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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青楼醉酒,惹出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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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寒感激摇头说道:“没有,怎么会?流苏手艺很好的。”沈流苏见此,连忙借着这句话的机会,上前给听寒倒酒。“这第一杯,我敬你。谢谢你为临安做的一切。”
不等听寒拿起酒杯,流苏已经一口将酒饮下,拿着空杯,望着听寒。听寒总觉得这个理由有些怪异,但是临安没有多说什么,听寒也是微微一笑,一口将酒喝干。
酒顺利的流入听寒口中之时,流苏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流苏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给听寒敬酒。但听寒喝一杯,流苏同样也是喝一杯。不胜酒力的流苏,倒是率先醉了。脸颊上的红晕,像是傍晚的一抹彤云,煞是好看。
醉酒了的流苏,嘻嘻哈哈的拉着听寒说这说那,完全没有了往日大小姐的架子。听寒也觉得头晕,心神麻木的她和流苏居然划拳喝酒!临安看着这两个醉鬼,皱起了眉头,拉起听寒说道:“你够了。待会你不回宫了么?”
听寒大手一挥:“不.....不回了!今晚我就在太傅府住下了,嘻嘻嘻。”流苏也是一脸醉态的抱着听寒,含糊的说道:“就是嘛,别走了,我们......我们太傅府,哪里.....哪里比不上你的云光殿!”
二人却在这时候齐齐的推了临安一把,异口同声的说道:“闪一边去!没你的事!”临安被呵斥道一旁,见两个醉醺醺的女子,居然抱在一起,一个说着什么,一个不断的傻笑,看来真是醉了。
临安有些想不明白,难不成这流苏把听寒找来,只是为了灌醉她,让她出洋相?流苏还不至于这么不长脑子吧。又或者......只是为了气自己,让自己心惊胆战一通,而她却什么都没有做?
思索一番之后,临安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最大,一定是她在迷惑自己。 见二人都开始胡言乱语了,临安索性甩袖子离去,只叫离鸢在这里照顾她俩。
屋内,听寒拉着流苏的手,喃喃道:“这府上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只是喝酒,好无趣啊。”流苏在一旁昏昏沉沉的附和道:“是啊,好无聊,整日闷在府上,烦死了。让我想想.....诶?对了,我听说京都中,最着名的就是那家风月楼了!我们去玩怎么样?”
听寒头脑浑江,但是一时血热,脱口就答应道:“好懊啊!”
流苏神秘的一笑,像是做贼一般,拉着听寒悄悄的回到房中,并且甩开了离鸢。二人从箱子里翻出两身男装,换了男装的二人,虽然看着有些别扭,但还是拿得出手。两人挤眼一笑,偷偷的从后门溜了出去,顺着小路来到了京都第一楼——风月楼。
高客满座,两人借着酒劲,大摇大摆的走到看台坐下,指点着台上唱曲子的姑娘。吆喝声不断,粉色的纱帘卷的漫天都是,整个风雨楼中,都被这暧昧火热的氛围笼罩着。姑娘的笑声,恩客的起哄声,乐器和姑娘们的曲子声......结合在一起,恍然就像一个嘈杂的大笼子,繁华却又不失热闹。
有花瓣从高空撒下,听寒和流苏都陶醉在这样诗意的场景里面。有客人提议玩击鼓传花,得到大家一致的赞同。听寒和流苏不明觉厉的站在一旁,自然也是跃跃欲试。两人坐在台下的小茶桌前,台上的姑娘笑莹莹的拿起鼓棒,在鼓上开始敲动。
“咚——咚——咚——”鼓声由慢逐渐向快转换着,大红色的牡丹也在台下大家的手中,像是烫手的山芋一般,穿来穿去。传到流苏这里,流苏迅速的抛给听寒,而此时的听寒,忽然觉得心口一疼,鼓声却有敲戛然而止。
身后传来一阵嘘声,听寒尴尬的拉着牡丹,耍赖到:“不算不算,我刚刚.....不算,重来!”此时,一个风云妖娆的女子,从人群中走出来,刚刚还在笑而不语的她,此刻走到听寒面前,笑的更是浓情蜜意:“哟,好俊俏的姑娘。”
“姑娘?”只看听寒背影的客人们,不禁传来一声惊讶的感叹。被识破身份的听寒,更是觉得尴尬。那女子却是掩口一笑,直接掀下听寒的男子发簪,一头长发瞬间披散而下,身后一阵唏嘘,甚至有的名门少爷都吹起了口哨。
听寒慌张的转身欲走,流苏却在一旁拉住了听寒,满眼笑意的说道:“听寒,不要扫兴好不好?随意表演个什么就好。”“对啊,美人何必扫了大家的兴致啊?既然来玩了,可是要尽兴才是。”大家也在身后起着哄。酒劲上头,听寒大手一挥,无奈说道:“献舞可好?”
