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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怎么会盯到了酒壶上?难道他要抢自己的酒喝?
错愕的杨显,完全没有料到,宁元冬竟然会打上他美酒的注意,紧绷着脸,就拄着拐杖拼命的后退,险些摔倒。
及时扶住他的宁元冬,无可奈何的说道,“太子殿下,您受了伤,不可以喝酒的!”
“再不喝,本太子的伤,就更严重了,这都出现幻觉了!”杨显很不情愿的说道,扭过了头,与宁元冬一齐看向寝宫的方向,就看到一位衣冠不整的女子,跌跌撞撞的坐里面走了出来。
好几位小宫人谨慎的扶着小姑娘,生怕她会摔倒似的,显然,方才发生的事情,给那个小姑娘的打击也是不小的呀?
宁元冬错愕的看着那小姑娘被推出了广阳宫,连她会何去何从都不知道了!想必,没有人会原谅她的吧?
长长叹气的宁元冬,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本能的就扶着杨显的手臂,喃道,“殿下,您受苦了!”
岂止是受苦了,还受惊了!杨显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就准备往自己的嘴里面去倒,没有料到,宁元冬竟然会抢过他的酒壶,倒了一口,立即就称赞了起来。
晚来一步的奶娘,看着杨显一口,宁元冬一口的,将整壶酒水,理所当然的分喝了,顿时就变了脸色,不顾他人诧异的目光,大叫着,让宫人扶着他们各自去休息,且不能让任何人去打扰他们。
发生什么事情了!杨显看着自己的酒壶被丢到了一边,还被奶娘重重的踢开,而宁元冬而被带到了另一个方向,究竟怎么回事?
杨显拼命的向奶娘询问着,可是奶娘只是僵着脸,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再说了,只是将他抬回床上,就尽数离开了。
奶娘可谓是手脚利落的替杨显宽衣解带,将他塞到了被子里,好像要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似的,完全不能让人理解呀!
无论杨显如何询问,奶娘都不说,最后他也懒得开口,睡去了。
哎哟!被架走的宁元冬,是不可能再来为他守夜的,万一刺客来行刺了,要怎么办?明知道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依然在担心着!
睡得很熟的杨显,忽然被窗户被撞开的声音,惊醒,瞪大眼睛,看着室内没有一丝烛光,而窗户应该是大开的,因为有着淡淡的月光散了进来,令他脸色大变。
宁元冬不在他的房间里,万一真的有刺客,是没有办法保护他的!当杨显想要伸出手去随手抓个武器的时候,竟然空无一物,为什么床铺会被奶娘收拾得这么干净,连一个多余的枕头都没有给自己多留?
吃力的他,慢吞吞的移下了床,小心翼翼的退到角落,深怕自己会暴露在某个人的眼前!
他睡前,烛火是特别留了一盏的,而窗户必然是紧紧关闭的,因为奶娘的怪异举动,他的身边没有人留下来守夜,都留在了寝宫外面!
好冷!杨显情不自禁的颤了颤,本能的拉住了自己的衣衫,衣衫大敞着,随时会让他的小秘密被泄露掉!他一面系着衣扣,一面慢慢的移向门口,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令他软软的就坐到了地上,再也没有力气了!
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从来没有过类似的感觉。
这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怪异的扑向了自己,恨不得将他完全的吞没,没有人会告诉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但不难联想到,一定与酒有关,否则,奶娘不会看到他喝了酒,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为什么,要将他自己留下来?奶娘可以陪在他的身边啊!可以陪着他度过去!
这酒水应该不是要了他命的,但绝对是会让他倍感无助的一种怪物,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挺过去?一时间愁眉不展的他,本能的趴到了地上,一阵凉爽从地面传递到了他的身上,暂时降下了些许温度,也让他有了些许力气。
是冷!是冷,可以让他恢复的,对不对?杨显立即就从地上窜跳起来,扑向了门前,就当他要打开的一刹那,慢慢的缩回了手!
这酒应该是有其特殊性的,否则,也不让他变成这副模样,奶娘将他独自关在寝宫内,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模样,也是有原因的!
就在快要失去自制力的时候,他还能够用力的去思考,知道奶娘所做的事情就是在保护着他,可是太难受了,应该可以给他几个冰块或者微凉的物体来控制啊?
太后,你竟然为了杨晔,这么对待我!杨显恨得咬牙切齿,在他看来,他身上发生的任何糟糕的事情,都与太后有着分不开的关系,想要保证他的安全,只能早点请求父皇,让他搬出皇宫去住。
如果非要纳妃才能搬出去,他绝对没有意见!大不了,以后的太子府可以多摆几位可供他欣赏的美人来!
好热!杨显在屋子里面急得直转悠,显然已经不在意,是谁开了他的窗户,是谁惊喜了他。
实在是太受不了了!杨显用力的伸展着手臂,奔到了窗户前面,一阵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顿时就让他身上的温暖降下了几分,令他更加清醒。
他都已经弄成这副模样了!不知道宁元冬那边会如何。
他不应该会有这样的心情啊!杨显的脑子渐渐的浑浊,渐渐的迷糊,本能的翻出了窗户,因为腿伤,而跌坐到了草地上,有几只肥硕的蚊子围着他打转,可是看在他的眼中,好像已经有无数只了!
吞着口水的他,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慢吞吞的移向宁元冬有可能居住的客房,他认为,只要找到宁元冬,就能够解决他们身上发生的事情。
何况,宁元冬的功夫是特别的好,自然可以带着他飞檐走壁,去太后宫中,寻找解药。
又是一阵凉风扑面,杨显又清醒了几分,抓了抓头,发现自己正往杨晔的房间而去,看来,他真的中毒已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