻地一叹气:“天爱,你当真是胆子大极了,他可是当今的皇上。”
这和我猜测的是一样,我其实想跟他说,他是皇上又怎么样,我岂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欺负你。
我想他一定很爱很爱她,在集市里他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看她,他就是再不情愿,再心疼,还是写出了沅沅二字。
什么时候,他也会这样为我呢?
夜里的风,那么凉,夜里的月光,那么的静,抱着膝盖我望着星星,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啊,他可以也会像爱沅沅好样爱我。
我真的好喜欢你,莫离,不管谁看不起你,不管谁欺负你,我都会替你出头,你不喜欢这样,没关系,坏事我来做。
风带着木槿花的幽香,让四肢八骸都轻松。
微微地有些倦意了,我爬起来要回去睡,却看到莫离房里亮起了火光,我蹑手蹑脚地走前去,从窗里看到他披着件单衣,将下午写的那字拿出来看,温柔的眼神染着暖暖的昏黄烛火,深情自在不言之中,指尖那样轻那样轻地摩娑着那二个字。
“沅沅。”他低低地念着:“相思长相思短,沅沅我会放下的,一定会放下的。”
我听他说这意思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明明心里痛得紧,却要告诉自已一次一次要放下,不为他也是为了他心中的她。
他就连想看这二个字,也非得半夜起来,莫离你在骗着谁,你连你自已也在骗,有勇气你就白天地看,正大光明地看,才是真的会放下的。
心是也为这些所想而难受,浑身的力气像是抽走了一般,我轻手轻脚地开门回到房里,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他照样去宫里,然后就回来。
我也逐渐地知道,莫离的身份,只是在宫里的文书库里做些闲职而已,没有前途油水可言,更不会得重用。
不过一个人喜欢做的事,那并不是用这些东西来衡量的,可他喜不喜,也只有他自已知道了。
一日接一日,日子淡得如水,水里的蜜只有我才能体会得到。
生活也不至于过得窘迫,毕竟我最不想让世间这些最凡俗的事来让莫离操心。
秋的到来,不仅仅是秋风起,螃蟹香,还带来了丰收,也让我的头发在这静寂又快乐的岁月里,极快地长着,已经快齐脖子长了,临水一照这短黑发衬着我红润润的小脸,还有几分娇俏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