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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最下巴跌落地,再捡起来,甩了甩衣袖,无语地扶额。这到底什么女人啊?还要不要脸了?
可是主子面前,他不好再和她斗嘴,只能默默地忍下去,一步步退后准备无声无息地消失。
在黑暗之中,赵煜琬盯着凤妃萱的动作,眸子颜色有些深沉,见冷最想退,他沉声说道:“冷最,不急,先和本王说说今日之事,客栈那边可是安然?”
此时的凤妃萱依旧在火堆旁边坐下,看似在忘情地吞吃,却也竖起了耳朵听。
冷最不敢隐瞒,连忙回道:“除了凤姑娘,留下的护卫全都死了。”
凤妃萱一颤,急问:“死了?那描画呢?”她就知道,铜面人心狠手辣,怎么会在乎那些人的性命,只是她就算再悲愤,也不能忘了描画的事情。
她要保她平安,还要保她日后能安然无恙地回到琬王府,她想做什么,凤妃萱不知道,但是只要不伤害赵煜琬,自己竟然答应过她的事情,就会做到,何况她还救了她和司徒羽的性命,在公在私都应该报答。但这件事之后,若日后真有什么冲突,她一样不会放过她。
“没有见到描画的尸体,兴许扔在了别处。”
凤妃萱惊魂失色,扔到手中的兔肉,跳了起来,“不会的,描画不会死的,我今天嫌她啰嗦,就让她出去买几件布料和一些有名的小吃,那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回来啊!她一定是躲过了这一劫的,一定是……”
“萱儿,你不要急,兴许真如你所说,描画逃过了这一劫。只是今日可是有人来找过你?”赵煜琬温和地将她拉过来,柔声安抚。
凤妃萱一震,脸色惨白,痛苦地摇着头,“你不要问了,好可怕!我怕会害了你。”
“好,我不问,别怕。有我呢。”赵煜琬手臂一勾,将她搂进怀中,向站在她身后的冷最使了个眼色,让他先退下。
冷最不忍再看,直接消失在夜色之中。
凤妃萱自他怀中抬头,看着他:“我们还回客栈吗?”
“不回了,方才我已经在池墨哪里拿到了草药,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去襄城,这样太子的人也查不到你。”
“可是,描画……”她满脸的愧疚。她聪明果断,刚强决绝,却还是有一颗善良的心,不过是一个随行的丫鬟,她却以为自己害了她而愧疚万分。
赵煜琬轻吻她的额头,为她安排好一切,“我让人留书在客栈,若她回来就在哪里等我们返京时,再去接她,你说呢?”
“嗯,谢谢!希望她没事,不然我会心里过不去。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不管是谁,只要和我有关的,都没有好结果。”凤妃萱松了一口气,却又开始妄自菲薄了。
“我倒觉得今日的你不像你了。只是不管怎么样,你才刚刚答应和我在一起,什么事都应该一起承担,你不可以擅自离开我。”他紧紧将她圈进怀中,宽厚的手掌已经沿着她的背脊缓缓地游走,气息温热,靠近了她的脸,急需寻找一个出口,将心中的热量散发。
这么想,他再也不犹豫,低下头,吸住了她的唇,舌尖百般纠缠像是要将她拆散吞到肚子里,满腔的灼热几乎要将她燃烧起来,整个人如同一个火球,任由他拥抱,抵缠,研磨。
他的手带着火热,已经沿着她半开的衣襟压了进去,指尖游弋之间轻巧便覆盖上她的柔软,那么美好的触觉让他忍不住握紧,挤着那狭小的空间,只剩下紧贴的撕磨。凤妃萱全身一绷,整个人已经软在他的怀里,如同一滩水。
可就在此时她脑袋突然闪过一张冰冷的面具,那刺心的威胁如同一盘冷水当头浇下来,让她清醒过来后,不动声色地收住了呼吸,由着他夺取了所有的空气,在要窒息之际,她忍不住地抽搐,满脸紫红几乎背过气去。
赵煜琬一惊,慌忙地松开了她的唇,有些无奈地责怪道:“傻瓜,你不会呼吸吗?”
