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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怡挣扎地甩开他冷酷无情的大手,嘟着嘴道:“为什么我要坐在这。”她抬起脑袋凝视着这个怪胎,示意着不满与反抗。任珈盈就是再怎么清癖,也不会像他那样,物品偏离一点就急得像个疯子,哪个女人会受得了这种男人。我那经常做家务活的老弟李沙再怎么爱整齐,更不会像他这样过于规矩,活得累不累啊。不过、、、、、、、、这么说来,上次在二沙岛的别墅区,我的衣服是他帮忙洗的,难怪第二天我跳墙时,他提着高跟鞋送过来,就是因为受不了我乱放鞋?
“别乱动,这个位置正是我要把你的身体搬到我眼睛所向往的地方。”应该稳住了她,章节终于松开了手,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得意,接着他赶去收拾李怡刚刚搞乱的物品。
客厅里的油画烯料出大师心中的神迷:灯塔、小径、白凡、、、、、家具和木工制作的搁板等东西都出自出色画家的工艺,用毛巾和砂纸一遍又一遍途擦出的纹理,很文艺。从拆下来的门匾做成的茶几,到四边围坐的竹木头边椅,再到露台旁的木座台,这些深浅可归为棕色的化身,与白色地毯形成鲜明对比。
李怡望着抱枕上两个卖相精致立体的弥猴桃,犹如温润烟雨少女蓦然回首的微笑,若是往常肯定会叫人从心底清新起来,可现在的心却像被猫抓似的不舒服,她已经感觉到身体里有股温暖的液体流了出来,蹙着眉目,极不自在地摆了摆腰部,却一点也没有上次在电影院外摔伤流血的脆弱感。
良久,章节朝李怡不安的背影望去,见她没吭声,只是把头扶在靠枕。她好像感觉到什么,刹地回头看了下他,他迅速把头移回去,装作从未关注过她。
她回过头来,默默地坐了很长时间,然后站起身来,他急忙小跑过去,抬手制止,其实她不过是想看看屁股后面是不是很脏。
犹豫了下,她开口说话,声音很低:“你看看沙发。”说着,她极其尴尬地闪到一边去。
章节沉着脸移了两步,见印有图案的米白色沙发有一两滴红色,快气炸了肺,迅速地把沙发套撤下来。
李怡看到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心里倒有些平衡,好像刚报完仇似的。瞬息之间,她又想起什么,掉头看看自已的屁股后面,白裤子红得比墓地里的红花还要红。半晌她的眼睛开始鄙视地在他的身上漫游,嘴里却传出温柔的声音:“章节,去给件衣服我换换。”她觉得他不够关怀人,看到布里有血,应该跑过来问问自已有没有受伤,而不是关心沙发套。
章节没有搭腔,拿着沙发套,挺挺腰杆子,不理不睬地朝洗手间方向跨步。
李怡堵气地踩着他的影子,飞快迈步想要跟上他的速度,急道:“有没有嘛,我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换衣服。”见耍酷的他还不吭声,气不打一处来,她瞪眼僵硬道:“你不给,我就把这里的东西全都打乱。”
刚到洗手间门口,章节不得不止步,转身看着她,把最需要的表达成命令式:“别动,在这站着,我去给你拿衣服。”说着,他把沙发套轻轻按放到洗手间里的木盆。
李怡紧张地两手搓搓,小声嘀咕道:“世界赋予你完美,你却创造了不完美。”
章节似乎没听见,一手插着裤兜,潇洒地往卧室走去。些秒后,他在里面拿了一条白蓝交加的裙子,面无表情地扔给她:“快去换上。”
李怡低头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裙展开来看,衣服上带着淡淡清香,袖口和领口处有蕾红花边,饰以淡蓝的滚边,看起来挺有公主味道。她开始猜这件衣裙是谁的,以前可没见过张丽瑗穿过这种裙子,会是谁的呢?
章节见她愣在那不声不响,催促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李怡眨眼想了一下,支支吾吾道:“还有那个、、、、纸币。”
章节将眼睛飘移到洗手巾的白色纸巾,示意道:“里面有。”
李怡“O”着嘴形呼了口气,挠挠耳背,低着头,极不自然道:“不是那种纸巾。”
愣了一会子神,章节好像反应过来,故作诧异道:“你是说卫生巾?”
李怡自个都觉得不好意思把“卫生巾”嚷出来,他倒像没事一样。半晌她像乡姑似的缩着脖子,害羞地把身子扭到一边,心里无奈,嘴角却上扬:“那你快去找啊。”裤子的液体像潮水一样涌出来,粘粘的,越来越不舒服。
章节邪着眼,流露出少有的细心体贴神态,又如调皮捣蛋的大男孩似的怪异看着她的做作,接着道:“洗手间的藏物柜上有。”话音一落,他想钻进去找给李怡。
发现他的不怀好意,李怡本能地恢复泼妇状,伸出手臂狠狠挡住他的去路:“章教授,这个就不麻烦你了,我自个去拿。”她觉得他的关心比冷更加张狂。
章节觉得这时的她算正常,隐着笑道:“哦?真的不用?”他猛地顿住身形,转回头朝卫生巾藏身之处望过去。
“不用不用。”李怡强烈拒绝,背脊紧紧靠在墙壁上,心猛跳个不停。过了一会,见他离去的背影,她若有所失地后退一步,又担心有人偷看,悄悄探头看看周围,见没有摄像头,伸手“砰”的声把洗手间的门紧紧关上。进去后,她觉得时间紧,并没有在浴缸里泡澡,只是用温水冲洗下身子,结束后,让衣裙像朵百合紧裹身体,一件清新靓丽的衣裙,贴合着她慵懒的身姿。
看着镜子中的自已,她有些得意忘形。正在这时,门外隐隐约约传来章节跟女人交谈的声音,她下意识地移步过去,把耳朵贴近门,细细一听,这声音好生熟悉,不用怀疑,那女人肯定是张丽缓。一想到这个人名,她不知所措,茫然不已,一时之间连变隐形人的心都有。若是个陌生人还好应付,可外面的女人是我同事,呆会我怎么跟张丽瑗解释自已跟章节的关系啊?
尽管自个跟章节从没发生过什么,可她总觉得幻想中的生活跟这人有着扯不出理不清的某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