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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此时在一片喧哗的市区,豪华酒店的一间VIP客房里,欧阳辰风一个人正有悠哉地喝着红酒。叩叩叩——突然一阵敲门声从外边传进透白明亮的客厅里,欧阳辰风缓缓抬起了头。
“进来”浑厚的声音在暗夜里更加的深沉。听到回应,一个黑衣人手下恭恭敬敬的走了进去,开口道:“大哥,江小姐已经带到了。”
听到下属的话,欧阳辰风放下手里的酒杯说道:“让她进来。”
“是”黑衣男子把身后的江欣欣推了进来并退出了房间里。
“来了,这次带来了什么消息呢?”欧阳辰风不禁笑了一下,他现在除了对付欧阳斯宇,他还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那就是控制江欣欣的一切动向。
“我想问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过我。”江欣欣茫然开口,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她现在每个星期,并要来这里一次,江报情况,外加接受这个魔鬼的索取。
她简直都快要疯了。
昨天,斯宇哥哥突然受了重伤,欧家上下竟然只瞒着她一个人没有告诉,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和欧阳辰风之间的交易了。
可是有一点是欧阳斯宇不知道的,那就是,自己每向欧阳辰风江报的消息,其实都是经过筛选了的,尽量不会对她们有太大的伤害。
就像那次,语鸢跑出去的那次,她是向欧阳辰风发了信息,可那也是在欧阳斯宇出去找之后,因为她知道,凭斯宇哥哥的实力,一定能先找到嫂嫂。
现在的她简直到了进退两难的位置。
她越来越能感觉到斯宇哥哥对她的疏远与冷漠,这种日子她真的不想继续下去了。
“嘿嘿,这个问题,我倒是还没想过。”
欧阳辰风看向她,继而道;“要不要过来喝口酒。”
“我不喝。”江欣欣态度冷然。
“那就说吧!”欧阳辰风好像也不动怒,轻轻抚了下他那桀傲的下巴。
“欧阳斯宇受伤了,好像是车祸。”江欣欣缓缓道。
“哦,真的吗?伤得重吗?好像是蓄意的”欧阳辰风瞬间喜悦,看来他得罪的仇家还不少,这倒是出乎他的意外。“不是很重,他只请了私家医生,并未上大医院。”江欣欣抿了抿唇。“这消息还不错,想不到你还蛮听话。”欧阳辰风站起身,心情格外大好。
“过来,陪我喝酒。”他命令道。
江欣欣本想拒绝,却发现他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把将她带入了怀里,江欣欣动了动,想甩开欧阳辰风的钳制,却是图劳,只好顺着他的脚步来到床边。
“你要是不喝的话,那我就直接喂你喝了。”欧阳辰风压低声音,语带着威胁。
还没反映过来,他一把捏着她的下巴,他杯里剩下的红洒并全将其倒入了她嘴里,顺着咽喉流入了胃里。
“咳咳”江欣欣一阵咳嗽,他仿佛没什么反映般,却猛地压住了她的身体,进入每周必做的索取与掠夺。
一般没什么前戏,他扯下她的衣服并直接进入,疼得江欣欣直咬牙,可他好像却很享受,一直到夜深人静,他还不肯放过她。
他的粗鲁与野性索取让江欣欣根本不能适应,简直就是一疯子。
只有在他醉了的时候,他才会非常的温柔,那种感觉让江欣欣觉得他们婉如一对深情相爱的恋人。
江欣欣直怀疑他是不是有性格分裂。
很显然,今晚的他并没醉,所以,今晚的她只能在折魔中度过了,江欣欣悲惨凉地闭上眼,眼角有一滴泪珠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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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一直处于在梦中的欧阳斯宇下意识地摸了下身旁,却扑了个空,心慌地猛地睁开眼,她真的不在?欧阳斯定剑眉陡然的拧在了一起,琥珀色的瞳仁像是漩涡一样的墨色翻腾,加上他失了一些血,有些头晕目眩。
环顾四周,扫视了很久,终于在阳台上发现了小女人。
“你站在那干事嘛!”欧阳斯宇对着语鸢一阵吼。
“怎么啦!”语鸢轻轻走近他,一双美瞳中布满了不解的神色。
“都半夜了,你站在那吹什么风?”欧阳斯宇一片质问,胸中怒火翻腾。“我只是睡不着,所以——”语鸢轻轻地解释着,不由自主的望向他。不经意地对上欧阳辰风如鹰一般锐利的双眸,心蓦然轻颤了两下,她下意并识地低下头。“无聊。”欧阳斯宇给了她一记冷眼,这女人。
“我要喝水。”他命令道。
“嗯,好。”语鸢将水喂给他,然后并乖乖地睡在了床上。
欧阳斯宇伸出手捋了捋她额前的发丝,指尖的触感让语鸢的身体微微发烫,而他却没了动作,只是霸道地搂入了她的腰身,没办法,已经习惯了她的味道,没她在身边,他就发慌似地睡不着,头好沉,终于能睡了。
欧阳斯宇缓缓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怎么样回事?她怎么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呢?
