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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4 有我护着你
“夜希瞳,你爱浩宇吗?”赵佳佳站定在夜希瞳面前,突兀的问。
爱……爱吗?夜希瞳轻眨氤氲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蝶翅般扇动,她喜欢他的温暖,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的笑容,喜欢他的一切一切,甚至在他离开之后,等待的三年,心里装着的人一直是他。
难道……这不是爱情?
“我喜欢浩宇,我把他看成最亲近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站在他那边。”
闻言,赵佳佳低低地笑了,璀璨灯光下,她的笑容美丽漂亮,眉目间却掩不住淡淡的苦涩,她瞥了眼夜希瞳垂挂在胸前的十字架,轻声呢喃:“原来,你连自己的感情都辨别不了。”
夜希瞳皱了皱眉,疑惑地看着赵佳佳,她的声音太小,以至于她无法听清。
带着若有似无的叹息,赵佳佳抬眼望着夜希瞳那双亮得惊人的眸子,语气变得深沉:“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浩宇的那份感情根本不是爱。”
夜希瞳看着赵佳佳,有点发怔,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认为?
赵佳佳缓缓迈步,走到夜希瞳身侧,与她肩并肩站立,“你没有经历过爱情,所以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于是以为和浩宇十年相处,对他的关心、了解和依赖,加上分别的三年,对对方从未间断的思念,懵懂的认为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然而,在我看来,这并不是爱情。”赵佳佳慢慢转过脸,笃定的望着夜希瞳。
夜希瞳霎时间无法理解她话中的含义,不是爱情吗?那是什么?
似乎猜到了女子的疑惑,赵佳佳音调平静的接着继续说:“那是跨越血缘关系的亲情,自幼被丢弃的你孤独寂寞,渴望亲人的照顾,家庭的温暖,因而在不知不觉中把浩宇看成了至亲,亲人离别,你会伤心、会思念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你误以为是爱……”
亲情?
夜希瞳的目光慢慢垂下来,十五岁之前的生命,孤儿院和沈浩宇占据了她的全部,甚至这三年,也未曾变过,过往那么多的快乐和幸福,这样的感情难道不是爱吗?
“你有对浩宇说过你爱他吗?”赵佳佳没有等她回答,“没有,对吗?但是我有。我爱浩宇,当他注视我的时候,我会脸红心跳,当我们有肢体接触的时候,我会紧张到心快要跳出来的感觉,这些感觉,你跟浩宇相处的时候有吗?”
夜希瞳咬着唇瓣,心慢慢收紧,她跟沈浩宇相处,得到的从来都是安心安稳的舒服。
赵佳佳看见了她眼中的迷惘和犹豫,“回答不出来,是吗?”她的声音很细,但每个音节却仍清晰可闻,“那就足以证明你对浩宇的感情是亲情,不是爱情。”
“不是的……怎么会呢?”夜希瞳喃喃地低声说着,她轻摇着头,惊惶的死命抓住最后一丝清明,自己一直坚信的幸福归宿只是因为自己孤独寂寞而对他产生依赖,只是亲人……那样,不就否定了她所认知的一切了吗?
赵佳佳闭了闭眼,收起对她的目光,一丝嫉恨的埋怨徘徊在胸腔,“世界上最能让人依赖的就是亲人,夜希瞳,你承认吧,你喜欢浩宇,但你却不爱他。”但是,赵佳佳永远不会让夜希瞳知道,沈浩宇爱她。一个懵懂的小女孩或许不懂得何谓爱,但大她将近十年的沈浩宇懂。
为了自己和孩子,她必须割断夜希瞳所有的念想,她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失去沈浩宇的机会。
心里明白了赵佳佳的意思,夜希瞳掀起眼帘看着赵佳佳,泪水朦胧了她眼,她看见,赵佳佳满眼依恋的追随着沈浩宇的身影,尽管他根本察觉不到。
“我和浩宇很快就会到美国生活,我们到了美国之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我希望你能跟浩宇说清楚,免得他因为觉得自己辜负了你的情意而感到内疚。”赵佳佳话音一顿,斜眼瞟向夜希瞳,“你也不想浩宇会因为你的事而难过一辈子吧?”生冷的语气,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他要走了?浩宇要离开她了……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渗出,夜希瞳抬起手背飞快的擦拭,她低垂着头,不发一语的踉跄跑去洗手间。
赵佳佳正了正色,眼里满是得意的笑痕,那还未来得及萌芽的感情终于被她狠狠地掐断了……
积聚许久的悲伤终于在夜希瞳跑到洗手间的一瞬倾泻出来,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掬起冷水泼在脸上。
不要,她不要,她不要大哥哥走,不要大哥哥去美国,她舍不得,她舍不得啊!
