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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冷冽震惊,一定是他听错了,莫梓言只是想要相府小姐这个身份而已,她怎么会要求作出这样的事情?
“哼!怎么?这点事情你都做不到?”莫梓言冷笑,冷冽,你真的觉得那么为难吗?
“小姐!”魑踌躇,他也接受不了。
莫梓言勾了勾唇角,这一切都没有商量的余地。魑,如果你还想要帮他的话,欧阳紫暮只会更惨。
“冷冽,我给你十天的时间,这件事情你要是做不好,你会很惨……欧阳紫暮会更惨。”说完离开,莫梓言走的干净利落。
冷冽站在原地,看了看魑,这件事情该怎么办。要他去伤害别人,偏偏这种伤害还是一种保护,他会疯的。
“堂主,这件事情,我看逃不掉。”魑说着自己给的结果。
冷冽一个人回到七杀堂里坐在那儿。不处理堂中的事情,也不召唤任何人。满脑子只有莫梓言的话。
“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我要你破了欧阳紫暮的处子之身,这瓶药位她吃下。而你,背叛我的那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冷冽叹气,同样是女生,你怎么就能毫不动容的去伤害别人?将心比心,连这最起码的道德都没有码?
“啊!”冷冽大火,毛躁的身边的茶杯摔在地上。
堂中的人还没有见到他发火,都吓了一大跳。然后暗自揣测,这堂主到底怎么了。
熙若尘没有见她,莫梓言坐在醉云轩后院的凳子上。茶杯中的茶早已冷却,空气越来越凉,莫梓言紧了紧衣服。
你还没有走,可是你却已经和走了一样。我知道刚才你在门外听了我们所有的话,是不是连你也失望了?是不是……你真的要消失了?
你们都一样,都会离开,没有任何人会全心的去信任。
莫梓言抱怨着她身边的人的离开,可是她自己却不会去发现事情的根源,她没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小姐,这是最近的账单。”上官皖月抱来一沓账本。
“嗯,放在一边吧,有空我会看。”看了看上官皖月红润的面容,莫梓言垂下眼帘,视线落在几乎透明的指尖,她咬咬嘴唇。
“那我先离开了。”上官皖月觉得和她相处压力有点大,还是先走为妙。而且熙若尘也再三交代了,不要靠她太近。
“坐坐吧。”
上官皖月惊讶,目光落在远方熙若尘隐身的地方。无奈的笑了笑,她如坐针毡。
四周寂静,风冷冽的挂着,上官皖月觉得有些冷。
“你知道熙若尘的心吗?”她慢悠悠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啊?”上官皖月一时反应不过来,“哦,那个啊……”她一个古代女子,就算另类一点,自己打拼事业,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很难说出口的。
“或者说,你能回他同样的心吗?”莫梓言没有理会她的反应,自顾自的又问了一句。
上官皖月不知道这莫梓言在打什么主意,但是,真心还是摆在那里的。熙若尘为她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尤其是她受伤期间。
从小,她就比男孩子还要坚韧,比男子还要自主自强,所以延伸到今天,家里的人都不把她当做女的。
只有熙若尘,他真心的照顾她,怜惜她。
“我知道了。”还没有等到上官皖月说什么,莫梓言已经起身离开。她的久久不回,在莫梓言看来就是犹豫,那么,这个答案还不够明显吗?