轻轻探向他的额头,才发现,他发烧了,语鸢一溜烟下床,忙跑到隔壁找到医用箱里的退烧药喂他服下。闭着双眼的欧阳斯宇睡得并不深,语鸢的这些一系列动作,他都知道,心头,仿佛有一根线在他心头上忽然牵动了一下。
只是困意太浓,实在睁不开眼。
五日后,欧阳斯宇的伤势终于好多了,忙得忽前忽后的语鸢终于轻闲了点,她拿出这几天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的手机出来,轻轻打开手机,发现上面又多出了几个未接语音电话,全是金言城打过来的,语鸢想起自己这几天一直在家,也没打电话去公司请假,这样确实不太好,公司有制度,盛大有一套严格管理模式,一切要听从安排,像她这样没有事先说一声就消失,后果可能很严重,再说了,服装设计可是她忠爱的事业,想了想,她还是准备回个电话过去。
正准备拨过去,欧阳斯宇的声音传了过来。“女人,过来!”浴室里传来欧阳斯宇的声音,她连忙跑了进去,来到浴室门口,语鸢微微一怔,目光落到了浴缸里的不着衣物的身影,如希腊神祗般完美健壮的身材在她眼前几乎展露无遗,语鸢赶紧将头低下,几乎垂到胸口,尴尬万分地说着,“有什么样要我帮忙的吗?”
“你说呢?”他努了努唇,眼神瞄向他的受伤的手,继而道:“过来,帮我洗澡。”“可是你不是一直是叫管家帮你擦澡的吗?”语鸢轻轻道。
“难道一直擦澡吗?我能下水了。”欧阳斯宇的眉间透着微怒。
“可是?”语鸢一时语塞,一丝绯红猝然间就爬上白皙的脸蛋,说话有些结巴:“那个,我还是,还是叫管家过来帮你好了,我怕我洗我不好……”她支支唔唔地说完,正想抬腿离开之际,听到低低的磁性嗓音。
“你敢拒绝?过来。”欧阳斯宇眼里闪过犀利,因为伤口不能下水,他已经五天没洗澡了,这对于有严重洁僻的自己来说,简直是要了自己的命。
这种命令般地语气在语鸢耳里听来像是无形中束缚住了,她迈出的双脚瞬间停下,顿了顿,终于缓缓地转过身来。
而她,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她竟然看到了他嘴角一抹不常见的笑纹。
她明白了,他是故意的,明明已经让管家放好了热水,脱掉了衣赏,现在却叫她进来。
原因就是:他喜欢折腾她。
“你在磨蹭什么?”他静静地观赏着她脸上的绯色,目光逐渐移到她身上,唇片微启,“你是我老婆,帮我洗澡天经地义,况且,我们早就有过亲密关系……”
“我不是这个意思,好,我马上帮你洗。”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暧昧的字眼,语鸢尽量让自己显得看起来平静些。
轻轻将洗发露抹在他头上,揉出丰富的泡沫,她的手指下意识替她按摩头皮,他享受般地轻闭上眼,就像是大闭目养神,任语鸢清洗着。
瞬间,画面变得安静,和谐,只是不多久,头发才刚洗完,这种氛围并被欧阳斯宇打破,不晓得他是不是故意的,手瞬间从浴缸伸了出来,带动着水滴和泡沫,瞬间落在了语鸢身上一大片,粘哒哒的,语鸢倒抽了口气,布满怒气的娇容狠狠瞪向他,罪魁祸首。
他的嘴角扬起邪魅,目光火热地盯着他:“老婆,不如你也下来——”
“不要。”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爱着我的吗?”天哪?没见过像他这么直白的人?
语鸢直翻白眼,自己只是心里爱他好不?也没跟他表白过?
他凭哪一点能断定自己爱上他了,虽然这是事实。
想了想,语鸢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
语鸢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拿起湿毛巾给他洗身体。
天哪?她怎么感觉自己全身发烫,没穿衣服的是他?该害羞的也应该是他吧!
“你出去,叫管家过来。”欧阳斯宇声音冷冷的,瞬间抽走了她手里的湿毛巾,语鸢愣神,不晓得自己哪里没做好,一下子并得罪了他,算了,这样也好,反正自己也烫得有些受不了,语鸢终于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快步走出了浴室。
欧阳斯宇低咒着,毛巾拿在手里几乎要变形。该死的,本是是想捉弄她一下的,结果: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天知道他隐忍得有多难受,她的小手,若有若无的几乎是在点火,他身体的每个细胞都是叫嚣着他想要她,对于他来说这更是一场难熬的酷刑。
看来自己还真是低估了小女人对他的影响力。
语鸢通知了管家后,并坐在沙发上继续刚才未完的电话。
“嘟……”的几声后,电话终于通了。
她说了几个字,金言城在那头冷言冷语,“语鸢,你终于给我回电话了,你怎么回事啊?突然人不见了,手机也打不通,公司有公司的制度……”
语鸢赶紧接下话,“我知道,你再帮我请一周假,这些日子我有事脱不开身。”
“出什么事了?”金言城说到这里,停了停,然后又语带关切地问,“语鸢,有事的话,你可以跟我说的,而不是这样一声不响的消失?”说得那么自然,仿佛一切事故也与他挂不上边。
“没事,是我感冒了,有些不适而已。语鸢随意编着解释,索性用一个理由搪塞着。“不舒服就在家多休息几天吧!我有时间过来看你。”
过来看她?语鸢抿起唇,一时不知道金言城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支吾起来,回了句,“随你”金言城听出了点苗头,她在搪塞,他当然明白她没来的真正原因,也没再多说什么。
“好了,就这样吧!先挂了,再见。”
语鸢拍着有些发疼的额头,说了句:“好。”
语鸢刚按掉电话,欧阳斯宇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在和谁通电话。”他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蓝眸里散发出难懂的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