滚烫的泪珠滴在冰凉的水中,刺痛蔓延,夜希瞳双手捂着脸,任由泪水灼热手心。
这时,穆语蝶推门而进,她瞅了夜希瞳一眼,随即旁若无人的在洗手台前洗手补妆,神态自若。
夜希瞳几个深呼吸,待情绪稍稍平静,抽出几张纸巾把脸擦干净。擦干脸,她抬头对着镜子,镜中人儿脸色竟如此的苍白无助。
当脸上的妆容精致到完美无缺时,穆语蝶对着镜子柔柔地微笑,“土包子,枭还没玩腻你吗?”
根本不想搭理穆语蝶,夜希瞳垂下眼帘,转身就想离开。
穆语蝶伸出手挡住她的去路,夜希瞳缓缓抬起眼眸,语调冷漠,“让开。”
“土包子,你凭什么这么嚣张?”穆语蝶脸上泛起不屑的恨意,身材脸蛋家世,样样不如她,她不能接受雷枭看上夜希瞳,而不是自己,“啧!不过是人人都能穿破鞋,你以为你还能嚣张多久?”
“呵呵……”夜希瞳冷冷的笑了起来,“至少我现在能嚣张就可以了。”话一说完,她立即敛下笑容,一手挥开沐语蝶横在身前的手,想要离开。
蓦然看到的一点红光让穆语蝶喊住了向着宴厅走去的夜希瞳,“等一下!”
夜希瞳恍若未闻的继续往前走,穆语蝶愣住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紧随上去。
“你耳朵上戴的……是血玉石吗?”穆语蝶不确定的问道。
血玉石?夜希瞳抚上右耳耳垂,原来这宛若沁血的宝石叫血玉石。
“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枭把血玉石给你的?”血玉石,雷家的家传红宝石,也是雷氏家族继承人的象征,雷枭居然会把代表自己身份的象征物给夜希瞳,是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方法?没有,是他自己硬要给我戴上的。”而且还不许她摘下来。
“没用什么方法……”穆语蝶喃喃着,自她认识雷枭,知道血玉石的意义开始,她曾多少次要求他把血玉石的给予她,可到头来始终没有成功过。她一直以为他不会把血玉石给任何人,所以也就渐渐放弃了,没料到,如今却戴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穆语蝶眯起眼望着眼前轻易就可以得到她想了许久却不曾得到的血玉石的女子,只不过是个低贱的女人,却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乘虚而入,霸占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眼底掠过恶毒的狠戾,穆语蝶扫了眼咫尺之遥的香槟塔,又瞟向墙壁的工艺灯。好看的工艺灯从地面开始,一直延伸至屋顶,一盏一盏的间距,像闪耀的光桥,然而,它尖锐的棱角却锐利得可怕。
寒光划过,穆语蝶伸手一推,高高堆叠而成的香槟塔顷刻倒下,夜希瞳只觉眼前一闪,就看见上百只高脚酒杯砸向自己。
“啊!”
夜希瞳下意识的抬手去挡,却听见穆语蝶一声尖叫,身体旋即被穆语蝶推了一把,将她推向镶嵌在墙壁的工艺灯。
盯着迎面而来的尖锐棱角,夜希瞳脑海只闪过一句话:来不及了,身体肯定会破洞!
肩膀陡然一紧,夜希瞳只听见“哗啦啦”碎裂的声音,夹杂着宾客惶恐的惊呼声,她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雷枭的怀中,他扶着她的腰站直身,甩了下手臂,高脚酒杯的碎片窸窸窣窣的掉落,他身材颀长高大,灯光下,他的影子几乎将夜希瞳整个人笼罩住。
穆语蝶错愕的微张着嘴,随即飞快的撞开夜希瞳,扑进雷枭怀中,两行清泪滚滚而落,“枭,吓死我了,好可怕呀,不知为什么它们就倒了,差点砸到我,呜呜……”
沈浩宇紧张的抓着夜希瞳上下打量,“小瞳,有没有受伤?”
夜希瞳摇摇头,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雷枭面不改色的俊庞上,只见他推开泣不成声的穆语蝶,任她掩面啜泣,恍惚间,她仿佛看到穆语蝶艳丽的脸蛋闪过一丝狼狈,不过在她父亲穆忠明揽着她安慰的时候,她的脸埋进穆忠明怀中,看不清表情了。
“小瞳,你没事吧?”沈母无声的走过来,两只眼睛瞅着沈浩宇放在夜希瞳手臂上的手。
无形的压力让沈浩宇垂下双手,“小瞳……”曾经含在嘴里像蜜糖般甘甜的名字,如今却像淬毒的尖刺。
赵佳佳提着裙摆小跑到沈浩宇身边,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夜小姐,你还好吗?”
