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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这样无暇放松了,幻想中万物都是世界的,生活在世界上它就都是你自己的。我想起曾经对于陌天不知道我们绝交是多久,我甚至兴奋地手舞足蹈为友谊欢呼,现在艾城尔治愈了,我可以用良心和陌天和好了。
我翻起手机,查找通讯录,辰月,拨过去。
“喂,澈灵。”
“嗨,辰月,今天周六,我们明天一起去看陌天怎么样?”我一连串机关枪的声音。
“你终于开口了,早都想去啦。”
“好的,拜拜。”
“拜拜,明天见。”
我常年留着3cm的长指甲被妈妈痛骂,在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对陌天的道歉语导致的没睡好,加上没设定闹钟起床有点晚还怕找陌天迟了,于是两手不停来来回回搓洗脸洗漱很火速,,哗啦,指甲戳到了鼻孔,一阵剧痛。鼻孔流出了血,白色的,粘稠着。我昂着头一手扯纸,少倾,真正朱红色的血来了,火红火红地一股奔放出来将纸渗透了n多层。第一次流这么多鼻血。
我让辰月快点,我在车站等她。
鼻血还是很难止住,就像我见过有人来月经时肚子痛得要命,脸色苍白地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鼻血在磨蹭中演变到正常的把纸塞在鼻孔里不往下流凝固住的状态了。
我们坐的是第三趟汽车,车上人不多。去渭南市得两个小时。我只拿了手机,辰月她。
“哎哟,你还装着书。”
“恩,《终南烟雨》,一本诗集,不然要怎样?”辰月把书拿正。
“咦,别动,你鼻子怎么有血迹?”说着她掏出纸开始给我擦。
“恩,流鼻血了,没事。你把陌天学校地址查清楚没?”
“当然。你靠我肩膀睡觉吧。到了我叫你。”辰月端直身子,把书打开。
汽车浑浑噩噩地行驶,穿过铁路,穿过黑洞隧……
太阳在一点点沙哑地扯开,爆发它的火球状,像要撕裂人整张脸。
空气密得发炎,干瘪了,风渗不进来。朝着阳光晕开的方向,眼睛被微眯,想放大瞳孔,枉然。尔后又无助摇头苦笑。
经过承受这无奈的天气,压马路还有不同路线纠结等百番折腾,我们到了瑞安中学门口。
已经十一点了。
“他们学校周日还真不放假啊。”辰月嘟着嘴。
“那是。比咱们学校都抓得紧。”我们走了进去。
这学校风景还别有风味,一个粗壮的看上去有很多年历史古老的大树矗立在眼前。
“如果说陌天说的是真的,那这栋楼一楼第一个教室是高二四班,隔两个教室就是六班了。”辰月指着前方。
我们走到窗外,极力张望着,寻找陌天的面孔。
“没有诶。”
“不可能耶。”
“你们,找谁?”一个娃娃脸从窗子探出,双手抓住边缘。
“陌天。”
“谁?没有这个人。”双手和头同时消失。
开玩笑吧没有。
可是。
我突然想起那次在办公室看到的陌天个人信息表,最后突出的一列写了两个字。我主要记了地址然后匆忙离去。事后陌天说他转学了,我脑子立马闪过那两个字:转学。可现在我越想越觉得不是那两个字,那究竟是什么呢?迟到?请假?违纪?不清楚。
“澈灵,我问了,确实没有郭苏昊,他们都说不认识。”辰月望了一眼发呆的我,低头卖弄指甲。
又抬头,“怎么办?回去?”
“哎,其实我还有陌天妈妈的电话。”
辰月夺过我的手机,“哪个?打啊。”
“不是,我和陌天有矛盾,拿你电话打吧。”
“矛盾?什么啊?电话多少?我拨。”
……
“不是,澈灵,我说什么呀?”
“你……随便。”
“喂,阿姨,我是陌天的好朋友。陌天在哪呢?”
过了一会,挂了。
我问辰月阿姨说什么了,她说奥了声就挂了。
再拨了一遍,没人接。又拨了一遍,还是没人接。
“走,回家,白忙活一场。”辰月拉着我,迈向前方。天迹的云重了一层,一不留神将太阳包裹在里面。没有风,还是热,闷热。
我担心陌天有什么不测,假如艾城尔真的让陌天去天倚族那可如何是好?
叮咚咚。叮咚咚。
辰月掏出手机。
“那你来吧,西兴路东侧132号。”她读了出来,“是陌天妈妈。”
我喜出望外,抽过她的手机确认了下。这串我很熟悉的却从未打起的136……的数字,没错。
走出大门时心情顿变。
“叔叔请问一下,西兴路怎么走?”
“奥,你从这边右转经过两条街就到了。”
我们迫切地走着,不知何种原因,我心里泛起一丝不踏实的预感,这种预感强大到泯灭了我的大脑运转,把它定格在那里,无从开始其他的想象和发挥神奇思考功能。预感就这样时刻地包围着我。
直到视线里出现的那个似曾相识的女人。
“澈灵,快,你看那个是不是陌天的妈妈?”辰月也感觉到了,她拽着我的衣服停住了。
“那次班会他妈还和小赵说话……对,就是她。”我确信了。
我们走上前去。
“你?是叶澈灵?”这个女人瞪着眼睛,质问我。
“是啊。”
她把目光转向我身旁的人,“那你是?”
“阿姨,我是给你打电话的辰月。”
“你和陌天关系很好?”
“是的,他人呢?”
“你知道他最爱什么?”
“榴莲,巧克力。”
“我不是指吃的。”
“周杰伦。”听到后我也在心里赞成。
“不要,你们先跟我上来。”阿姨走在前面。
这所房子很简陋,除了墙和地板是白的,其它都是一片灰蒙蒙。
陌天生活在这里?我心里不禁泛懵。
她把床上没叠的被子往里整了整,露出一些空间。“先坐这儿。”然后从床底下抽出一个破旧的椅子,拍拍尘土后坐下。完全不像刚才那个慎重质疑有心机的女人。
这就像三个人将有一趁朋友之间的促膝长谈一样随性,没有年龄之分。可这只是臆想。沉底了。
可谁也没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如此直白与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