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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玉看着面色缓和下来的刘源芳,戏谑道:“还好不是冲凉,不然被人视频下来,看你如何向你老公交待。”
刘源芳眨着眼睛想了想,按着胸口道:“刚刚吓死人了,关健是那男鬼长得太、、、、”话还没讲完,客厅里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见张易玉溜出去了接电话,也没继续诉说。
遁声跨步到客厅的茶几旁,张易玉看了看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见是张易芬打来,满脸笑意道:“姐,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不是你的风格哟。”
电话那头的张易芬带着哭腔道:“小玉,怎么办,店里的货被人砸了、、、、”
起初的微笑僵死在嘴上,张易玉整个脸也抽搐起来:“姐,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咽了咽口水,张易芬支支吾吾道:“你姐夫、、、、他赌博欠人家钱,要债公司过来催还钱,把姐夫抓去了、、、今晚再不还钱的话,他们说、、、我们再不还钱,你姐夫的腿就没了。”
脸上毫不掩饰地写满不屑,张易玉嚷嚷道:“这么没用的男人,别去救,明天你跟他离婚。”
张易芬紧咬着干裂的嘴唇,哀怨道:“小玉,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他以前再怎么坏也是红红她们的父亲。”她最后一句话拖得长长的,像在拉二胡。
胸腔一团怒火激烈燃烧着,张易玉抓狂道:“帮了一次就有第二次,你再这样惯着他,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张易芬连忙辩道:“这个债是去年欠下的,他现在不赌了,浪子已回头,早就变好了,只是没还完钱。小玉,算我求你了,问问王安安有没有钱,先借点,我们一定会还!”
张易玉从来就看不起自觉得没用的男人,实话实说道:“不行,你得跟这种男人离婚!大不了我不结婚,我来养你们!”她并不觉得这是句冲动的话,边说边移步到阳台阴暗的角落蹲着。
“女人不嫁人、不生孩子哪能称女人,是女人就一定得结婚生孩子。”中国传统文化早已把张易芬打造成很女人。
“没用的男人就像条狼狗,拖累自已,要来做什么!”腾地立身,张易玉的口气越来越像是在菜市场跟卖菜阿姨讨价还价。
“小玉,算我求你了,要是你不敢开口,我向王安安借。我一个女人要做生意,又来照顾孩子,怎么忙得过来,家里不能没有个男人。”张易芬满腔的委屈冲上来,泪流两行,声音发着抖。
“不行,你不能联系王安安!”张易玉越来越烦,再欠王安安的话就得与婚姻挂钩了。
“那我怎么办啊,小玉!”张易芬抽泣道。
见姐姐伤心成这样,张易玉的内心开始柔软起来,扯扯自已的衣角,急问道:“他到底欠多少?”
张易芬喉咙哽咽着,顿顿道:“加上利息这些、、、、有17万。”
张易玉睁大眼睛,惊跳道:“欠这么多!谁拿得出来,就是王安安也不一定拿得出来!”
张易芬哭天喊地道:“那怎么办、、、、以后你姐夫腿都没了,我一个人怎么过,一下我就要照顾三个,还要做生意,不如死了算、、、、”
张易玉抬起脚狠踢了下墙角,怒气冲天道:“什么要债公司,明明就是黑社会!”
“黑社会才不敢惹,你姐夫在他们手里,还有欠条、、、、”张易芬的声音越来越低。
张易玉的眉头皱起,握紧拳头,用力跺跺脚,沉吟一下,最后却道:“我想想法子,你等电话!”盖上电话,她急得在原地踱来踱去,自言自语道:“现在去哪凑到这么多钱!”
呆立一旁的刘源芳看着心烦意乱的张易玉,微微蹙了蹙眉头,把她拉到客厅沙发坐下,关心道:“小玉,怎么回事?需要我帮忙吗?”
张易玉少了平常的能说会道,默不作声地看了刘源芳些秒,叹了一口气道:“不是很重要的事,哎,我不管了、、、、”其实不是她不管,而是不想让刘源芳也参进这种丢脸面的事,况且刘源芳刚刚找到工作,还欠自个的钱,又有娘家的负担,不想添人家的麻烦。
上完洗手间回到客厅,刘源芳则坐在沙发上注意张易玉的怒目,似乎知了个大概,不由建议道:“我刚才听到你说钱的事,要不我叫陆海明抽出点资金给你”
张易玉客气地一口堵下去:“不用,谢谢,我有方法解决的。”她知道陆海明负担不轻,供房供车还养老婆,哪里凑得出这个数目。转念一想,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帮助自已,那就是张生,曾经读大学时,他每年给自已的银行卡都会打上15万块人民币,17万对他来说只是个小数字。可是令她矛盾的是,好不容易经济独立,并找到了真爱,若再混入被包养的日子,以前的污点就别想磨灭,更没自尊的是,张生是大方,可在他面前,自已就像性工作者一般,他不会用平等身份对待自已,尽管他从不会管自已的私生活。
这时门里的“铃”声响了,刘源芳从沙发跳起来,边奔去开门边道:“是陆海明,他刚刚发信息说过来接我。”
张易玉没有搭腔,反反复复,思前想后。反正杀一个是杀,杀十个人也是杀,我已经有污点了、、、不管了,除了张生可以立即给出现金,再也没有更适合的人选,打个电话给他吧。
一开门,刘源芳笑着喊道:“陆海明。”
张易玉跟站在门口的陆海明礼貌地微微点头打了下招呼,则直径到房间里打电话,张生的电话号码不用找,闭着眼都能按得出来,半晌心跳声随着电话的嘟嘟声激烈地波动着,嘟了五下,对方终于有接,张易玉顿了顿,低声温柔道:“张生,我、、、想你。”她觉得跟家人好友可以有千万种态度,但面对这个财神只能有这么一种。
静默了会儿,对方传出的声音很有领导威严:“说吧,你要多少钱?”
张易玉习惯了他的官腔霸道口气,垂目娇柔道:“我真的想你。我没想到我会这么想你,我知道我肯定会想你,但没想到我有这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