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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授受不亲?
可是医者无忌!
。。。
“重一点!下去一点!你没有吃饭吗?”
我跪在床沿边,捏着他两肩的大板筋,他的皮肤很温热,没几下子就把我那冰寒的双手焐热了!
看着那个白花花的脊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男子怎么可以生的比我还细皮嫩肉!
于是使出吃奶的力,揉,掐,捏,捶,一时间竟挥汗如雨。
刚想用衣袖去擦,发现衣袖太薄了,放弃。
于是几颗豆大的汗珠毫不客气地滴到了他的背上。
他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只是身体有些微颤,看不出他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
想起刚才,我只是说了句,我没有洗手不太方便,他竟然,就命人把我抬到一个浴池边,在我极度不情愿的情况下,把我仍了进去,然后七手八脚地洗了个终身难忘的澡,完了还铺上各种香粉,化了个连自己都有些惊艳的妆容。
最不被忽略的自然还是我的那双手,花了近半个时辰用蜜脂和精油揉搓,在确保足够地细腻润滑之后,才换上这身抹胸和披纱,再用步撵抬了过来。
这是有多担心我弄脏了他的身子,还是怕我粗糙的指纹按破了他的皮肤?
洗个澡还这样劳师动众,却连顿饭也不给吃。
内心正在无尽抱怨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好了,你按按肚子吧!”
“肚子?”他趴着还不觉得,可他这一翻过来,竟觉得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姿势十分的暧/昧。
我连忙往床沿边上挪了挪,将抹胸往上提了些许。
再去看他时,他已经闭上眼睛没有作声。
我顿了顿,只好硬着头皮,用手指在他肚脐周围横七竖八地点了几个看起来很像穴位的穴位。
心想,“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能拿到赏钱吗?可是五千两毕竟不是个小数目,要不要开口跟他借?可是怎么开口?。。。借我点银子?”我摇了摇,接着想,“唉,不行不行,五千两不是一点,是很多点!。。。大王!借我五千两银子可以吗?五千两对你来说其实连根汗毛都不算!对不对?送给我你也不会穷!不过,我还是会努力想办法还你的,唉,。。。要说这么多吗?要不要告诉他,茂行是背了他们飞虎寨的黑锅!可他要是见死不救怎么办?”
唉,连续想了几个办法,貌似都行不通。
“乌雅成诗!寡人,还有救吗?”他半睁半眯着眼,问道。
“啊?”我不解地抬头看着他,“大王何出此言?”
“你按着寡人的肚子,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难道不是因为觉得寡人病入膏肓了吗?”
额。。。
不过,他都求医悬赏了,说不定,真的有什么疑难杂症,要不要顺水推舟一下?
“既然大王都这么问了,那成诗唯有以实相告!”
他又闭上眼睛,唇角微微一扬,似乎并不怎么担忧,“说!”
“大王的病,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说下去!”
我字斟句酌地说道,“成诗刚为大王试按了几个穴位,。。。脉象时而迅烈,时而缓慢,应属肾气不足所致。。。”
懂医术的人,一听就知道是瞎扯的,前言不搭后语!他要是久病成医就麻烦了。
当我说到“肾气不足”四个字的时候,他忽然睁开了眼睛,脸色阴晴不定,从上到下瞄了我一会儿,问道:“肾气不足,有何症状?”
“这。。。比较明显的,大概是力不从心吧!一天到晚喜欢躺着卧着啊什么的!”自认为后面这两点还是符合他的!
可不料,他听了这话,脸色竟由难看变得非常难看!
一时间,头皮有些发麻,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
他用手将自己的身子支了起来,似乎,很认真地在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我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低下头压制着那颗正在狂奔乱跳的心脏,故作镇定地继续说道,“大王,应该适当节欲才是!”
“还有呢?”
“最好能够禁欲!若大王从现在起禁欲到明年五月,身体自然不药而愈!”
“那接下去该如何?”
“以后的每年五月只需禁欲这一个月即可!”
“为何是五月?”
