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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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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已经没有梅妃,自梅如月从王府离开之时,便已将王爷休弃。”如月冷哼一声,赫连玥对自己的爱意已经相当明显,只是这份来在伤害之后的爱显得太过沉重。如月背负不起,更加不愿去背负。

“若是休弃亦要有休书为证!”赫连玥抛却了该死的自尊,不愿放手。

“梅如月曾经是花船的花娘,只是王爷一时兴起纳入王府的妾,既无婚书又哪用得着的休书。”穿越前还未来得及穿上婚纱,穿越后又是被人逼迫着穿上了嫁衣给人做小。如月嘲讽的笑笑,即是在笑赫连玥,又是在笑自己。

“梅如月感谢王爷今日的盛情款待,饮过此杯后我们便再无半点瓜葛。”如月将面前的酒杯斟满,一饮而下。这酒的度数极高,入口后犹如一把钢刀从喉咙往下一点点刮过。

如月将空了的杯子倒过来,然后松手。白瓷的杯子在落地的一刹那破碎,散落一地残骸,像是此刻赫连玥的心,像是曾经在烈王府中的梅如月。

如月有些醉了,脚步浮软像是踩在云朵上一般,挣脱了红泪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牵着红泪的手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梅如月!本王等着你来找本王,本王等着你来讨回血债的那一天!”赫连玥觉得自己已经疯掉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如月那句“再无半点瓜葛”彻底的将他的理智粉碎。

血债,血债,血债……

心底最不愿意想起的伤口,被人无情的扯开。如月茫然的回过头去看了赫连玥一眼,泪流满面。

双脚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如月倚靠在红泪的身上,由着红泪搀扶着自己一步步走出去。

“她的仇,亦是我的仇。”红泪的声音赫连玥完全没有听到,眼前回荡着的全部都是如月茫然流泪的脸。

赫连玥蹲在那瓷杯的残骸旁,手指划过破碎的瓷片,锋利的瓷片牵出一道道鲜红的线。谁说十指连心,手指的痛永远比不过心的痛。

你恨我,至少你还记得我;你回来寻仇,至少你还会回来寻我……

如月闭上眼,让红泪带着自己走,周身的力气好像全部都用光了。此刻不过刚刚过午,如月却觉得寒冷异常,让人忍不住的发抖。

“月儿……”红泪小心的揽住如月的腰,痛恨伤害如月的赫连玥,更恨亲手将如月送进烈王府的自己。

“月儿可恨我?”红泪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呼吸渐渐变得困难。

“恩?”

“月儿可恨我?”

“恨?”如月只觉得自己的心纠葛成一团,恨或不恨?追本溯源红泪曾逼迫自己接客,曾经逼着自己入了烈王府为妾。倘若没有遇见他便不会受到种种伤害,倘若没有他自己亦不会感受到后面的种种温暖。自己不该恨么?自己该恨么?

如月将红泪推开,使劲甩了甩头,心中的疼痛渗入脑中,将原本的清明搅成混沌,迷糊一片,只剩下痛,满心满脑的痛。

如月的力气并不大,却将红泪退了个踉跄。红泪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嘴唇变得青紫。抖着手从怀中摸出个雕花的瓷瓶,吞下丹药,等着心跳一点点平复,才一步步跟在如月的身后。

少了红泪的怀抱,如月只觉得周身都是冰冷的,痛到麻木,咬着牙踉跄着往住处去。红泪一只手始终按在胸口上,惨白着一张脸,一步步跟在如月身后。

去的时候还是携手浅笑的两人,回来时却是一人烂醉在前,一人旧疾复发在后,好似陌生人一般。

如月直接将自己关在房中,需要思考的事情太多太多,这样的自己没办法再同红泪相处下去。

红泪一手按在胸口,举起另一只手想要敲门,就要敲下的时候却又迟疑了。这时候将如月叫出来又能怎样呢,只不过让两个人更痛苦罢了,终是离去。

一场饮宴,爱不得,恨不忘,情难断。

第二日如月早早便将自己梳洗妥当,这一夜她根本未睡,眼睛微凹,双眼下面有很深的阴影,面色有些黯黄,憔悴非常。敲开了安乐的门,安乐的情况不必如月好多少。

瞧见如月憔悴的模样,安乐一惊,连忙将如月让到屋中。

“可是发生了什么,姐姐可是病了,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安乐的面上是掩不住的担心。

如月咬了下唇,终是下定决心将昨日后来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又将陈婉容留下的那张字条拿予安乐看了。若不经历些事情,安乐永远也长不大。跟了皇家沾了边的人,太过单纯就会被啃的连渣都不剩。

“可能暂时没有精致的衣食,可能要露宿街头破庙,可能每日都要辛勤劳作,这样安乐可还愿意继续跟着我?”如月思量了一夜,已经有了打算,想要问下安乐自己的意愿。

“我自然是要同姐姐在一起的。”安乐直接坚定的答道。

“可能会连温饱都成问题,甚至要沿街乞讨。若是安乐不愿,我可以将你托付给红泪照顾,将来再来接你。”如月是真心疼安乐,不想安乐跟着自己受苦。

“姐姐在哪里,安乐就在哪里。”安乐坚定非常。

“傻丫头,我一定会帮你找回你失去的记忆的。”如月紧紧拥住安乐。

两人只收拾了两件简单的衣衫和一些碎银,如月写了一封信给红泪,内容大概就是如月此时很乱,而且太过依赖红泪,等到如月整理好心情的时候会回来找红泪的,还附上了一张如月借去这些碎银的借条。

如月带着安乐出城,一路往北去了。所带的碎银并不多,这一路基本都是宿在破庙之中的。安乐虽然在烈王府中做了下人,却从未走过这么多的路。

离开昌隆,离开红泪的身边,如月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带着这般心情实在不应该再呆在红泪身边,吃穿用度都要靠着红泪供给。

足足走了五日,终是到了一座较大的城——金州。城大了,人口便多些,想要做些生意买卖就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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