“夜小姐有雷先生护着当然好,佳佳,倒是你,怀孕了怎么还乱跑?”沈父的话语似是指责,实则关心。
夜希瞳握了握拳,抿唇浅笑,对着沈家人微微颔首,接着大步走到雷枭身侧,双手握住他的手臂,“雷枭,你没事吧?”
雷枭摇摇头,犀利的眸子扫过赵佳佳,最后落在夜希瞳脸上,她的眼睛,红红的,“我们走吧。”反手牵住她的手,拽着女子离开。
沈浩宇见她整副心思都在雷枭身上,不由攥紧双拳,可脚步,却始终迈不出去。
上了加长房车,司机随之发动引擎,夜希瞳盯着雷枭的侧脸,冷酷的嘴角轻抿,看不出表情,却有一股凌厉的气势。他的右手一只握着她的左手,良久,才听见他沉沉的开口,“若是她再敢欺负你,你要记得反击。”
夜希瞳一愣,旋即想起方才的一幕,此时才觉得后怕,不过……穆语蝶似乎没有欺负她呀。
“赵佳佳敢骂你一句,你就还她两句,”雷枭捏了捏她柔嫩的手心,唇角勾勒出桀骜不羁的弧度,“沈父有句话说对了,有我护着你。”
难怪穆语蝶的气焰能够这么高涨,原来有个人护着自己,在背后给自己当靠山是这种感觉,呵!她也可以在人前嚣张跋扈的,只是,又能持续多久呢?
两人回到雷家,管家见状,连忙迎上去,“少爷回来了。”
雷枭右手牵着夜希瞳,左手垂在身侧,管家的目光从男子的脸不经意的往下看,突然一个惊呼,“少爷,你的手……”
夜希瞳旋即看过去,只见雷枭左手袖口上沾满血迹,他皱了皱眉,不发一语的拉着女子走上楼。
回到房间,雷枭脱下西装,里面的白色衬衫半边都有血渍,甚至西装的内里都红了一片,夜希瞳站在他身后,看见那血渍一段距离一段距离的间隔开来,大半个背部,以及左手都是。
工艺灯没把西装外套戳破,却把他的皮肉硬生生勾破了。
管家手脚快,不一会儿敲门送来药箱。
雷枭坐在床沿,脸色平静的将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脱下,丢在地上。这会儿夜希瞳看得更清晰了,古铜色的肌肤刺成一个个硬币般大小的伤口,手臂似乎因为撞碎工艺灯,被烫出好几个水泡,甚至,还有高温灼过的焦黑,触目惊心。
“怎么伤成这样?”
夜希瞳杵在原地,要不是雷枭护着她,恐怕她皮开肉绽,早进医院了。
想不到,竟伤得这么严重。
那么,先前穆语蝶状似无意的一推,难道是故意而为之的?
雷枭扭头睨了她一眼,“愣着做什么?过来。”
夜希瞳闻言,忙提着药箱走过去。她拿出消毒药水沾湿纱布给他的伤口进行简单消毒,雷枭一声不吭,只是夜希瞳留意到,他鬓角有细细的汗水冒出。
“雷枭,我们还是去医院吧,不然,让苏大哥过来给你看一下。”
“这点伤算什么?别大惊小怪。”他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似乎在他眼中,这根本算不上受伤。
夜希瞳小心翼翼的消毒完伤口,药箱里面装着大罐小罐的药膏,女子耐着性子一瓶瓶拿起来看,看拿一瓶适用。
雷枭见身后没动静,倒是先不耐烦了,“磨蹭什么?”
“我在找哪一瓶药膏能用。”
“没有标签的那瓶。”
“哦。”夜希瞳一眼就瞧见了,立即拿出来打开瓶盖,指腹挑了一点,绿绿的透明膏状,又没有使用标签,令人担忧,“雷枭,这药膏看着怪怪的。”
听到她的话,雷枭不由轻笑,“没有伤口的人碰了这药膏,皮肤会溃烂。”
夜希瞳哆嗦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在捉弄自己,恨恨地瞪着他的后脑勺,视线落在伤口时,心当下软了下来。
算了,对自己说了两个字,沾有药膏的指腹便轻抹上去。
“雷枭,只涂这药膏行吗?”她仍是不放心。
雷枭侧过脸,“我之前也帮你涂过这药膏,你觉得呢?”
