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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儿与白奉先相跟着默默地走进了大院,然后便各自回了屋。
因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这时的林宛儿已觉得有点乏了,便抓紧时间洗漱一番,却在准备上床休息之际,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几下敲门声。林宛儿赶紧抓起一件外皮披在了身上,然后脚踏绿油木屐,踢踏着走去开门了。
打开门一瞧,却原来是隔壁的白奉先,林宛儿不由得一阵的莫名。莫非刚才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忘记说了么?其实,真正的原因却是白奉先回到屋后,心里是越想越气,最后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便趁着夜深无人,过来欲找林宛儿问个究竟。
当下林宛儿急忙将其让进了屋里,掩上门后,便含羞答答地问他深夜过来是所为何事?白奉先皱眉咬唇想了好一会,才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你这些天跟那个姓花的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啊?”
“哎呦,我跟他之间还能有什么事啊?你就别烦我啦,我都快要累死了。”林宛儿实在是乏了,捂嘴打了一个哈欠后,朝白奉先翻了翻白眼。
“还能有什么事?事情可大了!现在大院里的人都在背后说你想攀花家这一杆高枝呢。”白奉先一看林宛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禁又来了气。
“这话怎么说?”林宛儿这下倒是来了兴趣,精神也稍为抖擞起来。
白奉先睨了林宛儿一眼,头脑一热,便不管不顾的说出一番话来,
“都说前几天是你妈巴巴的跑去跟花玉泽套的近乎,然后又拉了你跟他一起去吃饭。吃饭就吃饭罢,偏你们又捅出这样一个大篓子来,教大院的街坊们都在背后偷偷掩了嘴看笑话呢。另外还有好些话,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林宛儿脑中“嗡”的一声,只觉得全身血气直往上涌,脑袋气得一阵阵的发涨,胸口也仿似快要喘不过气来。瞪了一双杳眸直瞅着白奉先,全然不敢相信这番话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冷了一张脸,闭了闭眼,重新睁开眼睛的林宛儿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就是你急着过来要跟我说的事么?还有其他吗?”
“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了,哦,今晚下车时你应该跟他保持一些距离的,幸亏当时没有其他人看到,不然又不知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了。总之,你自己以后要避讳些吧。”
林宛儿咂了一下嘴巴,只觉得里面的口水全是苦的。回想起自己这几日来受了不少的惊吓和委屈,本来还想能得到白奉先的怜爱和安抚,却不料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心里不禁委屈恼恨到了极点,只觉得心头一酸,一股泪水便禁不住要夺眶而出。
不想让白奉先看到,林宛儿便赶紧将头低下,却伸出双手用力地将白奉先的身子推转过去,然后又接连在其背后推搡了几下,也不管白奉先的连连扭头追问,最后硬是直接将其踉跄着推出了门外。
白奉先被推出门外还没站稳,身后的林宛儿便已经“呯”的一声,将门严严实实的关上了。一关上门,林宛儿便再也按捺不住,背靠木门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然后两手紧紧抱住膝盖,失声痛哭起来……
却说白奉先被林宛儿赶出门后,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担心惊扰了左右的房客,便怏怏地走回了自己屋里。进得屋来,冷静下来的白奉先细细思量了一下,才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语实在是有些伤人,不由得有些恼恨起自己来。
思来想去半响,白奉先终于有了决定——明天一早就找林宛儿附荆请罪!
一大早,白奉先便来到隔壁找林宛儿。谁知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开门。
却原来昨夜林宛儿一夜未眠,今天天才亮,便匆匆拾掇一番赶往医院去了。
白奉先扑了一个空,最后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只好先行赶去学校授课,在心里面打算晚上回来再找林宛儿道歉,并顺便好好的安抚一下她。
林宛儿这时却正在医院里忙碌着照顾林张氏,心里仍在为昨晚的事而堵得慌!偶尔闲下来,脑海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白奉先所说的话语,心里禁不住一阵阵的刺痛,于是便恨恨地想道,
“这厮居然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林宛儿,真是枉费了我对他的一片心。如果到时他向自己认错的话,可千万不能太过轻易饶了他。”
期间花玉泽来过一遍,带了一些补品来给林张氏,把个林张氏高兴得连嘴都合不拢了。在花玉泽走后,还一个劲地在女儿面前猛地夸赞花玉泽……
到了傍晚,林宛儿一回到大院,便赶忙洗漱一番,然后回到屋里静静地等候着白奉先的到来。
过了良久,左等右盼的林宛儿却始终没有等到白奉先的出现。刚才一直在想象着自己与白奉先见面时的种种情景,心里头全是满满的期盼,现在却已全都变成了失望、气恼……
此时的林宛儿似乎发觉,白奉先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般重视自己。倒是花玉泽难得地对自己极其关怀备至,完全没有一点有钱人的架子,的确是一个值得相交的朋友。