熙若尘那个谪仙的人,也会没有人爱,这件事情到底好还是不好?莫梓言摇摇头,表示不懂。
上官皖月站在原地,看着熙若尘从远处走来,手里还拿了一个披风。
“要照顾好自己。”熙若尘为她披上。
“嗯,你也是。”上官皖月脸色微红。
“我给你的药你要收好,我有一只用药膳喂养的信鸽,我们要保持联络。”熙若尘放不下她,表现的很明显。
“我知道了,你真的今天就走?”上官皖月不确定。
熙若尘顿了顿,他的决心其实还是没有下的很深吧。
“嗯,今天就走,等我回来。”熙若尘留给她的只有等待。
回到客房,看了看收拾好的包袱,熙若尘还是想要留给莫梓言什么。只是,那样的她,可能什么也不会要吧。
莫梓言站在醉云轩的屋顶看着他匆匆的行走。一个包袱,一把折扇,他就那么干脆的离开。
“熙若尘,你都不和我道别的吗?”她呢喃,不顾身后魑的安慰。
“好了,我回闲王府了。”莫梓言不理会魑的言论,径直离开。
闲王府————
像是送走一个老友,莫梓言心情顿时轻松了很多。她坐在树下难得的喝着小酒,反正这里不会有别人打扰,这样相当的惬意。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莫梓言看了看蔚蓝的天空,“可惜了,现在是大白天,不过依然是三人。”
她笑了笑一饮而尽,豪爽的像个江湖中的大侠。
“王妃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不妥吧。”唐弈诗不请自来。
她一身白色罗衫,淡雅的妆容,不俗的谈吐。要别人看,这王妃到像是她唐弈诗,而那个喝酒的莫梓言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但是,这个野丫头长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哟,难得你能走那么远的路来这里啊。”莫梓言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唐弈诗会主动来找她。
上次接触,莫梓言已经明白这个唐弈诗的心,她喜欢东璃夜,这一点莫梓言知道。只是那样的她,不像是回来找茬的啊。
“听闻王妃为救王爷而受伤,弈诗带了些补品过来,还希望王妃不要嫌弃。”她彬彬有礼的行了一个礼。
嫌弃?她还真的很嫌弃呢。熙若尘的药向来疗效惊人,她现在除了失血过多脸色有些不好之外,伤口已经开始结疤了。估计很快就能痊愈了,那么时隔几天,这唐弈
诗突然示好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要是道谢的话,应该是王爷的事情,你来做什么?还是说,你觉得你能代表王爷?”莫梓言盯着她的眼睛,想要看穿她。
“弈诗自是不能代表王爷,只是王爷为百姓劳累,弈诗也只是为了百姓而感谢王妃。”唐弈诗回答的很漂亮。
当下,莫梓言勾勾嘴角,这个唐弈诗不想卓狸,她有脑子,有谋略。她算得上是一个对手。
“那唐姑娘你觉得,我是王妃,我救王爷,救我的夫君,需要你来谢吗?”那不是应该的吗?莫梓言好笑的看着这个来送礼的人。
“是弈诗唐突了,一听王妃受伤,就忘记了这些。”唐弈诗小心的拿过药材放在莫梓言的面前。
“这些都是弈诗前些日子身子不适王爷送的,本想着留着也只是占地方,倒不如顺个人情送给王妃,反正是王府的东西,丢在弈诗那里算是浪费了。”
她的意思是什么?你受伤王爷慰问一句都没有,送些我吃剩下的补品给你,你快点感谢我的仁慈吧。她可以这样理解吗?
但是经过她一说,倒是变成,这本就是王府的东西,那也就是王妃你的东西,浪费是不好的,我也用不着,王妃再拿回来不为过。
莫梓言暗自摇头,这样的人生活在这里多少年,卓狸还没有出事,真是万幸。
“这些药材既是王爷赏你的,本王妃哪有收回的道理,再说,谁能保证你以后用不到呢是吧。”心理战?口水战?她也会。
唐弈诗一时无法回答,似乎马上就要败下阵来。
“我听说唐姑娘出身风尘,虽是清官,但是那种地方,鱼龙混杂的,唐姑娘是怎么练就的这副不是人间烟火的样子啊?”
出身!这算是唐弈诗的死穴,莫梓言早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发现了。她很在乎,很自卑。越是露出破绽,莫梓言就越是不会停止攻击,她深刻的明白,在这种时候,可
以给对手致命的一击。
“我虽出身风尘,但是我……”
“不要和我说什么洁身自好,你也不想想,当初闲王那么喜欢舒若,最后呢?他保住舒若了吗?连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都保护不了她。只因为她的出身。你再想想
,舒若是什么出身?她只是一个戏子而已,而你呢?你是一个娼妓!”
最后两个字,莫梓言说的特别大声,深深的刻在唐弈诗滴血的心上。她做梦都想忘记这些事情,可是这些就要梦魇一样死死缠住她。
东璃夜是和她交谈过,什么不在乎,什么重点在于自身,什么要看向未来。她通通不愿意相信,她的出身是命定的事实。
“王妃,谁没有不堪的过去?你以前不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吗?”唐弈诗眼中闪烁着泪花。
“不!我拥有尊贵的身份,我只是过错了生活。我是相府的千金,那你遥不可及的。”她的身份越高贵,只会越突显出唐弈诗的下贱。
那么美的名字又怎么样?文采好事东璃第一才女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就是一个文雅一点的娼妓吗?