这是在故意打断这个焚身的纠缠?赵煜琬有些怒了。
凤妃萱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微微肿起来的红唇如同一朵开得正浓的幽兰,吐气的蠕动让人憾憾不能自拔,她无力地挨在他胸前,有些委屈地道:“我忘了。”
“嗤!”这个回答弱智得让他忍不住一声闷笑,温润的大手捧着她娇红的脸蛋,爱不惜手,他俊秀的鼻子压着她的脸,谦和地囔囔:“笨蛋,你若不想,说一声就是,何苦这样委屈自己,我会心疼的。”
凤妃萱低着头,鼻子有些发酸,可是最终还是清醒地恢复一片平静,她贪婪地扎进他的怀中,只求能争分夺秒地吸取这短暂的温暖,“谢谢!”她哑着喉咙,说了一声。
“谢?为何谢我?两人一起本该如此。”赵煜琬低头看了看她,蹙起的俊眉间带着不解。
“谢你没问我今日之事,我害了你这么多手下丧命,还让你莫名受了伤。实在心中难安。”看到他不满地挑眉,凤妃萱直接无视,继续说道:“谢谢你不辞辛劳为我寻找解药,其实若是为难,也不必如此。”
赵煜琬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腰,“怎么听着有些酸意?你又怎么知道我为难,本王或者乐在其中呢?美人当前,盛情难却。”
“既然如此,那你就上去陪你的美人吧,我这样的土鳖实在不敢玷污你们这样的仙人。”凤妃萱憋憋嘴,将他推开,赌气地站起来背过身去。
那羞红的脸,那翘起的唇,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副小娘子怄气的表情,此刻有多诱人。她也只会在他面前,才会生出这样幼稚的情绪吧!
赵煜琬俊朗的眉眼沉醉在闪烁的火光之中,他没有顺着她的动作站起,也没有再出口解释,而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嘴角至始至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仿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戏谑,似乎在等她开口问。
林池墨是国舅公林荣之女,当今皇后娘娘的亲侄女,自出生那日便被封为慧月郡主,上有皇后娘娘的荣宠体恤,下有太子爷呵护纵容,父亲国舅公更是当年辅助皇帝赵明诚的一级开国功勋,可谓是身份金贵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其地位甚至不亚于长公主赵煜玡。更是最佳的太子妃人选无疑。
可翩翩这个明面上也算是他的表妹女子,却无意太子这个亲表哥,而唯独心仪于他这个风流浪子。为了得到他的关注,竟然和父亲反目,年纪轻轻负气离家出走,独自一个人闯荡江湖。
她看似娴淑端庄,单纯无害的一个弱女子,实际却继承了她父亲和皇后娘娘的心机和谋略,不但能凭借自身之力逃出朝廷官兵甚至六扇门的寻找,一路磨练中虽然磕磕绊绊,却始终坚持当日之言,时至今日能在江湖中立了根基不说,还在此山开创了名为赤凰的草药谷,专门采摘深山中的名贵药草,只为有一日能等到他到来求药。
虽然太过于刻意,但在靖国也算是一位奇女子。皇后娘娘至此也没再如当日那般强求她归家待嫁,只是太子妃之位依旧为她而留,因着太子赵煜琪也无心婚事,皇后便也就不急于一时。
如果不是因为凤妃萱,赵煜琬或许这一辈子,也不会上此山来。也亏他如此薄情,才没有因为得到林池墨的青睐,而受到皇后娘娘的责备,毕竟此女可是她心目中的准儿媳妇,更是新一代的国母,又怎能委屈下嫁他一个懒散王爷呢?唯有这样他们林家这外戚,才会长盛不衰。
“你和我说说这江湖上的事情吧,我发觉自己就是一个白痴。”凤妃萱见他不应,想恼怒却又不知道从何恼起,侧目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又觉得不甘,怎么也不想让他得意了去。便干脆抛开心底那一丝别扭的情绪,问一些有用的问题来。
赵煜琬眼睛弯了下来,双手随意往后挨着地,洒然轻笑着问道:“你是想知道林墨池的事情么?”他似乎一早就知道凤妃萱心中所想,此刻满脸的得意就如同春风,落了一地的柔情。
凤妃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我又不好色,她一个女子的事,我为何要知道?无聊。”
“哈哈……不是有句话叫知此知彼百战百胜么?难道你想把我输掉啊?”他似乎更得意了,竟然开怀大笑起来,那弯弯的眼睛如同新挂的明月,在那洁白的齿贝衬托之下,煜煜生辉,照得人间灿烂。
凤妃萱看不得他得瑟,鄙视地啐了他一口,满不在意地道:“我呸,自恋狂。谁说我要和她争了?我即便不争,她也不是我凤妃萱的对手,何况一生何其短,我也不屑浪费在女人之间的争斗上。你们男人,还真别把这样的事情当作荣誉,最终只怕还是自己找贱,落得一生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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