“五月俗称五毒月,是为天地交泰之月,阴阳混沌不分,行房会对人体脏腑和气血有极大的影响,常年累月,重则折寿,轻者必酿成大病!”这话倒是货真价实,是在师傅替人诊病时学来的。
“说的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您也这么觉得?”
“道理很好!暂不采纳!”
“啊?为什么?”
“为什么?”他笑了笑,又反问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劝寡人节欲禁欲,究竟是何居心?莫非。。。你想。。。”
“我。。。我想什么?我什么也没想!”
他用食指勾起我的下巴,脸凑了过来,用询问的口气,问道:“你。。。想做我的女人?”
该死的!竟然以为我垂涎他已久!有没有搞错?
我扭过头,回道:“大王,您误会了,我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没有其他意思!”
他猛地抓起我手腕,面上有几分愠色,道:“你说,寡人肾气不足?力不从心?”
“我是行医之人,自然有什么说什么,大王不接受也是可以的,何必恼羞成怒?”我说罢,刚想甩开他的手,不料,他的手很即使地松开了。我被自己的力量往后一带,“咚”地一声,掉地上去了。
好在床和地面挨得近,摔下去并不觉得很痛。
“寡人听说,在每一个温良恭俭让的女子心中,都曾有一个做压寨夫人的梦想,不是吗?”
“您的意思是,每个淑女都有受虐的倾向吗?”
“也可以这么说吧!”
“不一定吧!”
“那么。。。问你个问题,如果一个女子被一个男子强行那样了。。。你说她会怎么样?”
“那样是哪样啊?”我话音刚落,他便起身走了过来。
我赶紧伸手挡住,“行了!我知道!每个女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我哪知道她会怎样?”
“如果是你呢?”
我皱着眉,仔细地打量着他,觉得磁场有些不对劲啊!
脑海中闪过一个熟悉的欠扁的身影。。。
“怎么?哑巴了?”
“我?我没想过!”
“现在就想!寡人等着你的答案!”
“那要看看他是不是我喜欢的人!”
他笑着走回床榻上,“你喜欢的人?。。。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这倒也是啊,如果是我喜欢的人,他还需要用强吗?哈哈!多么愚蠢的回答!
“要是你喜欢的人,你自个儿就扑上去了!”
额。。。。。。
“否公子,你玩够了没?”
他听了这话,刚躺下的身子一顿,猛地又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是我?”
原本只是试探性的一问,没想到竟是真的!
这个二货!
“果然是你!”我一怒,走到床榻旁,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脸!被他阻止了。
“别抓!这张脸是真的!”
我忽然想起过去他的那双桃花眼和冰蓝色的眸子,心中不由地一阵惋惜,“你真是太无耻了,竟然易容成绝世的美男子!”
“怎么?只允许你扮丑女就不能允许我扮美男吗?何况我现在这张脸也是不错的,你有什么好失望的!”
“求医悬赏的告示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没错,专为你量身打造的!没想到一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爱财!”
“原来从那会儿开始你就一直在耍我?”我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又怎么样?”
我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要淡定,现在还不是得罪他的时候,深吸了口气,“不怎么样,只是问一下而已!”
“你怎么知道是我?”
“从你说话的语气!”
“你还挺能编的嘛!”说罢,拦住我的腰,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床上。
手刚要去解我的腰带,就痛得“嗷嗷”直叫。
因为他另一手的大拇指,正被我狠狠地掰开,眼看着就要与其他四根手指分道扬镳,他终于低声下气地向我求饶,“好了好了!我错了!对不起!”
“还想玩吗?”
“不玩了!”
“真的?”
“真的!”
我半信半疑地松开手,他果然还是老实了点。
刚要开口跟他说茂行的事,门外便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报——大王!安将军有急事求见!”
“传!去正殿!”他匆忙地穿起衣袍。
“是!大王!”
“你要去多久?”我连忙问。
他系上一条墨黑色的缎带,然后微笑着,轻拍了下我的肩,语气很是温和地说道:“无论多久,等我回来!”
为什么总觉得他像一个人,越来越像!
我呆了一瞬间,醒过神时,他已经走到殿门口。
“凉月!按照寡人昨天的吩咐!传膳!”
“是,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