“王妃要说这些来伤害人吗?”唐弈诗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了。
虽惊讶她额容颜和前不久的刺客相似,但是她还是有风度的送上祝福和安慰。这个欧阳紫暮明明在民间长大。怎么会如此不体会人呢?怎么能一心就在这里说别人的
过去,揭别人伤疤呢?
“我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本王妃只是怕你忘了些事情,好意提醒你而已,怎么?你不会真的忘了吧?”莫梓言理了理额前的头发,一双玉手细细拨弄,满眼都是对
唐弈诗的不屑,还有对她身份的贬低。
“王妃,弈诗自是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王妃既然不欢迎弈诗,弈诗就先行离开了。”唐弈诗站起身准备离开,她和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可说的,她不明白,这世界上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莫梓言拿起酒杯,“我可没有说什么不欢迎你的话啊,我只是想要你知道,你和王爷之间到底有多大的差异而已。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莫梓言的话无疑是在推脱
责任。
是啊,她是宰相千金,而她是什么?只是一个肮脏的娼妓,本就是王爷救了她一命,知道感激的话,她就应该远离,就不该带有奢望。她低下头,凝视着这张桌子,
满心都是自己的卑微。
“弈诗懂王妃的意思了。”她苍白着一张脸,声音带着哽咽。
“希望你是真的明白了,我累了,你可以走了。你本是聪明人,我想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莫梓言冷哼一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不去看依旧坐在那里的
唐弈诗。
风吹过,她消瘦的身子矗立在那里,毫无知觉,久久不能回神。莫梓言就站在窗户边看着她,看着她呆滞的双眸蓄满泪水。离开?唐弈诗久久无法平静内心。是啊,
她本该离开的,她这个念头也在心里盘旋了很久,在这里她能做什么?她有什么意义存在?
许久,她掉着眼泪站起来,踉跄的离开……
莫梓言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酒,低叹一声继续喝着。千杯不醉也不是什么好事,莫梓言这么想着。她会离开吧,莫梓言相信这一点。很好啊,都走吧,她的世界容不
得任何人,熙若尘,你走了,走啊,都走……
“你不开心。”魑从暗地走了出来,莫梓言没有闲工夫看他,也不想理他。
“为什么要那么做?”她知道魑问的是欧阳紫暮的事情。
“我乐意,怎么样,这个答案满意吗?”莫梓言依旧没有看他,自顾自的做回香樟树下。
“莫梓言,为什么?我不相信,你是有理由的,哪怕你骗我,你说啊,你说你是被逼的。”魑很激动。
莫梓言放下酒杯,收起情绪,就那么一副万事皆空的看着他,“魑,你看我的样子是被逼的吗?你还不知道吗?我就是那样的人,就是那种连你们这种邪门歪道都不
耻的小人。”她没有表情的说着这些,魑看不懂她是怎么想的,他不懂她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一时之间,魑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他心中的莫梓言,虽然会做些错事,但是她都是有苦衷的,她什么事都放在心里,她太过逞强。
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欧阳紫暮是我带回来的,是我把她送到你的手上的,是我的错是不是?”魑自责,如果当初他没有临时决定去拦下欧阳紫暮,现在不会发生
这样的事情。
“对,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而欧阳紫暮也会过上自己的生活。一切都会变得正常,就是因为你帮了我,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莫梓言的声音犹如魔鬼一样侵入他的脑海,魑闭上眼睛。
不,他不该是这样的,他可是亲眼看到了她将唐弈诗用言语给逼走,他不会傻傻的上当。是她!都是她!
“莫梓言,难怪熙公子要走,难怪熙公子喜欢的是上官掌柜。”魑大吼。
作为旁观者,魑当然知道一开始熙若尘喜欢的是她,但是现在呢?人家和上官皖月之间的关系别提多亲密了。
熙若尘是莫梓言的死穴,至少现在是的。莫梓言很愤怒这个弱点被人知道,但是知道又如何,掩藏情绪她可是高手。
“熙若尘走了如何,我只是少赚了一个人的钱,你觉得我现在缺钱吗?”莫梓言站起身走到魑的面前,双眸死死的盯着他。
“还有,你最好老实点,否则……”
无声胜有声,她只留给魑一个残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