之前?夜希瞳轻蹙眉,那次她被丽丽一行人欺凌完,然后到理事长办公室去见他……再然后……他扒(禁词)光她的衣服……
双颊不禁绯红,那会儿他涂药膏的时候虽然很痛,可没过多久,她明显感觉到火(禁词)辣的刺痛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冰凉感觉,透心舒爽,而且红肿消散了不少,所以她才能偏过院长的眼睛。
夜希瞳又挑了一点药膏,往雷枭手臂轻轻涂抹,磁性的嗓音自头顶幽幽响起:“这药膏是亦泽调配的,对一般的皮肉伤非常有效。”
“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雷枭不满的眯了眯眼,难得他好心解释,她却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其实,夜希瞳有把他的话听进去的,反应也是自然的正常反应,但是在雷枭看来,她眼也不抬,过于冷淡。
待她将伤口涂遍,夜希瞳才松一口气的抬起头,明澈的眼眸盯着雷枭,“为什么要救我?”这次是,还有被车群围堵的那一次也是,雷枭心狠,她尝过苦头,也见识过,却没想到他会一次又一次的救自己。
雷枭轻抬狭眸,俊庞逼近她,“我豢养的小猫只能由我欺负,而且,可以伤害你的人也只能是我。”究竟为什么救她,他自己也不知道,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这样行动了,“怎么,被我感动了?嗯?”
“没有。”她微微歪着头,一点都不意外他的回答,“难道,你不怕受伤吗?”
雷枭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家居服穿上,而后慢条斯理的走回床边,微微弯腰,夜色般深沉的眼眸深不见底凝望她,“对我来说,这根本算不上受伤。”
夜希瞳怔忪的望着男子魔魅的容颜,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冷冽,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字字震动她的心弦,有一种几欲窒息的感觉。
到底,他童年的绑架,经历过什么?
订婚宴上雷枭忙着应酬,夜希瞳站在角落,两人基本没吃东西,后来又发生了意外,早早回来。
夜希瞳将擦过伤口的纱布收拾干净,同样换好家居服走下楼,走到一半,便看见一桌热腾腾的丰盛菜肴摆在餐桌上。
听到脚步声,雷枭抬起头,挑了下嘴角,“正好,过来吃饭吧。”
佣人利索的盛来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夜希瞳在他对面落座,不言不语的吃着饭菜。
扒了一口饭,筷子正要往青菜的盘子伸去,却见雷枭夹起一块蟹肉煎饼,她想也不想地夹住他筷子下的蟹肉煎饼,“你受伤了,不能吃蟹肉。”
夜希瞳愕然的睁大眼睛,手猛然僵住,雷枭抿了抿唇,筷子仍夹住蟹肉煎饼不放,“为什么不能吃?”
“吃了伤口有可能会发炎,而且伤势不容易愈合。”如墨般的眸子闪着亮光,神情坚持。
男子轻抬眼角,紧紧夹住蟹肉煎饼的筷子不甘心的松开,随之夹了一块清蒸鱼肉。
管家诧异的盯着雷枭妥协的举动,自家少爷一向我行我素惯了,更何况他受的是外伤,一般没有服用药物,吃蟹肉是没关系的。
这个道理,管家懂,而雷枭,自然也是懂的。
用餐过后,夜希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雷枭拿来笔记本坐在她身侧,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看一会,接着一阵敲打。
夜希瞳奇怪的瞅着他,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他工作的样子,但总感觉今晚有点不一样。
“看什么?”男子幽深的狭眸对上她的眼,夜希瞳猝不及防的心跳加快,“没什么,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想回房间洗澡睡觉,你继续忙工作吧。”
说完,女子丢下怀中的抱枕跑回房间。
夜希瞳洗完澡出来,头发刚刚吹干,雷枭便回来了,男子从背后一把揽住她的腰,大掌已经钻进去,当手指触及到她挂在胸口的十字架时,脸色不由沉了沉,女子只觉胸口一热,紧接着衣服整件拉起。
“雷枭,你干什么?”
“别动。”雷枭按住她开始挣扎的身体,将剩余的遮掩物一一扯落。
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他的大掌在她全身的敏(禁词)感处游弋,夜希瞳甚至感觉到雷枭的体温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升腾,火热的坚挺欲(禁词)望抵在她腿间。
女子不屈不挠的拒绝,雷枭难得想宠爱她的心情全没了,语气不佳的冷嘲:“干嘛,你的大哥哥都跟别的女人订婚,甚至快要结婚了,你还想着如何守身如玉吗?再说,你由始至终都是我的女人了,要守,也是为我。”
夜希瞳心一凉,缓缓放下挣扎的手,她把眼睛闭上,变得顺从了。
可雷枭却不放过她,施加在身上的力道愈发的大,完全跟刚开始不一样的劲道和痛意让夜希瞳无法忽视,额头上的汗渗了出来,身体瞬间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