女子笑道:“当然好,只是姑娘这身行头,倒也不失风趣。”听寒一愣,笑着问道:“此处可有更衣间?” 女子伸出一手,笑道:“里边请。”
台下蠢蠢欲动,都在等着听寒的献舞。乐声响起,却迟迟不见听寒的身影。就在大家都已经等不及的时候,一个艳丽夺目的身影,忽然从幕帘中缓缓走出。乐声四起,舞步婉转,歌声悠扬。台下瞬间安静,甚至不敢用力呼吸,来打破这仙境般的美妙。
听寒的舞姿,让风月楼中一切的乐声,嬉笑声,嘈杂声,都戛然而止。整个风月楼,都成了听寒的主宰。所有人都不敢想象,这样一个璀璨夺目的女子,会和刚刚那个风姿翩翩的公子有什么联系。酒醉未解,听寒的舞姿翩翩,自是更加的撩人,诱惑。
台下,唯一一个面目僵持的,就是流苏。台上听寒的舞步,让流苏想起临安的生辰宴上,听寒的一舞,完全将临安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当时自己也在众席当中,脸上没了笑意。
就在众人都惊叹在听寒的舞蹈当中,台下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惊讶之声:“诶?我认得她!她是.....是平阳公主!!”乐声戛然而止,听寒的舞蹈,也僵在原地,而流苏的嘴角,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一阵头晕。
“你说什么?你没看错吧?”自然是有人不相信,有人惊讶,有人质疑的。
“我认得她!当年景帝册封公主,祭天游行的时候,我见过公主!她就是今年景帝大加封赏的平阳公主!”那个最先说话的公子,信誓旦旦的说道。
“哈哈,堂堂公主居然到这妓院来跳舞?景帝家教,还真是特殊啊!”有人起哄。
“呦,原来公主这样随和啊!不如同我们喝一杯如何?”有人大着胆子向台上喊,旁边的一群人跟着一起喊。
太傅府上,临安在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只见离鸢已经被二人灌醉,而她俩也不见了踪影。临安有种不好的预感,迅速转身准备到府外去找,却迎面遇上流苏。“
“你俩做什么去了?听寒呢?”临安见流苏自己回来,身后并不见听寒的身影,担心的问道。“她?平阳公主在妓院里献舞呢。”流苏轻佻的一笑说道。“你说什么?!”临安瞪着大眼看流苏,都是她!来不及收拾她,临安立刻赶往风月楼。
台上,听寒急切的寻找着流苏的身影,却发现怎么也找不见她。自己没了退路,已经被一群人围在了中间,根本出不去。这敢来京都第一楼里风流的男人,自然不是财大气粗,就是家室显赫,和朝中都有着密切的关联。公主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新鲜,并不曾起到一丝一毫的威胁。
醉酒之人不在少数,见了听寒完全不同于这风月楼中女子的浓妆艳抹,她的高贵脱俗,让更多的人想要跃跃欲试。甚至有的人动手去拉听寒,听寒想要反抗,却被人群围困的死死的。“放手!放手啊你!”听寒喊道。那人非但没有放手,却更加肆意的笑:“我倒要看看,堂堂公主到妓院里卖舞,皇帝老子是怎么惩罚我这个恩客的。”
“住手!”一声响亮的喝止声,从门口处传来,大家不约而同的向后看去,之间一男子满眼怒气的冲到人群当中,像是恶虎一般,死死的盯着听寒。听寒瞬间醒酒,知道自己今天有点玩过火了,不禁低下了头。
临安二话不说,抓着听寒就向外走,哪知这群虎气朝天的人却不答应。“喂喂喂,不准走!就算是公主,也要守规矩!既然公主想到这里玩,就要守这里的规矩,就算你爹来了也一样!”几个男子堵在门口处,不让临安和听寒走。
临安眼中闪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气,几人有些心惊,但还是嘴硬的说道:“你......你想怎样?”
风月楼门前,围满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仗着人多,那几个挑事的并不怕事大,反倒是扯着嗓子喊:“快来看那,平阳公主在风月楼里卖笑献舞啦!”这样一嗓子,围观的人更多了。就连巡逻的衙役差也被吸引了过来。
临安冷冷的抓着听寒,眼中戾气可怕:“给我让开!”
“不.....不让!这风月楼,及时轮到你说了算?”
“是么?那我今日就要看看,到底是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